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笑雨一路狂奔,尽然没有人来追她,真是再幸运不过了。咔!使劲全力把紧闭的大门拉开,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撒腿就跑。两旁黑漆漆的,除了挂在半空中忽明忽暗得月亮外,就只是一扫而过的灯光。
呼……呼……她保护要命的跑着,想回头去看一下有没有人在追她,却怎么也回补过头去。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脖子僵硬得不停使唤,她抬手去挠,发现手臂如镀了铅般困难。头晕目眩,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四周,却一下变得摇晃起来。
呼……呼……她气喘如牛,双手拖在两侧,背朝前弯着,眼睛不时的翻出白眼。又一声呼啸而过,咚的一声,乔笑雨直接摔进了漆黑的树林里……
余思凌愤恨的瞪了眼副驾驶座上的米奇玩偶头,仿佛那放着不是死物,而是那该死的老头余海卿。
为了不让知道的人看到他,他在餐厅外足足等了五个小时,什么狗屁女人,连面都没见过怎么知道长成什么样。还要他扮小丑讨她的欢心,真是……
哼!余思凌一巴掌拍在玩偶头上,这才稍微解了点气。加大油门,更加快速的朝上开去。唰唰嘣嘣……吱……
余思凌面无血色一脚踩在刹车上,头重重的撞在握方向盘的双手上,惊魂未定。“刚才那是什么?”他心里暗问。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现在止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他深吸口气,解下安全带,把前灯打得更亮,又拿过手机按了几下,打开车门,左脚先踏了下去。
突然一只手抓住他刚踏出的脚……“啊……”
一声惨叫惊得树里的乌鸦都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她是被老鼠咬了。”
心还有余悸的余思凌坐在椅子上胆战心惊的听医生说过,赶忙紧张兮兮的左摸摸右瞧瞧,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被传染了,特别是自己的左腿。
医生无奈的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夸张,除了是怕他吵到病人,更觉得他有点丢人,那么大的男人了还会为那么点事大呼小叫的。
“你别那么大声行吗?怕别人不知道你来这的目的啊!”
余思凌皱着眉,抱手在胸前拧着眉说:“子谦,你是不知道我遇到她那时的情形,简直就像是恐怖电影,如果是你被人这样……抓着腿你不叫那才是怪事了。再说了,你刚才说他是因被老鼠咬到传染了病毒,我当然要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被传染了,我可不想像她那样,哎呦!”
“得了吧你,你会怕……那还真是稀奇事了。”袁子谦嘴上虽然不理睬,但还是把配好的药递给余思凌。
他咂巴了下,看了一大堆药后,又看向袁子谦问:“你是要我把这些全吃了?”
“你不是怕传染吗?当然要在还没发作前做好准备,我可不想被你像疯狗样的咬一口,那样是很难受的。”
“你不是在阴我吧!”余思凌眯缝起眼盯着他。
“你觉得了?”袁子谦不答反问,也抱着手眯缝起眼。
“哎!”余思凌挫败的耸拉下肩膀,无可奈何的抓起药,可怜兮兮的说:“要吃药你也得给我水吧!难道要我嚼下去。”
“真是……”袁子谦不耐烦的退开椅子,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重重的跺在桌上不满的说:“装什么矜持啊!搞得像第一次来似的。”
“呵呵!”余思凌不要脸的笑,抬过杯子,躲过袁子谦的口水。又嬉皮笑脸的说:“怎么,就叫你倒个水也能不耐烦成这样,还是朋友了。”
“就因为是朋友才给你倒的,要是别人的话我早打发走了。”袁子谦又坐回椅子上,给余思凌一大个白眼。
“嚯!你那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要去庙里烧香拜佛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了。”
“你想那么做的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哈!”余思凌冷笑,“当然可以,但是时间得改一下,每年的七月半我觉得不错。”说完手一抬,大把的药就丢进了嘴里,又灌下一大口水。
袁子谦不缓不忙的等他水吞到一半时才无所谓的说:“用尿净化的水味道不错吧!”
哦……袁子谦的话刚说完,余思凌就把药连水的吐了出来。
等余思凌从袁子谦办公室里腥过来时,好是太阳高高挂的时候了。袁子谦早已带上听筒不知巡视了多少个病房。
袁子谦揉着后颈推开门见余思凌好醒了,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说:“你带来得那女人醒了,不去看看吗?”
“呼!”余思凌缓了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掉回了原位。但他还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的说:“有什么好看得,既然醒了,那就证明她好了,我也该去公司了,还有号多事没做……”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钓鱼吗?还让我早点结束工作?”袁子谦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故意说着。
余思凌瞪了他一眼,对他这不懂氛围的多话很湿不满。袁子谦完全无视他,丢了块毛巾在他身旁,起身拿起桌上的病历表边朝外走边说:“你眼旁又眼屎。”唰完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什……咳……咳咳……”
余思凌本来是要打哈欠的,被袁子谦那么一说,起没呼出来,倒是硬生生的吞了回来,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抓起毛巾胡乱的抹了下脸,摊开一看,气得直咬牙,自己又被袁子谦耍了。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脖子朝洗手间走去。一晃,脖子就会咔咔的响,看来得叫袁子谦那小子开点药去吃了,要不然这身体可受不了。
虽然才是早上,但看病和探病的人却非常的多。看到这样的情景,余思凌打从心里为袁子谦感到高兴。
他还记得小时候两人坐在花坛旁,一边看蚂蚁搬东西,一边用树杈在地上画着鬼画符。不知道是注定在相遇,还是因为有共同的遭遇。
和袁子谦的认识是在他妈妈得葬礼上,刚失去母亲的人和他这有妈如没妈的人一样,都是孤零零的站在角落,悲伤得葬礼更想是为了让这些时难碰面的生意人探讨生意的地方。
怎么溜出去的连他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跟着他出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两人说的第一句既然是各自的梦想。
袁子谦说自己的梦想是当医生,那样就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再离开自己了。
而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了,那个小小却从未实现的梦想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早被他丢的无影无踪。到那这样也好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