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当王颖知道了,要是算露了叶明明的举动,会不会后悔白花了一倍的冤枉钱!
这边,叶明明做贼心虚,灰溜溜地拉着顾子远的手,拿过前台递过的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打开门,入眼之处,到处都是红色的,而且是耀眼的大红色,在刻意调制的温润的灯光下,充满了包括那仿古式的帐幔都让人移不开眼,因为那俩家伙举行的是中式婚礼,这里是按照旧时的样式布置的。
她又发现,那灯光根本不是日光灯,是一支一支被雕花的红纸缠住的红烛,还有那贴在墙上的大红的囍字,让她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两句诗,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发现自己想歪了,叶明明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似乎有越跳越烈的趋势,眼睛也被触目所及的红色,弄得有些眩晕。
恍恍惚惚,再往里头走了几步,更加她坐实了心中的想法,这个房间完全是按照旧实新房的样子布置的,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遇到这样的场景,她不免有些手足无措,都不知到往那儿放了。
怪不得今天她听到颖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的,她没好意思偷听,她当时肯定是交待酒店的工作人员布置这些吧。
她们就这么放心,把自己打包送出去,摆明了要送给眼前的人……
要不是今晚是他们人生中难得的洞房夜,叶明明真想跳起来,把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都拉下来,问个清楚明白,是谁借她们天大的胆,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来。
幸好,这种想法只在脑中呆了几秒钟,叶明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种没头没脑的事,不适合现在去做。
手足无措的她,半晌才咽了咽唾沫,红着脸瞧着眉头都没松开的顾子远道:“师兄,那个,我们还是修炼吧!”
顾子远见了房间的布置,除了最开始的诧异之外,就平静了下来,他是什么人,那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要不临走时也不会说那么奇怪的话了。
他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移步朝她走来,嘴里问道:“这一个月,你有睡过觉么?”
“没。”叶明明老老实实回答,他们这一个月来,每晚都是独处一室,可那都是忙着修炼的,还真没睡过觉,修炼也很快乐的事,叶明明还真没想过别的。
昨晚又被那两女人拉着,聊天聊了一晚上,更是没顾得上睡。她脸更红了,这回是气成那样的,难道昨晚她们死活不睡觉,就是为了算计自己,不让自己睡觉,一切都是在等今晚?
顾子远高大的身影站在叶明明面前,让叶明明敢到呼吸困难,紧张的后退了两步,被绊了下,居然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见她如此紧张,顾子远清冷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又站了一天,真的不累么,早些休息吧。”
听他这么一说,叶明明才感觉到自己的腿,还是有些酸的,这结婚的不是自己,就累成了这样,还真是体力活呀,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望着自己的两只脚尖,诺诺道:“那就休息吧,我睡沙发。”
这个建议,顾子远当然不会同意,就算不进行到那一步,他也不能辜负了别人的好意,得些其他的也好,黑眸紧紧地粘着她:“傻丫头,只要我没有正式向伯母提亲,我一日都不会动你。”
对于他的话,叶明明心中一阵安慰,又有些失落,孤男寡女,又都年轻,共处一室,难免会擦抢走火。尤其是这个开放的社会,只要两情相悦,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被容忍的事情,要不然颖与羽也不会这么大胆,不事先提醒,给自己整了这么一出。
她不由自主地,又扣着手指,闷头想着,要是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真的把自己交给他,她也会是心甘情愿的,绝对不会怪他。
但是,事情总会有迂回曲折,叶明明心中最大的顾忌是,当初那黑衣老头说过的话,不要过早的双修。她一直未看透那黑衣老头的修为,有种强烈的预感,将来可能会再遇到他,还有他卖给自己的,一直躺在储物戒中的那块褐色石头,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想到这些,叶明明压下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终于抬起头,采用了激将法,笑意盈盈望着他道:“真的么,听说男人在这方面的保证,向来都是做不得数的,你……”
就算顾子远是金丹中期的男修,他毕竟是男人,被自己喜欢的人一激,还是会恼的,心想既然你都不信我,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叶明明这回是完全失算了,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最最要不得就是这种激将法,会让男人觉得没面子,就算是修士也不例外。
一七九纠结,吃还是不吃?
烛光下娇美如画的女子,身上又有天生的独特的馨香,活脱脱的软玉温香在侧,满满地充斥在顾子远的鼻端,眼里。
在这不甚明亮的烛光下,衬托的整个佳人如梦似幻,既真实又有些虚幻,饶是顾子远的定力比常人要好,可是那儿坐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两世都心爱的女子,他那能不动心呢?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就近站着,红烛之下,四目相对,默默地对视了会。
叶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两只黑眸中闪着两蹙不知名的火光,愈燃愈烈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