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推门进了卫生间,他本意是想冲冲水,泻泻火,但谁知道那里竟站着一个半露香肩的尤物,一副痴迷妩媚的样子,醉人啊!
到底是谁的错,已经没有时间去分析思考了。
他抓住她就吻了上去,尽管她知道她应该拒绝,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了,在一点点的往上贴,他顶着她,靠着卫生间的瓷砖。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脸羞得通红。
冷少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多少明白这个陌生的女人大概和他一样中了招,但他能肯定这是个良家妇女,豪女他见多了,绝不是她这样的反应。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一双xiu长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下游览着;她阅人不多,可比的对象自然也是不多,但在这春药的催情作用下竟发挥的淋漓尽致。她是羞愧的,但他却是忘情的,董卓兰的美好竟不及她十分之一。
她终于无力的瘫坐在他的大腿上,从昨晚到现在她的身体太疲惫不堪了。
她的蓓蕾如莲花般清香,她的蜜液如雨露般透亮,她的呻吟唤起他们心底里最沉最沉的狂野,这样的女人没有人放得下,她是虞美人。
第十六章成妖了
更新时间2009101922:05:37字数:2866
艳丽的骄阳明媚的照着大地,远处是波浪汹涌的大海,咆哮着,将一朵朵浪花甩到岸上,无情的任它们迸裂开出最美丽而短暂的花朵。突然天色暗淡了,高强度的乌云肆意遮蔽了光芒,艳阳在无力的下垂着。
从那座公寓大厦出来,欧阳珊是逃回家的。
其实这座公寓大厦她已经进进出出很多次了,长了翅膀的“鸭男”也住在这座大厦里。以前她每次进出都是带着愉悦且甜蜜的心情迈着轻盈的步子,踩着小高跟鞋优雅而行。
可这次她却是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睡衣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逃出来。
逃到街口,伸手叫车。
出租车一个急刹车精确停在了她的跟前,充分证明该出租车司机专业技术十分过硬。
上到车,欧阳珊发现该出租晨司机嘴上的功夫更加过硬。
不知是不是欧阳珊垂败的模样强刺了该司机的语言神经,他一路从他的奶奶讲到他的大姨妈,再从他大姨妈讲到他家隔壁的五姑娘,慷慨激昂。
趁欧阳珊付车资那刻儿,他更语出惊人:“我说美女,听哥一句话,男人忽悠女人那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那叫勾引,男女互相忽悠那叫爱情。你悲伤个撒呀?你接着忽悠下去不就得了?”
回到家,她一头倒在床上,第一个念头就是自慰道:“那司机的话有点道理。”
但转念一想,又悲从心来。
她觉得自己这回算是彻底开放完了,居然在24小时内和完全不了解的两个男人上了床,更可笑的是其中一个连一句话没说就直接干上了。
这算哪门子的桃花劫啊?她开始心疼自己,怎么把自己搞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呢?难不成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超级欲女?冲进卫生间她不停的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用肥皂清洗揉搓着。
出了卫生间傻坐在床上,她又想到了那个“鸭男”子峰心里更悲了,“不如死了算了!”关掉手机,“呜呜”哭了起来。
一阵敲门声把她从彷徨中拉了出来,她起身开了门,看到白如雪站在门口,她像死了娘一样抱着她就大哭起来。
“珊珊,我不如死了算了!”晶莹的泪花儿朵朵砸在欧阳珊的心坎,语调哀婉、娇媚得如同待雨的梨花一般,令人心痛不已!
欧阳珊愣了愣,“不如死了算了。”这话说得多好啊,居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她把她扶到床边坐了下来,怯声问道:“如雪,你怎么啦?”上次福建老鬼死也没见她如此崩盘,看来问题相当严重,一时她竟忘了自己的悲痛。
白如雪抽抽噎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事情得从昨夜的那场雨说起。
关了咖啡馆的门,白如雪行走在雨中,男人去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每每想起他,心中的疼扯得她伤肝伤肺。尤其在这个雨夜,她更撕心裂肺,站在雨中她哭得连雨伞飞了都不知道。
一把大伞从后面撑起,她惊喜叫道:“克文,你回来了。。。”但印入眼脸的那张脸却是年轻的艾先生,她尴尬地收住泪才发现雨伞已经不见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年轻的艾先生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
雨下得很大,如泼水般,没一会儿雨水就积满了路面,在这滂沱大雨的夜里根本就拦不到的士,好在白如雪的家离咖啡馆不是太远,两个人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到达白如雪家楼下时两个人都已成了落汤鸡。
根本就打不到车的事实让白如雪自是不好意思让年轻的艾先生就这么淌回去,亦或是站在楼下那也不是个事儿,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尤其是自己,那黑色的纱衣贴在身上实在是过于性感。她,只好请年轻的艾先生上楼。
进了屋里,她找出一套老艾先生的衣服递给小艾先生,指指卫生间,自己也进卧房关起门换下湿透的衣服。
坐在客厅里,两个人沉默异常。
看着小艾先生穿着老艾先生的衣服实在是不得体,白如雪忍不住笑了笑,率先打破沉默,抿嘴说道:“先将就一下,你的衣服我已经放在洗衣机里洗了,一会儿就甩干了,熨烫好就可以穿了。”
艾博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白如雪,穿着卡通睡衣的她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半干的漆黑长发搭拉在胸前抵挡不住她的风情。
对这个父亲的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次福州之行她走得干脆彻底,更让他梦影魂牵。
到海珠市接手父亲的生意已经有段日子了,他时不时会去那个咖啡馆坐坐,每次去她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一脸的淡定,那张精致的面孔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白皙和圣洁。
她是在想念父亲吗?雨夜的呼唤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突然发现父亲原来是个幸运的男人。
“看来,雨是停不了了,今夜我就住你这儿了。”艾博这句话把白如雪吓了一跳,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何况这孤男还是。。。
“有什么不好?这要是搁在古代,我就是你儿子了,还得管你叫声姨娘呢。”艾博说话倒是不客气,“你现在总不能让你儿子去雨中漫步吧。”
白如雪被堵得无话可说,最后艾博就侧卧在了沙发上。
如果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或许故事就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