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草,妈儿个锤子的,她漂亮管蛋用呀?现在老子落得这个下场,不就是舒婷那丫头给害的么?
死丫头就等着吧,回头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报复报复她!
……
当刘明那货快到乌江码头时,不由得,他又是警惕的朝前后左右瞧了瞧,然后往码头那方好好的瞧了瞧……
这会儿,船好像要开了,船上没有几个人。
平常,要是没逢上乌江镇上赶集的话,基本上码头这儿也是没有多少人渡船过江的。
刘明那货见得他老爸老妈好像没有跑到码头这儿来,于是他小子也就大胆的迈步走码头走去了……
一阵阵轻柔的风儿吹来,稍带一股江水的腥味。
见得船要开了,刘明这货忙道:“等等!”
开船的老王头一边拉动船尾的马达,一边抬头瞧了一眼,见是刘明,他不由得大嚷了一声:“快点儿呀!”
刘明这货听着,不由得,撒腿跑了起来……
一路奔向码头,然后他这货慌是急忙登上了船。
见得刘明上船了,老王头习惯的嚷了一嗓子:“开——船——啰——”
正在船尾已经离开码头数米远后,刘明他老爸老妈惶急跑向了码头……
他老爸瞧着刘明那个兔崽子果真是在船上,忍不住气恼的一阵大骂:“你个兔崽子,总有一天要回家的,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九章回江东村躲事
刘明那小子站在船上,望着站在码头边上的老爸老妈,他也不吱声,随他爸他妈骂着……
开船的老王头瞧着这情形,不由得扭头看了看船上的刘明,心想怕是这臭小子又捅了啥篓子吧?
老王头是江东村人,他可是了解刘明这小子,记得那年他小子八岁时,就知道偷偷去看隔壁的婶婶洗澡了;十岁那年就跟几个同伴把村里小花的裤子给扒了;十三岁那年,人家新婚之夜,刘明这小子趁着人家两口子办那事时,愣是将人家的床给整塌了,吓得人家两口子半年对那事都没有了念想……
反正,因为这些事,他爸他妈可是没少揍他。
关于人家新婚之夜将人家的床整塌了那事,说起来有点儿搞笑。
因为那时候村里穷,床都是用两条柴櫈搭上一块木板,那就是床了,如此简陋。
所以刘明这小子事先就在柴櫈的腿上系上了一条绳子,给拉到了窗外。
到了夜里的时候,他小子就偷偷趴在窗户那儿偷看着,趁着人家新郎新娘上床了,瞧着人家新郎猴急就把新娘给扑倒了,正当人家办正事时,刘明那小子咯咯的一阵坏笑,用力一拉绳子,‘哐嗵!’一声,整个床就塌了……
半个来小时后,船终于在江东村靠岸了。
当刘明这货跳上岸,终于舒缓了一口长气:“呼……”
因为现在总算是安全了。
然后,刘明遥望了一眼村口的景象,只见江东村依旧还是那样,没啥变化,村口的两旁都是青山,树木苍生,郁郁葱葱的,江岸边依旧是青草蔓生,绿茵茵的随风摇摆……
待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依旧弥漫的是青草的芳香、江水的腥味、山间草木的气息、略带着一缕炊烟的味道。
这个阔别已久的村庄,给刘明感觉是那般的亲切。
这儿,曾经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因为他本来就是江东村人,后来因为他爸调去了乌江镇,他妈也去镇上开米粉店了,所以他小子也就跟着去了乌江镇。
站在村口的江岸上呆立了一会儿后,刘明也就扭身朝村里走去了。
……
这会儿,乌江镇医院,妇科诊室。
咱们可爱的小护士林晓玲笑微微的来到了妇科诊室,见得杨玉梅医生坐在诊室里,林晓玲忙是微笑的问道:“梅姐,刘明他……是不是被医院开除了呀?”
杨玉梅见得晓玲来了,听着她那么的问着,她微皱了一下眉宇:“好像是吧?”
听得这回答,林晓玲不由得倍觉郁闷的微皱了一下眉宇,撇了撇嘴:“他个死家伙真不让人省心!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真是活该!”
见得林晓玲那副样子,杨玉梅不由得打量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着刘明离开了医院,心里难受了呀?”
忽听杨玉梅那么的说着,林晓玲忙是囧笑道:“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
“嘻……”林晓玲娇羞的、囧囧的一笑,“真的没有啦。我只是……看他是我同学,和我一起来镇医院的,所以……”
见得林晓玲那么的解释着,杨玉梅则是冷笑的瞧了她一眼:“嘻!”
瞧着杨玉梅医生那样式的一笑,林晓玲更是倍觉娇羞了,感觉还是不解释了吧,免得她说解释就是掩饰,于是她转移了一个话题,问了句:“对啦,梅姐,刘明他……究竟因为啥事被医院开除了呀?”
听得林晓玲那么的问着,杨玉梅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回道:“具体因为啥,我也不大清楚,你还是去问问舒院长吧。因为这次直接是舒院长决议的。”
因为杨玉梅怕人多口杂,毕竟刘明那小子骗舒院长的女儿舒婷脱裤子那事不是啥好事,所以她怕从她口中传出去,到时候影响了人家舒婷声誉,怕是舒院长会生气?
……
此时,江东村。
当刘明那货回到爷爷家门前时,只见他爷爷正坐在门槛上吧嗒着旱烟。
刘老爷子听着脚步声,一边吧嗒着旱烟,一边挑眼一瞧,见得是刘明那小子回来了,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欢喜,忙是站起身来,迎到台阶前:“臭小子,是不是又挨揍了呀?到我这儿躲来了呀?”
刘明那货瞧着他爷爷,郁闷的皱着眉头:“揍倒是没挨上。不过的确是跑您这儿躲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