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的客人在这里出了事,我也有责任的!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欧阳正南认真道。
“是啊,刚刚我把她送回家,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不好,如果她出了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向牧木交待……”
第179节:难道你不知道那件事?
“是啊,刚刚我把她送回家,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不好,如果她出了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向牧木交待了……”
天泽说,绝美的眸底闪过一丝恍惚,后面的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牧木?”欧阳正南疑惑的问。
“嗯……”天泽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表情,没心没肺地笑着碰杯道:“干了。”
欧阳正南也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对了,尚天翼现在怎么样?自从上一次他出了事,我就去了英国,现在算来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联系了。”
“出事?什么时候?”天泽蹙眉,疑惑地问,然后将空杯斟满。
“就是天翼出车祸那次啊,时间过得真快啊……好像有十七年了。”
欧阳正南思索着感慨道:
“其实要不是那次你哥撞到人,我爸妈也不会那么急的将我送出国了,就是担心我仍然不听他们的话继续玩车。
可那一次我们正在比赛,哪里会想到那辆车子竟然会从山路里开出来?
那里的公路是很少有货车出现的!
其实说来,那个人的死也真的不能怪天翼……”
“你说什么?”正在倒酒的天泽闻声猛的一惊,抬起头惊愕道。
“……”
欧阳正南也愣住:“难道你不知道那件事?”
想到那个时候天泽也只有九岁,也有可能并不清楚,这是他哥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若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也不可能吧。
“十七年前?车祸……”
尚天泽放下酒杯,自语自语道,然后回想着着当年的一切,想到那个因为父亲的死而整日哭泣的牧木;想到尚天翼从那一年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第180节:溺宠的温柔
想到尚到翼对他说过的话,我和牧木不可能……
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重击一下,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一切,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更加不愿意相信的望着欧阳正南道:
“你说,牧木的父亲……他是被我哥撞死的?”
……
奢华的私人别墅里,牧木手握摇控器,懒洋洋的倒在真皮沙发里,呆呆地端着一个金边托盘从厨房的方向朝她走近的尚天翼。
此刻他穿着衬杉的袖口稍挽起,身上系着一个小小流氓猫图案的围裙,脚上穿的是居家拖鞋。
虽然是很普通的打扮,可是并没有将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掩盖。
而平日里只会让人崇拜和仰望,却永远觉得可望而不可及的他,在这一刻,眉宇间的浅浅的褶皱里,却渗满了柔情,深邃的眸底也溢满了温柔与溺宠。
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好感动,好幸福。
一直以来梦里才有的情节一下子出现在现实里,让她实在受宠若惊。
虽然,从前的时候,天翼也有好好的照顾她,可是那个时候,他只能是她的哥哥,纵然她对他早已爱入骨髓,可她知道,她这只丑小鸭注定只能仰望和幻想……
而这一刻,是真的,他们真的成了恋人,并且就在刚刚,他已经向别人宣布了她是他的爱。
想到曾经受的苦楚和委屈,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一定就算是再苦再难过,也会幸福的做梦都笑出来。
眼泪泛湿了眼眶,她并未察觉间,一双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个温柔而紧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牧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第181节:溺宠的温柔2
牧木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样的声音,感受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掌的力度,嗅着热牛奶的芳香,突然控制不住的扑到天翼怀里。
天翼蹲在地上,被牧木这样突然一抱,略微一怔。
却在下一秒也将她紧紧拥住。
“天翼,告诉我我没有做梦对不对?告诉我,这都是真的,是真的……”
尚天翼的心,突然狠狠地抽痛。
他张开嘴想要说,想要承诺,可是那种痛越发剧烈凶猛,将他全身每一个神经都牵扯住,让他几乎窒息。
他讲不出一个字,只是在心里不停地重复道:
牧木,对不起,我的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该怎样保护你,要怎样才能弥补你受的伤害……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哪怕下一秒你就会将我开除,那么前一秒我也不会放弃!
从现在开始,我会争分夺秒的宠爱你,呵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一滴的伤害!
“傻瓜……”
心底的千言万语,传到嘴边里,竟是这两个字。
尚天翼自己也略微怔然,却继续道:
“刚刚在酒店,你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快把热牛奶喝了,要不然要胃痛了。”
说着,轻轻的松开她,伸出手,轻抵她脸上的泪痕,然后端起牛奶到她面前:
“听话,嗯?”
他的脸近在咫迟,浓浓的雾气在两人面前袅袅上升,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甜蜜的气息。
一如她的内心,甜蜜的几乎要溢出汁来。
于是,凝视着眼前正注目着自己的男人,伸出手接过牛奶,然后端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第182节:溺宠的温柔3
“慢一点,不要呛到了。”见她喝的过快一旁的男人紧张的提醒。
女孩埋起头,望着微微蹙眉望她的男子,绝美的眼眸里尽是奇异的星光,然后端着还剩下半杯牛奶的杯子在他面前道:
“你要不要?”
男了深情凝视着他的目光从未移开一秒,深邃的眸底已被她的整个人填的满满的。
他轻轻的摇头:“我看着你喝。”
女孩详装啧怒地把脸撇在一边,盯着不远处那盛开的兰花不动了。
尚天翼在她旁边坐下,从侧面环住她,略有不安的蹙眉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