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一听,赶紧往外走,到了外面,果然见到了蚱蜢。
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蚱蜢变黑了,变瘦了,看得宁夏真觉得挺心酸的,若不是为了她,蚱蜢会受这么苦吗?
“蚱蜢,他们欺负你了吗?”宁夏狠狠的瞪了慕白一眼后,转脸关切的问蚱蜢。
蚱蜢对着宁夏伸伸胳膊,瞧那架势,是想着抱抱宁夏的,但最后没敢,只是憨憨的望着宁夏笑着。在蚱蜢的心里,一直误会着那一晚喝醉后,宁夏成了他的女人,所以只要是为宁夏而做的事,他受多少苦都没关系。
“你看,你们将蚱蜢都折磨的傻了。”宁夏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心疼蚱蜢心疼的要命。
“我哪里傻了?”蚱蜢急忙说道,他是有点傻了,但那是因为见到宁夏高兴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可不是真变成傻子了。
“没傻,你怎么不说话?”宁夏擦擦泪水,瞪大眼睛望着蚱蜢。
“是……高兴的说不出来了……,我多少天没见到你了……,宁夏!”蚱蜢心头上也酸酸的,天知道他多想她。
“没傻就好。”宁夏破涕为笑,用手背猛地擦擦眼泪。
另一边司柔那些人已经不耐烦了,催促着宁夏赶紧走人。
“走吧,等回来了,你们有的时间聊天。”慕白走到宁夏身边,还想牵住宁夏的手,被宁夏狠狠瞪他一眼后,闪到一边。
“蚱蜢,我们先跟他们出去,等回来再说话。”宁夏对蚱蜢说了一句,蚱蜢对着宁夏点点头,两个人一起走去等着他们的越野车边。
对于赌坑的事,宁夏还是有些好奇的,她来缅甸后才听聂琛说有赌坑这回事儿,至于怎么赌坑,她根本就不懂。
这次聂洪生要她来赌坑,那花的钱,绝对就不止是几亿或者十几亿那样的小数目,她要是坏心眼一点,聂洪生或者就倾家荡产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宁夏不会这么做的,怎么着不看僧面看佛面,她顾忌着聂琛,也不会害的聂洪生太惨。
光是到聂洪生要赌的翡翠矿坑,他们就奔波了一天一夜,除了道远,就是路不好走。到了山区,就只能步行了。
到了目的地,一行人,也只能搭帐篷休息。山上蚊子多,毒虫也多,想要休息好,那根本不容易。苦也就只能这么苦了,宁夏也没抱怨的份儿,她现在又不是被人请来的,而是抓过来的。
别的还好,宁夏就是一直担心聂琛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多着急。
她也睡不着,和蚱蜢去聊天,大致知道了他来缅甸后的情况。
而当蚱蜢将另一件事情说出来之后,宁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缅甸后,我才知道,在缅甸这边一直帮我们的人,不是程烁的人脉,而是迟瑾风。我接触到的那些缅甸人,都是迟瑾风的朋友。”蚱蜢和迟瑾风一直都是死不对眼,但在是非上,蚱蜢耿直的性子,还是分得清楚的,不会因为他对迟瑾风有成见,就混淆黑白,否定事实真相。
宁夏心里跟堵了石块似的,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她听程烁说起过,他也是托朋友帮她,并不是他有那么大的道行。
她怎么样想也没想到那个一直在缅甸这边帮她疏通一切的人,就是迟瑾风。
迟瑾风还会帮她?
宁夏苦笑了下,和迟瑾风那曾经的相爱,已经成为过去,这时候知道他是个好人,其实已经没什么价值,并且也没什么意义。他是好人又怎样,在感情上,他还是背叛了她。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宁夏释然的笑笑,不论过去谁是谁非,都已经过去了,希望迟瑾风以后能好好的,送个美好祝愿给他吧,一切也就仅限于此。
在宁夏和蚱蜢说话的时间,慕白走过来。
宁夏对以前的慕白有同情之心,才促使她帮他治好了他的皮肤病,让他能重见天日。
现在他却恩将仇报,对他的好感尽散。
无视慕白,宁夏接着和蚱蜢聊天说地。
“这是驱虫和驱蛇的香囊,你休息的时候放到身边,就不会有那些毒虫伤害你了。”慕白将一个芬芳的香囊递到宁夏眼前。
宁夏冷笑一声,说道:“最毒的毒物,恐怕就是你们母子了,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们,那些毒蛇毒虫的算得了什么?”
慕白明知道宁夏在生气,却不以为意,笑着说:“我怎么会伤害你呢?你是我的恩人,我只能对你更好才对。”
不等宁夏说什么,蚱蜢直接就呸了一声,骂了慕白一句,别他妈的不要脸了。
慕白依然不生气,就是淡淡的笑着对宁夏说,“如果蚱蜢不是你的朋友,他八条命也没了。”
宁夏哼了一声,给了慕白一个白眼。她正要撵慕白走开,司柔那边喊着,让他们进矿坑。
“我跟我妈说一声,让你再休息一会儿再说。”慕白献着殷勤,但宁夏根本就不领情。
“不用,早点赌完,早点放我们走,我就谢谢你了。”宁夏站起身,蚱蜢紧跟其后,一起走到司柔和聂洪生那边。
一行人一边进矿坑,宁夏一边听聂洪生跟司柔说道,“如果我们再能找到玉髓,我们就可以永生了,到时候等叶芳华那个贱人死了,我们就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了,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