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瞧上了白谷,那是在白谷百般暗示之下,姚芷烟又深知继母不能为自己寻好亲事,身边又只有白谷这个合格的,她才会意志坚决的嫁给白谷,就算如此,姚芷烟与白谷婚前也是相敬如宾,就连洞房花烛夜白谷也是紧张得可以,说话都有些结巴。
这一次碰到的人与白谷大不相同,这个明铮经验太丰富了,也要比白谷大胆,竟然直接就……
姚芷烟当即抬手捂住了脸,羞愤难当,心中的烦躁无处发泄,她当即再次回身,对被子进行了第二轮攻击。
姚芷烟这边拼命发泄,明铮那边却是坐立不安,他刚刚回了房间,就红了一整张老脸,坐在桌边连续喝了三杯茶压惊,觉得肚子中肿胀得难受,便又去解手放水。回去之后又喝了三杯茶,倒第四杯的时候发现壶中已经没有茶水了,再仔细去看,发现自己刚刚手抖,桌面上满是溢出的茶水与茶悠的,脑袋有些迟钝,良久没想明白,这才又探身过去问文靖泊:“到底怎么一回事?”
文靖泊没好气的瞪了明铮一眼,这才将当年他在母亲那里听到的,以及自己发怒的原因都说了。明铮听了之后有些发傻,随即他就乐了,坐在马背上就开始傻兮兮的笑,同时还忍不住赞叹:“想不到姑姥姥她老人家这么有先见之明。”
看见明铮这熊样,文靖泊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好在他已经将此事放下了,如今也当了父亲,对于当年的感情也能够淡然,这才没有发怒,只是微微皱眉,用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道:“倾儿怎么办?”
按照姚芷烟的脾气,以及姚家的势力,他们是不许自家的闺女嫁出去,府中还有平妻的。
被这般问了,明铮这才停止了微笑,沉默了一阵,才说:“倾儿想要的,我都会给,不过,我不会委屈了……”不会委屈了姚芷烟。
两个人一问一答之间,根本就没提起过姚芷烟的名字,只有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知晓对方在说谁,若是到了别人那边,定然是听不懂的。
“如何不委屈?”文靖泊觉得,如今就算他不能娶姚芷烟为妻,也是要护着姚芷烟一二的,毕竟他与姚芷烟也是青梅竹马,几年的朋友关系,不能任由明铮欺负了。
明铮有些被问住了,颠簸了一路,也没回答出来。
文靖泊看着明铮低垂着头不说话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来。
在明铮的心中,慕容倾是恩人,明铮这个人又是一个太重感恩的人,甚至会为了那些对自己好的人,不顾及自己。文靖泊不确定明铮会不会为了那些恩人,而委屈了自己喜欢的人。
若是如此,姚家就算是和离,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行人在路上停停走走的,要比之前慢了路程。
姚芷烟一行人来时是着急,连夜赶路也十分平常,如今已经无碍,距离太皇太后的寿宴还有三个月,只要在那之前赶到便是可以的。以至于一行人慢悠悠的回去,预计三十余天才能到达。
一路上姚芷烟的沉默让明铮心中发虚,好几次想要主动过去道歉,结果姚芷烟没事人一样,便又忍住了。
待到了第五日,明铮与文靖泊在休息的地方出去寻找赌场发泄,对于这里两个人人生地不熟,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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