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女人的身旁蹲下,揪住头发把她的脸转向我,她的眼珠子简直就要突出来了。我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吸吮我的阳具。虽然根部很痛,但还是奏效了。接着我把那女人按倒,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将我的阳具插进了她刚才死也不让我碰的部位。
花了许多时间我才出来,但我只是机械地不断扭动着腰。那女人刚开始时十分恐惧,嘴里直讨饶,后来却明显地开始发出那熟悉的喘息声。在我的腰部猛地顶向她的那一瞬间,那女人发出了一声垂死挣扎似的尖叫,晕了过去。
我用她的西装外套把阳具擦干净、套回内裤里之后,便把那昏死过去的女人身子朝上翻过来。我刮了她好几个耳光,那女人仍然没恢复意识。我啐了一声,把刀子抵上她的脸颊,迅速刮了一道。我看着方才刀子划过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滴,最后终于变成一条红色的线。那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被割了一刀,只是平静地呼吸着。
我在她的另一边脸上也划了一道之后,就走出了宾馆。
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那女老师,也没听说过任何有关她的传闻。不同的只是那人妖开始用畏惧的眼神看我了。那人妖想用把我卖给那女人这招来培养我对女人的憎恨,但是他的企图还是失败了。结果反而是我变成了那人妖的上司。
我在往参宫桥车站的下坡路上走着,想着为什么会忆起那变态女老师。不用说,都是因为夏美。在我和夏美搞的时候,我感觉并不是自己在搞,而反而是被她搞了。
并且,我也想到了女人这种动物。
我从没有爱过任何女人,大概也从来没有被爱过吧!假如我不能信赖对方,对方也不会信赖我。爱和信赖本来就是难以分割的。
要我相信夏美,简直是开玩笑,连当个烂笑话都不配。夏美是个说谎大王。
问题是,我迷失了自己。富春已经在我手中,假如是以前的我,一定会马上和元成贵联络,把富春和夏美两人除掉消灾。在尘埃落定之后,再来设法排除元成贵。
即使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是失控了,居然想和夏美联手共渡难关。这真是个笑话。只有二楞子才会高高兴兴地干这种事,而我却明知故犯,准备变成一个二楞子。
不用说,要整我这个二楞子的就是夏美。
44
我很快就找到天文。他的声音起初听来很不高兴,知道电话是我打来的以后,就显得更不高兴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你忘了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吗?”
“我刚和富春碰过面。”
“你说什么!?”
“情况变了。我要你中止对元成贵施压。”
“太晚了,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
“打过就算了……我打算明天就让富春干掉元成贵。”
我可以感觉到,天文在电话那头倒抽了一口气。
“……要怎么做?你以为元成贵会一个人见吴富春吗?”
我挪开听筒,点燃了一支烟。
“你还在听吗?大哥?”
我微微一笑。就是想听他讲这个字眼。
“你到现在还是叫我大哥吗?”
“……有什么办法?”
“谢啦!小文。我有个主意,只是需要你帮忙。”
“帮什么忙?”
“我想找杨伟民当公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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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倒抽了一口气。
“我决定找杨伟民当公证人,大家在你的店里碰头。这样的话,即使是元成贵也不会带着一些乱哄哄的保镖上门吧!”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大哥。伟民爷爷不可能会答应的吧?”
“他会答应的。首先,杨伟民因为这次事情欠了我一个人情。
再者……因为是你说服他的。”
“说服?……你是要我干些什么?”
“拜托啦!小文,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
“假如你肯劝他助我一臂之力,那老头子一定会屈服。他可是很疼你的喔!”
“好吧!我来试试看。不过,假如不告诉伟民爷爷真相的话……”
“我知道,又不是要你一个人去劝他,我也会到场。你只要替我撑撑腰就行了。”
“我和伟民爷爷谈谈看。五分钟以后再打个电话给我。”
“谢啦!”
电话挂断了。我把抽了一半的烟抽到底,又点了支新的。我慢慢抽着这支烟,抽完后就过了五分钟了。我拿起听筒,把电话卡塞进去,按下了拨号钮。
“您好,这里是桃源酒家。”是天文的声音。
“是我。”
“ok了。一小时后在我的店里碰头,没问题吧?”
“知道了,小文,我会感恩的。”
“大哥。”
“什么事?”
“这是最后一次帮你罗!以后,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普通的流氓,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