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步入水中,一步一步向毫不知情的花间走去……
26小狐狸被吃了
就在陈沐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快要接近时,花间突然潜入水里,快乐地游啊游。水池子挺大,够他在水里瞎折腾。
陈沐捞了几把没捞住,瞅着漂亮的身子灵活得鱼一样,一把火越烧越旺,哎呀这水怎么越来越烫了?烫得他直想把那个鱼一样的小东西狠狠地压在身下。
小妖精,小狐狸精!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徒劳地去扑那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猛不丁的,花间跃起来,扑到陈沐身上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脸上露出个恶做剧的笑,张开嘴,一张水箭喷到陈沐脸上,登时开了花。
“哈哈哈哈哈──”花间重新潜下水,到了水池另一边露出头,得意地大笑。
陈沐恨不得一把捏死他,抹了一下脸,眼中冒出熊熊烈火,一步一步向前逼进。
花间见势不好,扒了池沿便想逃。
陈沐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逃,我就用鸡毛打你!”
花间立刻扁嘴,作势欲哭。
“你若是敢哭,十天不给你吃鸡!”
花间的嘴立刻向上扬,变成笑嘻嘻的模样。
陈沐走了过去,揪住花间的手腕,本来想捏他的,可惜一摸到那肉乎乎软嘟嘟的小胳膊,怎么也舍不得下手。
这小妖精胖了,前些日子在皇宫里抱他回来的时候,又轻又瘦,回到家给他洗澡,雪白身子上露出一根根的小肋骨。
现在呢,小脸也圆了,小腰也圆了,圆翘的小屁股弹性十足。想想每天管家告诉的内容除了闯了什么祸就是天天只知道吃什么也活也不干,就躺着睡觉,睡醒了接着吃,吃完了再睡,比猪还猪。对了,还有挑食,只吃鸡,不打不吃别的东西。
陈沐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多了一种宠溺多了一种疼惜,可怜的小家伙,当初扭断鸡脖子要吃生鸡的模样还刻在心里,再相逢却已过去二十年。
花间抗议道:“你为什么老摸我?摸得我怪难受的。”
这人怎么了,一双手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从脸摸到屁股再从屁股摸到脸,腰和肚子也没放过,点点掐掐按按捏捏的,虽然不疼,可是很奇怪。
陈沐回过神,看着被热水泡得红红的花间,腹下热得受不了,一张嘴,便向花间娇柔的红唇亲过去。
这可是花间拿手的,经常偷香大师兄,又找过小兔子练习过,小嘴一张,小舌头缠上了陈沐的舌头。
陈沐惊得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疼得捂着嘴,吃惊地望着花间。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你怎么……?”
花间连问两遍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头一仰骄傲地说:“我早会了,我和大师兄亲过,和无痕也亲过,怎么样,亲得很好吧!”
……这个淫荡无行的……
陈沐只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盯着花间,想着各种酷刑要把这个无耻无良无行无赖少年大御八块,最后恶狠狠地扑过去就地正法……
(嗯~~~大家想象一下吧,想想花间会变成什么样?觉得h很难写的芊顶锅盖爬走~~~~~~~~~~~~)
两个丫环没敢走,坐在门外围着棉衣守了一夜,也听到门内花间哭哭闹闹呜呜咽咽哼哼叽叽了一整夜。
抬娇、跟护陈沐上朝的轿夫和仆人左等右等,不见老爷出来上轿,找人去问管家,怎么过了时辰老爷还没出来?
管家跑到陈沐的屋里瞧,没有人,又派人去各院姨太太屋里看,也没有。又跑到花间的屋里,还是没有,难道也学花间失踪了?
头上的汗都流出来了,重新窜到陈沐卧房时才发现专门修砌了洗浴池的房门前两个丫环正在打盹,问了才知道花间拉着老爷昨晚进去就没出来过。
管家在门外捧着朝服请陈沐更衣的时候,陈沐竟然说今儿请假,就说他受了凉,请三天假。
管家愣了半天没明白自己听到的是什么。老爷昨天还好好的,难得被那个小狐狸精的失踪气得病了?他不是又回来了吗?
把耳朵附在门上听了听,正听到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声。
奇怪地问坐在门口又困又倦又被里面春情吵得芳心乱跳的丫环,“还有谁在里面?翠姨娘?
丫环撇了撇嘴,鄙夷道:“哪是翠姨娘,是那个狐狸精!”
管家正想着老爷什么时候又带回一个小姨娘,另一个丫环接着八卦:“是那个叫花间的男的,昨天夜里把老爷勾引上了,真恶心,现在还在里面叫呢。”
管家的下巴再一次掉到地上,愣了半天,把朝服往丫环怀里一塞,用力砸门。
“老爷!老爷!您可别被那小妖精弄得丢了魂,误了上朝,这可是大事啊!!!”
门板被砸得怦怦响,过了好久,里面怒声说:“你嚷嚷什么?滚!向吏部告假,老爷我病了!”
另一个声音虚弱无力地说:“别听他的,哎哟,呜呜,快把他拉走,呜呜呜,我不要啦~~~大师兄救我~~~嗯嗯~~我要死啦呜呜~~嗯~~啊哈~~不要~~了~~”
声音治媚入骨,听得五十多岁的管家也不禁小腹发紧腿肚子发软,两个丫环更是面红耳赤,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不要脸,比女的声音还娇。”一个丫环听得心里怦怦跳。
“就是,已经叫了一夜了,还没叫完,真不要脸。”另一个丫环如是说。
管家傻了眼,听里面声音又开始激烈,老脸终于红了红,想伸手推门又不敢,只好让两个丫环先回去休息,然后对着门板叹了半天气,抱着朝服摇头叹气地走了。
战场从水池早已经转到池边软榻上,花间连动个手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也睁不开,除了嘴里嗯嗯唉唉地哼着,整个人已经变成一滩泥,任陈沐通霄达旦地伐戈。
陈沐快疯了,怎么会这么好?表情这么媚这么娇这么烈这么柔?身体又紧又密又热又烫,让他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做不够。活了三十七年,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情事这么强烈。他没有妻子,只有几房侍妾,偶尔有冲动也没冲动到这种地步,纵情纵到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直从水里做到地上再转战到了榻上,直到把这个古怪刁蛮多变的小妖精做到任他操弄揉捏的水娃娃。
最后用力的一下,滚烫的液体再一次喷进花间紧热的甬道里,顶得花间虚弱地哼了一声,眼睛半睁,水汪汪的眸子从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