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些大话,站了起来,可是眼睛还是模糊的,身子还是有一些打转,那些散发着绿光的恶狼也都恢复了过来,看着我这站在路中间的待宰的羔羊,相信已流下了口水。
我迷迷糊糊的拿出那袖珍的凿子和锥子,举到胸前,其实这个时候我大脑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此时相信只要有头狼过来就能把我吃掉。
此时的我想坚挺,可是挺不住了,在台阶上滚了那么多下,全凭着一股傻劲才强撑住身体,眼皮强行的合上了,马上就进入晕到的边缘,身子一歪,两条腿就没有了力气。
忽然一股力量支撑住了我,并且拖着我向一个方向跑去,耳边不时传来说话声:
“还是年轻人呢,摔几个跟头就成这样子了,还不如我这这老骨头呢。”
应该是三叔,我本想和他对呛几句,可是不等我张口,身子撞到了一处,好像是三叔把我拖到了一处死角,他也好保护我。
借着这一撞,我好像有些清醒了,身体也在向正常慢慢的恢复中,不时有一些黏黏的液体渐到我的脸上,并伴随着动物的惨叫。不一会儿,我的呼吸开始平稳了,头也不如先前那么晕了,手和腿也有了些力气,我便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又回到了当初凿墙的地方,三叔就站在我身前,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手中的土洛铲似乎放到了最大的长度,在他手中就好像一杆长枪,用古话来说就是有赵子龙般万夫莫挡之勇。
“三叔,左边十点方向。”我喊了一声。
三叔反应也快,立时将洛铲向左上方刺去,‘嗷呜’一声,一只恶狼倒地。在这黑暗的环境中,三叔完全在凭着自己的听力和对敌的经验在保护着我,我若是再晚醒半分,他只怕也是防不住了。
好在我有这双奇怪的眼睛,不时的提点着三叔恶狼冲来的方向,三叔的功夫也不是盖的,一招一势都十分有力度,满地都是狼的尸体,原来围着我们的群狼,此时到有些胆怯了,嘴中虽然龇着牙,发出慎人的低吼,但脚下却是一点点的向后退去。
我也站了起来,摸了摸全身,没有疼痛的地方,好像骨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头上不停的向下滴着血,模糊了我左边的眼睛,不知是我自己的血还是三叔杀狼的时候弄到我头上的。
“你缓过来了?”三叔并没有回头的对我说。
“是啊,三叔好功夫,这狼只怕是要退去了。”我说。
“不可能,狼是群体动物,不会退走的,要么他们在拖延时间等增援,要么就是它们的头领要来了,这两种可能都是我们死亡的前兆。”三叔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
连番的大战,他已经喘得有些厉害了,只怕已经强弩之末了。而狼群看到三叔坐下,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你过来。”三叔说道。
“放心吧,我先帮你抵挡一阵。”我举起手中的袖珍工具走上前去。
“就凭你这玩具,只怕是送上门的肉。”三叔用土洛铲挡住了我。
笑盗墓读者群67375950
62授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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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总之三叔只是在我腿上点了那么几下,我整个人就跪倒在他的面前,双手伏地,有如磕头状。
“很好,我本来极是讨厌这世俗缛节,无奈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我也不得不照做了。王珺你听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南派盗墓帮中土夫子门下的入室弟子,此土洛铲乃我门之宝,向来只传掌门弟子,既然你已向我行了大礼,我现在就传你土洛铲法,我如果在此遭受不幸你就是土夫子门的第七十二代掌门。”
“三叔,你在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
“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就不要说那么多,拿好这根土洛铲,只管听我的话就行了。”三叔拎住我的领子,将那长枪一般的土洛铲交到我手中,就在此时,狼群一拥而上,直扑向我的后背。
“小心!”三叔喊了一声,把我推开,一只恶狼已扑向三叔的面门。
“三叔!”我大喊了一声,举起土洛铲向那狼打去,‘噗’的一声,那只狼横着飞向了一边,接下来,我又平地转圈,将此土洛铲抡圆了向那群恶狼打去,因为它们正向前扑来,冲在最前面的几只不幸被我开了瓢,后面的狼又一次的退了回去。
我停了下来,用土洛铲支地,刚才转圈太多,现在又有一些头晕了。
(bsp;“笨蛋,你那么做是同归于尽的打法,现在站好听我说,能不能领悟就看你的天资了。”三叔向后动了动,靠住了墙角,可能也怕我会伤到他吧。
我只好将此铲拿在手中,指着那群眼睛都杀得血红的恶狼。
“此铲法共有十式,但口诀只有一句,如何使用就要看你了。仔细听好,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我一听便问道:
“这不是《道德经》里的句子吗?”
“是又怎么样,就是要你把这句话融会贯通在这铲法上,这只是上句,还有下半句,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燥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三叔真把我当武侠小说里的传人了,随便说几句文言文就能让我领悟绝式武功,我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眼下的观头,也没有机会让我来说话了。
“这几句话很简单,只要你能守住心中的意志,达到外热内冷,就可以初窥门径了。”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是我用来平静的最好办法,手中的土洛铲也感觉轻了许多,那些狼的动作似乎也慢了下来,看来这句口诀是用来守住心神的,一个人的心如果平静了,那就有如大海般的宽广,容纳万千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