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绝美。冷少清呆了,他从没有人见过他如此灿烂的笑容。
火。。。突然起火了。。。
“少扬。。少扬。。快走。。。”权叔突然冲进屋内,看到屋内的场景他呆住了。
他猛地拉着浑身发抖、拼命在叫喊的少年冲到门外:“少清,你乖乖地坐到车里。。我去救你父母和少扬。。。”
突然,冷务恒发了疯一样推开哭泣中的罗美仪,浑身是血的冲出了门,然后冲上了汽车,发动引擎,狂奔而去。。。
冷少清闭上了眼,那火好大,顺着风势在风中飞舞,像一条舞动的飞龙。。。
权叔把他和母亲从火海里推了出来,自己却被一根梁柱打翻在地。。。
权叔!。。。。他的嗓子喊哑了。。。
家在大火中灰飞烟灭。。。。
他和母亲还有受了重伤的权叔被政府安排到了教会下属的安源私立疗养院。
他改名冷少清,以纪念失踪了的弟弟。
美丽的母亲半边脸烧伤了,没多久医生说,母亲变成了植物人。他那时候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植物人,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医生救救母亲。
劝叔伤得很重,临死前告诉他,放火烧冷家的可能是一个叫“馹绍伦”家伙的派人干的,他还告诉他冷家产业也是被馹家用不光彩的手段夺走的。
“馹绍伦”这个名字就像钉子被他牢牢地盯在了他的脑海里。
后来他被送到了教会下属的玛利亚孤儿院生活。在玛利亚孤儿院他认识了一个叫吕子峰的男孩,两个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16岁那年,他们被模特公司看中,上了同期的模特班。吕子峰天生就是做模特的料,很快他就红了起来。
但令他更红的却是在一夜之间他由“吕子峰”变成了“馹子峰”,成了馹氏集团的继承人。
令冷少清没有想到却是“馹绍伦”居然会是馹子峰的亲生父亲。
他仰起头,任由大雨冲刷着他的泪水和汗水。血债,当然要血债血偿。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第二天天气晴朗,馹萧冉驱车来到了安源私立疗养院,看着躺在床上的罗美仪他同样是一脸的悲伤,当初的一念之间造成了不可弥补的过错。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醒过来。”他叹了口气,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他寻遍名医,但却不见起色。
“昨天子清来过了。”袁护士边给罗美仪输液边对他说道。
“苦了这孩子了。”馹萧冉看着窗外飘洒的细雨,喃喃道:“冷新杰,你到底还是赢了一回。”
夜深了,白如雪还没有离开咖啡馆,她在整理咖啡馆的账目。
从见到孟露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放弃这个她喜欢的咖啡馆。轻轻拉开了咖啡馆的门,她轻叹了口气,出了这个门,就她和艾家从此以后就彻底了断了。
“如雪。”仿佛来自地狱里的一声叫喊让白如雪整个人僵硬地立在那里,手中的东西滑落了一地。
“如雪。。”随着又一声深情的低呼,她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啊。。。”白如雪就像见了鬼一样,用力推开抱着她的男人,以百米冲刺地速度狂奔到街上。
“小心。。。”身后传来男人急促的叫喊声,接着是一声剧烈地撞击声。
“啊。。”白如雪慌乱地叫喊着,她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变成了紫青色。
艾博快速地解掉安全带,从车上跳了下来,冲到倒地男子的身边。只见倒地的男人闭着眼,额头上渗出的血已将他的整张脸搞得模糊不清。
“如雪,快,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艾博一边说着一边将受伤的男人快速地抱进车内。扭头一看,白如雪呆若木鸡地立在那里毫无反应,他一把抱起她塞进车里,驱车来到了就近的医院。
经过医生的及时救治,撞车的男人并无大碍,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艾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见白如雪半夜没有回家,有些担心,于是驱车来到咖啡馆,却突然见白如雪像个兔子一样冲了过来。
他的车速有点快,眼见白如雪就要撞上来,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却突然闯出个男人横在了白如雪的前面,撞翻在地。
他看了看站在病床边一动不动的白如雪,她的手里正紧紧地握着男子撞车时洒落在地上的一朵彼岸花。他隐隐觉得白如雪看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眼神非常地与众不同,不是一贯的清冷,漠视,而是犹如一条忧伤的河流,慑人魂魄。
他走到白如雪的身边搂着她冰冷的身体,轻轻问道:“这个男的,你认识?”
白如雪轻轻点点头,一行清泪从她洁白的面颊滑落下来,她用微颤的声音说道:“嗯,他是我的哥哥,裴一。”
“你哥哥?”艾博吃了一惊,“怎么我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他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男子,清洗干净后,他的轮廓很分明,一张俊朗的脸庞面容冷峻如林中青翠的苍竹。他的这种冷峻和白如雪平日的表情倒是颇为相似。
白如雪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她的脸色闪过一丝轻微的波动,转瞬即逝。她垂着眼帘,对艾博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艾博一只手臂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腕,白如雪抬起头触到一双清澈的眼睛:“我陪你吧。”他的声音轻柔,一丝温柔的笑音从他嘴角溢出。
病床上的裴一眼皮动了动。
白如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迅速抽回手,结结巴巴地对艾博说道:“不。。不用了,你先回吧,要是可以,明天你。。你帮我带几件男子的衣服来。”
她必须得让他离开这儿,因为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