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对此束手无策，即使欧阳羽璐和那轩辕灏辰越走越近，甚至是默许了轩辕灏辰偶尔的放肆。</p>
唯有那个小丫鬟，一如既往为欧阳羽璐着急着，并且不顾自己安危地，打算实施某个计划。</p>
“小姐，黄昏了，起风了，小姐还是回房吧。”雪灵不记得她有多久没跟小姐谈过心了，现在的她，只能以这般拘谨的关心口吻，和小姐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p>
她很怀念很怀念，过去在城南小院的日子。那时小姐亲切，待她如姐妹如知己，什么话都会和她说，让她觉得自己不仅仅只是一个下人而已。</p>
而现在雪灵的心里萌生了一股恨意：这都怪轩辕灏辰那个大奸贼！要不是他给小姐下了鹤涎香，要不是他的手下伤了小姐，小姐就不会受鹤涎香的折磨，更不会被迫服下凝心血丸以压制鹤涎香毒性！</p>
如果不是这样，小姐就不会忘记皇上，也不会忘记她这个贴身丫鬟，更不会忘记要扳倒轩辕灏辰的初衷！</p>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欧阳羽璐坐着没动，依旧盯着远处发呆。</p>
其实，她什么也没思考，只不过是单纯看着某一点，神游天外而已。她被雪灵唤醒过来，有点不高兴，因为最近她很讨厌自己意识清醒，然后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p>
雪灵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这一次，她不想退下去。她想确认一件事，确认小姐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了。</p>
“小姐，有件事我不得不跟小姐说，但又怕小姐怪罪。”雪灵话一开口，自己就觉得悲哀。</p>
从前她在小姐面前是无话不说的，从来不会如此拐弯抹角，小姐一直叫她‘小麻雀’，说她叽叽喳喳的从来就口没遮拦。</p>
欧阳羽璐不悦地转过头来，总算正视了这个许久没理会的丫鬟。不得不跟她说、又怕她怪罪？呵……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说不怪罪么？</p>
“你有话直说吧，我不怪你。”她从善如流的说出了雪灵想听的话，因为她想把雪灵打发走。</p>
就是这种感觉，她只要一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心里、脑子里、甚至于身体里，都很空。丢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偏偏情绪又稳定无比，让她无从思考起。</p>
所以她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呆着，只有周围都安静了，她才不会觉得恐慌。每当周围人多了，她会觉得自己融入不了他们，也不喜欢和他们过于亲近。喜欢淡淡的，淡淡的氛围，就像她和轩辕灏辰呆在一起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宁静。</p>
雪灵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说道：“小姐，最近赣州城内起了一股谣言之风。赣州老百姓都说……小姐快做王爷的王妃了。”</p>
欧阳羽璐面色平静地看着雪灵，虽然她感情越来越淡漠，可她的智力没有退化。几乎在雪灵一说完的时候，她就猜到了雪灵不喜欢听见这谣言，就不知，是不喜欢她和轩辕灏辰在一起呢，还是单纯不喜欢轩辕灏辰这个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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