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交给你了。”说完便逃之夭夭了。
白色的裙摆曳地,碎了慢慢琉璃光,夜未央。
江在铖只是冷笑,看着白色身影渐远,才轻声无奈呢喃:“现在我有些后悔了,想停止了。”举起那杯林夏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唇边残留的红色妖艳,嗓音浸了酒,“蠢女人。”
蠢到不给自己选择……
为关进的窗户,透进凉风,兮兮卷过琉璃灯,地上暗影摇曳。
赵墨林在门口便于林初分道扬镳了,两人自上次片场就一直面和心不合,彼此看不顺眼,却迫于无奈要躲过记者的眼,江在铖的会所自然就有恃无恐了,相互一记冷眼便各走一边了。
赵墨林无奈,第一次在美女面前装都无法装绅士,他承认林初是个美女,那都是托了自家小夏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像自家女人。赵墨林看了看一室华灯,平日最喜欢这种艳猎财场所了,今日不仅提不起半分兴趣,而且有些担惊受怕的,还能为了谁,自然是了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桃花眼里流淌着无痕静水,明显兴致缺缺,一个转眼,顿时一眼桃花顿开,眸中深处,一个白色身影越来越清晰,一袭白色长裙,一张清雅俊秀的脸。只是这姿势有些……不太雅观。
赵墨林边叹气边走过去,觉得这林夏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裙摆不是做出来让你提在手上的。”某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实在无奈。
林夏完全不理会某人的阙词,照样大大方方地提着裙摆,一地白色掠起,在空中打了个转,一件淑女装生生给穿出了一种豪气与潇洒。
赵墨林拂额,觉得林夏在这方面实在不可救药了,可是这林夏还居然每次都穿长裙。赵墨林当然么不知道,某个公报私仇的人每次专挑长裙,还有高鞋。
林夏对自己这身装束也是很不满的:“这是剧本需要。”站在赵墨林身侧,黑白搭配很契合,赵墨林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和某人着实有默契,绅士地去牵林夏的手,林夏轻巧走开,笑盈盈地说:“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可是在这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你啊。”
这便宜没占到一分,赵墨林有些悻悻,不过对林夏那些不真不假的话还是很受用的:“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待见我,让我有些不习惯。”靠着林夏走着,随时准备某人扭脚后英雄救美,赵墨林觉得自己真是为某人操碎了心,嘴上半是抱怨,半是戏谑,“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我不放心你。而且你不就等着我带林初过来和你唱双簧吗?”这庆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江在铖一向低调,这次居然弄地这么声势浩大的,肯定有猫腻,赵墨林不是瞎子和白痴,自然手头上也有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情报,江在铖想干什么他一清二楚,那他管不着,可是林夏偏偏要来插一脚,真是让心担惊受怕的。
林夏笑着玩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林夏发现,其实自己和这个妖孽还是很有默契的,尤其是针对某人的事情上。
赵墨林突然顿下步子,绕到林夏前面,语气里丝毫不含戏谑,是林夏从未见过的认真:“小夏,现在停止还不晚,别再继续了好吗?你这么聪明,我知道你料到了今晚会发生什么,不能结束吗?蓝烈他——”
林夏打断:“今晚过后就结束了,既然演了,还是好好谢个幕好点。”
聪明人不说糊涂话,赵墨林不和林夏在这打哈哈,言简意赅地说穿林夏那点花花肠子:“你要赌一把是吗?看你到底赢了江在铖几分。”
林夏只是怔愣了一瞬,便故作吃惊:“这也瞒不过你?确实我想接着今天试探江在铖,过了今天我们就要结束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林夏少有的坦白,实在是某人是某人养在肚子里的蛔虫,没办法糊弄。其实这赵墨林虽然妖孽乖张,但是绝对心细如尘,林夏敢笃定,他比之江在铖不差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