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敏还想骂他几句,手机响了起来。
而秦洛没想到李爱敏真开机了,还这么快就接了,只是手机的背景里传来的警笛鸣响令她不安:“爱敏,你在哪呢。”
李爱敏飞快回答:“我在诗颖医院楼下,哎,我现在有点事情,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啊。”
“喂,爱敏,爱敏——”秦洛不明所以的叫了几声,那边却传来通讯被切断的声音。
病床上的宋诗颖跟着担心起来:“洛洛,怎么了?”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秦洛回答,“爱敏说她就在楼下,诗颖,你自己好好呆着啊,我去看看。”
“行了,你就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快去吧,回头给我打电~话啊。”
“嗯。”
秦洛刚打开门跑出去,就撞到了沈少川。
沈少川急忙扶住她:“洛洛,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爱敏在楼下,我得去看看。”秦洛拉着沈少川的手说,“你来的正好,要不你帮我照看一下诗颖?”
“哎呀,我有什么好照看的,你们一起去看看吧。”宋诗颖催促他们。
沈少川道:“李爱敏也来了?我刚去看了陈锋,这几个人,算了,先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陈锋进医院了?”
“嗯。”沈少川拉着她的手道,“边走边说吧。”
秦洛和沈少川跑到急诊大厅,遍寻不着李爱敏,又给她打电~话。
李爱敏说自己在手术室。
秦洛跑到急诊手术室,见李爱敏安然无恙站在门口,才放下心来,不过李爱敏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血渍,秦洛上前问:“爱敏,谁的血?”
“何青青。”李爱敏看来精神不太好,秦洛自然也看到了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周永林。
“你们怎么会搞在一起的?”
李爱敏叹气:“一言难尽。”
“爱敏。”沈少川道,“你没事就好,陈锋的鼻梁被打断了,刚刚动完手术,你上去看看他吧。”
“什么?这么严重?”李爱敏大大吃了一惊。
沈少川点头,李爱敏哎了一声,只交代周永林:“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一万字大更
更新时间:201310210:42:04本章字数:11017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人统统跑到医院来了。麺簦绿?br/>
秦洛简直觉得这家医院成了他们的认亲场所。
在电梯口又遇到了关漠尧。
关漠尧见秦洛和沈少川行色匆忙,问了一句:“你们这么着急是去哪里?”
“关漠尧,你来的正好!”虽然宋诗颖从醒来就不待见关漠尧,可秦洛心里也知道,那个刀子嘴豆腐心,早晚会软化的,所以对关漠尧说,“我们两有事,你去帮忙看着宋诗颖吧。轹”
早前秦洛与宋诗颖提起关漠尧的时候,她就愤恨的锤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不包括你家沈少川。”
秦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劝宋诗颖别得理不饶人,关漠尧这几天表现也不错,宋诗颖醒来后若非必要,其实一直都是睡在这里陪她的。
“行,那你们去吧,我进去看看她。”关漠尧手上还提了一个保温瓶,与他伟岸的身躯毫不相符,也许他初次做很不习惯,不过现在看来,也是驾轻就熟了篝。
关漠尧进了病房,秦洛却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于是沈少川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洛洛,看够没有?我们该走了。”
秦洛愕然回神,笑了笑:“吃醋了?走吧。”
“是啊,我老婆看别的男人这么久,我当然吃醋了。”
“去,别乱开玩笑,走吧,爱敏去找陈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陈锋也真是的,不知道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男人的谎言吗?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
“我们是一脉相承,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沈少川看起来还挺荣幸。
秦洛失笑。
宋诗颖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秦洛去而复返,随口道:“洛洛,我不是故意要下床的,我只是下床倒水喝,你不能骂我。”
谁知抬头才看到是关漠尧,扁了扁嘴,不再言语,而后又重新准备下床。
关漠尧目光一凛,快步上前按住她不听话的肩头:“躺好,别动。”随后拿起旁边消毒器里的小夹子,夹起小水杯用开水消过毒以后,再倒了水进去,最后一口一口地吹凉,到水温合适以后,才将宋诗颖的床摇起。
她转头一看,发现时他,立刻又将头撇到一边,不理不睬。
他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柔荑,“别闹,乖,水温正好,快喝。”
宋诗颖愤愤抽出自己的手,“我叫的是秦洛,不是你。”
“她去找李爱敏了,你先把水喝了。”他低声细语,依旧好脾气。
宋诗颖这才转头,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拿水杯,手却碰到了金属夹子上,烫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尖叫了一声。
关漠尧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件,抓过她的手,“怎么样?也不小心一点,我看看!”
手背上被烫出了一条长长的粉红色的痕迹,鼓起一块。
他心疼地半跪在她床前,捧着她的手吹气,柔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放手。”饶是疼得钻心,她也不愿示弱,强行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她忍痛的表情落在关漠尧的眼里,让他有些恼怒起来:“宋诗颖,你说你孩子都生了,怎么自己还像个孩子似的,你就不能表现的正常女人一些?非得这么跟我犟吗?你就不能稍微柔顺一些?听话一些?柔弱一些?”
“柔顺?听话?柔弱?”宋诗颖似乎忘记了手上的疼痛,盯着关漠尧的脸,嗤笑,“这些就是你喜欢的吗?”
关漠尧怔愣,接着不语。
宋诗颖却自顾自的笑着,仿佛听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关漠尧,我觉得你真的很好笑,要柔顺柔弱听话的女人外面多的是,你又何必到我这里来自讨苦吃?对不起,我这个人从小就任性惯了,我想做的事情我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所以你看错我了,我变不成你要的样子,麻烦你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忽然觉得好累,夏云双的搅和,夏母的刁难,关漠尧的自以为是,大男子主义,逐渐消磨了她倔强的棱角,可也消磨了她所剩无几的耐心。
如果爱一个人那么累,她宁愿不爱他,也好过这样的彼此看不顺眼。
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纵然关漠尧不认又如何,她完全有能力抚养孩子长大,给她最好的教育,最多的疼爱。
她眼中的落寞与颓败如一根棒子,当头给了关漠尧一个闷棍。
他赶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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