赵珊半坏心的笑道:“以后,每天忙完,晚上都给我亲一个,好不?暮锦,不然今晚我就回房睡了。”绿雯走后,暮锦一个人害怕独眠,赵珊只好搬到这屋。还好,炕够宽,横躺着睡,绰绰有余。中间放张矮桌,隔开,一人睡一边。
夜里熄灯后,暮锦害怕时,赵珊会隔着桌子底下伸手,抓住他的手,细语安慰着。秦暮锦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女人,睡得很是香甜。两人的感情自然发展的就快了,也就出现先前那场失控。
秦暮锦嘴角撇了下,冷眼瞪了下她,笑着回道:“可以,那你每日也跪一个时辰搓板。绿雯回来,我将这些事情说与他听。”赵珊一听,肩膀垮下来,泄了气。别提绿霸王,他如果知道她最近总爱占暮锦便宜,非扒了她皮。
秦暮锦一看赵珊这样,嘴角弯起笑了下,倾身轻啄了一下赵珊的唇。赶紧回躺好,翻身睡觉。赵珊傻愣了一会,摸摸自己的嘴唇,嘿嘿傻笑了一下。熄灯,躺回被窝睡个香甜。她家暮锦最好了,呵呵。
翌日,赵珊按惯例去西河边古井那打水。季尤文这丫头有时候真是个鬼灵精,肩挑了几次水不乐意了,嫌费时费力,背着她们去买了个二手的独轮车回来。只是旧了些,别的还好。但是回来就挨了绿雯一顿排头,说是费银子。
可用久了,确实不错。除了打水不用挑了,柴火都省了不少力气,只要把独轮车丢在山脚下,方便的紧。还有就是送货买米买面啥的,来年家里加盖屋子啥的都有很大作用。尤文这家伙几次都抱怨绿雯打错了,她是天大的冤枉。
想到这,赵珊不由摇摇头,将几个打水用的木桶提到独轮车上,捆绑固定好。回身对秦暮锦笑道:“我先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记得我出去后,就给门上闩,除了我敲门,谁的也别理。”秦暮锦坐在竹椅上,瞪了一眼絮絮叨叨吩咐着的赵珊。
气忿地起身站起,走到她跟前,说道:“我是那三岁的娃儿,需要你句句提醒。唠唠叨叨好似绿雯,他整日叨念倒也算了,好容易他走了,还被你念叨。耳朵都生茧子了,要去快去,还有阿福在家了。”嘴里虽说着,可还是细心的给赵珊整理好衣衫的皱褶,将车子的背带调整好。
阿福一边坐立着,很无辜看着两位主人,为何好好提到它?乌黑无辜的眼神滴溜溜转,好吃的?!摇尾巴,爬过来靠着暮锦的腿蹭呀,蹭呀。赵珊笑了下,弯腰推车出去。
打开院门后,刚将车子推出去,回身嘱咐了几句打算关门时,隔壁的刘叔正好也开门出来,看到门边的暮锦一愣,好俊俏的夫郎呀!难怪一直被赵五娘当宝贝似的整日藏掖着,不给别人看见。唉,可惜了脸色苍白了些,弱不禁风的,还真是个病磨菇,唉,可惜了呀,这么好的皮相。
刘叔的眼睛上下打量细瞅了好几回,心才安了。嗯,漂亮有啥用?病菇子一个,唉,可怜了赵五娘了。这刺目细究的眼神让秦暮锦有些难堪,侧身躲进院门后面。赵珊则直接将门拉上关好,过了一会,听到后面的刘叔低声说道:“我说五娘呀,方才那个就是你的夫郎吧。长得倒是不错,可那身子骨中看不中用吧?”
赵珊面色一红,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气恼,转身客气的回道:“嗯,他是我夫郎彤儿。乖巧贤惠,呵呵,很好。刘大叔这是哪里去呀?”
刘叔一听僵了下,咬了下嘴唇,大冷天的给他死鬼老婆打酒去,冤家,自己年轻时怎么没碰到赵五娘这样能干疼人的妻主。拿帕子掩住口,呵呵一笑,甩了下帕子,说道:“去前门邱裁缝那裁件新衣,五娘慢忙,我先走了,呵呵……”说完,心虚地将竹篮上的蓝布掩了掩,扭着腰走了。
赵珊算是回应客气地点了点头,侧身让行。若是没看错,竹篮里是打酒壶吧。唉,真不知道酒有啥好的?看着刘叔前面缩脖子猫腰小脚慢磨蹭走路的样子,嘴角弯起苦笑了一下,唉,哪个世界都一样呀。
推起独轮车,走出巷口,往西一拐,还是赶紧去打水吧。不知刘叔方才的碎嘴,暮锦听去没?着实该死,明明也是可怜之人,却还冷嘲长舌说他人的不是,算了,罢了罢了,若回去暮锦甩脸子,就好好安慰一下,最多吃些‘豆腐’,她可是喜欢的很。
秦暮锦急着去厨房给阿福喂食,倒也没听到那些话。否则家里非得干仗,阿福看着食盆里的白水饭,一阵呜咽,呜呜……主人,爬过去蹭暮锦表示不满,秦暮锦面色一红,真是物像主人形,无奈的起身夹了个冷肉圆进来,阿福嗅了嗅,啊呜……别的主人快回来,阿福要变野狗了。
肚子饿了,倒也不再抗议。吃了几口白水饭,便爬去晒太阳。头朝着院门方向等着女主人回来,知道家里的这个主子靠不住。秦暮锦一看阿福这样,气得脸通红,想起方才送赵珊出门时,邻居那看珍奇异兽的眼神,更是火大。
咬咬牙,这阿福和它主子一个德行,哼!回来有赵珊的好果子吃,也不再晒太阳。卷起竹椅上的毯子,回屋躺着去。不管那女人,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哼!秦暮锦此刻倒是使起了小孩子脾气,可回屋躺了一会,又翻起身子坐正,摸摸自己不知是臊红还是羞恼而发烫的脸,撇了下嘴,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起身又回院子,等着赵珊回来。
阿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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