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林不过是试探,林夏居然这么大的反应,他还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这个女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居然还能叫她出现这样生动的表情,赵墨林越发觉得有意思,也觉得林夏与江在铖之间猫腻多多。
林夏咬着牙,连气急败坏也这样冷冷淡淡、平平静静的:“赵墨林,你如果很闲的话,我相信华娱会有很多脸不像我这样冷得像块冰,又识趣的女人等着和你恩恩爱爱,伉俪情深,所以就不牢赵少关心挂念了。”
看着林夏生气时微红的脸,赵墨林心情顿时大好。笑得想多初开的菊花,扎眼极了:“兴许我也被什么蒙了心,走了眼呢?”
林夏一阵无语,这厮真是无聊透顶了,才会这样找骂。被什么蒙了心?大概是脂粉吧。懒得理赵墨林,林夏加快了脚步,只指着早点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无赖。
可惜某人不识趣地紧跟着,半点识趣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打趣得不亦乐乎。冷不防,又来一句让林夏脚底一滞的话:“林夏,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这只母狐狸和江在铖那只公狐狸不单纯。”
林夏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半阖着眼,吸了口气,暗自安慰:别于这般无聊之人一般见识,最好便是视而不见。
林夏也是这么做的,不理不睬自顾走着,手机一响,居然是江在铖的来电。林夏故意放慢了脚步,刻意地有些明显。她扬扬手里的手机,冲着赵墨林说:“不奉陪,我与我家公狐狸有约。”
这厮居然怀疑她和江在铖,真是麻烦,看来又得演一阵了,接了电话,林夏的声音软得像滩水,极是腻人:“亲爱的,怎么了?才一会儿没见,便相思隔秋了?”
赵墨林脚下一个趔趄,怎么也没有办法将林夏与这媚骨的声音联系到一起,便直愣愣地看着林夏,满眼的怀疑震惊,嘴里闷声骂了一句:“做作。”
我愿意……林夏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装:“这么晚了,亲爱是催我回家?”
鸡皮疙瘩那个泛滥,林夏却不敢去拂掉,浑身难受。
真是憋屈,遇上赵墨林真是麻烦。
电话那边江在铖错愕了好一番,才反应过来:“林夏,旁边是谁?装得有些过了。”
同样一身鸡皮疙瘩的还有江在铖,林夏这猝不及防的小女人姿态真让人不习惯。
林夏不好回答,顾忌着赵墨林还在旁边一副研判看好戏的样子,便答非所问,继续装:“我有时间,现在在街上闲逛,不过是遇到了无赖,不用挂心。”
无赖……某人咬牙切齿。居然被当做无赖。
江在铖没做声,好一会儿,问:“是赵墨林?”
论起无赖,还让林夏这样反常的便只有赵墨林一人。江在铖不知道林夏怎么又和赵墨林纠缠到了一块,心里着实不快。
林夏继续演独角戏,自顾自地说着甜腻的话:“这么想我,那我过去好了。”
这么晚了,江在铖打来,应该是有事,也好摆脱这个无赖,林夏便顺手推舟地应了。
江在铖才想起正事,言简意赅:“天蓝咖啡。”顿了顿,还是解释道,“林初在这,有记者,你来一趟。”
原来如此,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林夏的眼睛眯得像懒散狡诈的猫儿。
赵墨林看在眼里,林夏这表情……蠢蠢欲动不安分了。
第四十章:与虎谋皮1
赵墨林看在眼里,林夏这表情……蠢蠢欲动不安分了。
林夏拖着懒懒的调子,似真似假地说:“玩游戏啊,我倒是有兴趣。”
电话那边可不似林夏那样悠闲戏谑,沉沉说:“如果砸了,你知道后果。”
如果砸了就到此为止?这可不行……林夏笑得诡异:“别忘了,我最擅长什么。”
最擅长伪装,还有以假乱真啊……最重要的一点,她最擅长兵行险招了。
挂了电话,林夏露出迫不及待的笑。赵墨林冷不防上前问:“最擅长什么?”
最擅长口是心非,不识好歹,不知趣……
林夏不与理会,神情冷漠:“好像不必向你报备。”说着便走,不愿与赵墨林揪扯。
几乎脱口而出,赵墨林问:“林夏,你最擅长伪装,是吗?”
赵墨林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了这一句,这个女人擅长的确实很多,总之就是一个谜面,面面都迷惑人,在伪装上更是个中高手。不然怎么自己怎么都看不清这个女人的想法。
被说中了的林夏只是若无其事一般的平静,既然善于伪装,自然要为伪装到底,她抽身离开:“我没时间陪你无聊。”
这个男人太危险,而且一双桃花眼,太沉太厉。
论起胡搅蛮缠,这赵墨林还真是不弱:“恋爱中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可没有一个像你,一字一句眼里都透着精光,在算计什么呢?”
林夏停下来,着实没了耐心,这人难缠地很,居然还跟着。她转过去,没好气地说:“没听过一句话吗?风月的算计不是算计,不过是情趣罢了。”
真是天上下红雨,林夏论情趣……
赵墨林笑得恣意:“还有一句,风月里的情趣不是情趣,不过是算计罢了。”
这算计也好,情趣也好,好像都不管这厮的事吧,林夏懒得争辩,反正是对牛弹琴:“随你怎么说,你大可以去找你的风月验证一番到底是情趣还是算计。”
林夏走到路边上,街上却人影稀疏,根本没什么车。看看手表,这么晚了。
赵墨林不依不挠:“可是我现在很想验证你的情趣。上车。”
林夏这才发现赵墨林的车就停在这里,很骚包的法拉利,看得她很扎眼。她继续等她的车,对车里的赵墨林冷嘲热讽:“今晚月色虽然不佳,但是风花雪月还是可以的,就不打扰赵少的情趣了,你也知道女人有时候被晾着了,很难哄的,到时候又要赵少损了几个合约了。”
这话旁敲侧击不就是说赵墨林女人多,而且都是窝边草,又用不耻手段,反正一句一句都是踩着赵墨林的地雷,将他贬得一文不值,不拘不拘。
林夏的话很管用,赵墨林脸色果然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难看,几度气结:“你,这张嘴真是伶牙俐齿,一点亏也吃不得。”
林夏不鸟他,权当空气,而且是污浊空气。
赵墨林觉得这林夏就是有本事让他置气,虽然心里不甘憋屈,还是抵不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便痴缠着不放,阴阴地冷言冷语:“你不是急着和江在铖一边算计一边情趣吗?这时候,这里根本没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