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门外。
南景丞凝神屏息地足足在车上等了十五分钟。
突然有电话打来。
南景丞瞥了一眼,是闵深。
“什么事?”
“啧啧!”闵深盯着舞池的方向,别有深意地调侃,“二哥,我终于知道你当初为什么明知她脑子不好使还能忍着丢人,让她留在你身边两年!这腰细软成这样,得把你给缠死了吧!”
南景丞面色全黑。
久久没听到电话那段的南景丞的声音,闵深突然回过神来,电话那端的人是发怒了,到底是即将要嫁给二哥的人,他这话,有些轻浮了,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南景丞扯唇:“你们在哪?”
“锦瑟吧台!”
电话那端再次静默。
闵深哂笑,他这没眼力劲儿,二哥问的根本不是他:“二嫂这钢管舞十分专业!”
电话那端传来短嘟声。
闵深挑眉,看了一眼秦源,耸肩,继续看向无耻:“杀过来了!”
秦源:“……”抬着下巴对着舞池高台,点了点,“有个不安分的爬上去了,摸了一把!”
闵深:“??”皱眉,看了过去。
这些年,她过得并不舒坦,为了维持生计,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酒吧跳钢管舞,甚至已经熟稔到早已经知道怎么周旋能将这些下流坯子按捺下那些龌蹉的小动作,虽然这样一来,就给了他们一种台上跳钢管舞的是个人人可屮的贱表子,可只有这样,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办法。
可这会,温舒舒突然没了奉承之意,鄙夷地瞥了那摸了她的龌蹉坯子一眼,收回了视线。
一个鸡也敢这般看他,猪头大耳的男人脸上横肉颤抖,爬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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