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青衣侍者匆匆跑来,冲门房点点头,跑到马车之前,扬声道:“这位大夫,您请。”
马车中微微晃动,一支修长白皙的手掀开杏黄的车帘,一个月白布衣的男子弓着身子,高束在脑后的乌发自肩头滑落,映出一张水中玉石般温润清越的脸,一双春水桃花似的眼眸冲他和善地弯了弯。
侍者不知为何,陡然便自脸颊红至耳根,慌忙移开眼去,却又忍不住瞟他。
那人一步跃下,理理衣衫,却回身向车中伸出手,陡然抱出了一坨……一只硕大的白狐。
侍者满头雾水,诧异地瞪大了眼,却忽被那只狐狸狭长的眼睛冷冷扫过,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转身在前面开路。
月白衣衫的男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抱着那团雪白的毛,跟在他身后,缓缓拾阶而上,走到牌匾下时,却忽地停了停脚步,若有所思地望向“萧府”二字,缓缓移向前方的玉宇琼楼,眸中春水凝结,化作一片寒冰。
好气派的府邸,好威风的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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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小剧场
悠地跟在他身后飘了出去。
这日晴照万里,碧霄沧海交相倒影,上下俱澄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