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皮箱拖到pub的电动玻璃门前,她已经全身香汗淋漓了。
踩在pub门口,电动门一开,沁凉的冷气迎面袭来。
乔咕予心里其实有点怕怕的,却不能不装出老神在在的样子,拖着皮箱走进去。
这是一间装潢很有品味的地方,吧台采开放式,服务人员清一色是俊男,素质不错的样子,舞池不大,却挤满了人,由于灯光昏暗,一时瞧不清楚是些什么样的客人。
大概看她一副外地观光客的模样吧,侍者开口说的是英语。
天啊!她好感动喔。乔咕予嫣然一笑。幸亏这家pub够水准,否则若侍着满口泰语,她还真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乔咕予将大皮箱交给侍者代为保管,在他的引领下,她选择了一张大沙发坐下来。
乔咕予点了一杯琴酒。
侍者送了酒来,她故作轻松地斜倚在沙发上,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束瞄西瞧,寻找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奇怪,马志复投来吗?莫非她判断错误?
微辣的琴酒在舌蕾间盘旋着,她盯着昏暗的舞池,一口酒差点呛祝
哇塞!这里莫非是泰版的星期五餐厅?
昏暗的舞台灯光在音乐停下时,瞬间转明,她这才看清楚,在舞池里卿卿我我的竟然都是老少配,女性几乎清一色是中年妇女,而男人则是二十出头,五官端正、打扮得宜的大帅哥。
啧啧,莫怪人人都说泰国是温柔乡,不仅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香格里拉。在台湾这类酒吧只能地下化,偷偷经营,但在泰国,这家pub却是明目张胆的开在最热闹的地方。
好玩耶!乔咕予兴奋极了。莫非马志复是以妓男的身分来掩饰大毒枭的真面目?
哇,若推论属实,这个发现可就大有价值了。
以前在台湾时,常听人说台北有一两家这类型的餐厅,专门供特种行业或大老板的深闰怨妇挥霍之用,她这个好奇实实早就想找机会一探究竟。
可惜找不到人招待,听说出入那些场合的女人出手大方,小费一给就是几千几万的,她哪负担得起?何况她只是好奇罢了,跟男人喝酒,男人没给她钱已经很亏了,还要叫她拿钱给男人当小费,岂不是亏大了?她才不干咧,加上有个特爱碎碎念的唠叨外公,所以好奇归好奇,一直没有真正成行,让她深引以为憾。
如今误打误撞,得来全不费工夫,既可弥补遗憾,又可追探毒枭内幕,身上的两千美金,够她勉强充当一下小小的散财童女,真是一举数得。
放眼望去,整个pub没有男客人,清一色的女客。
不知马志复是还没有来还是在哪个包厢坐台。
以他的“姿色”,方圆三百公里的母苍蝇大概都会被招引来吧?
乔咕予巧笑倩兮,眼珠子滴溜溜的大放秋波,立刻吸引了几个在吧台闲聊的少爷,他们一会儿递水,一会儿递毛巾,甚至还免费赠送各式酒品,连那些原本像是苍蝇黏着贵妇的俊男们,也纷纷藉机转台至乔咕予的四周,寻觅机会与她攀谈。
乔咕予也不排斥,施展魅力,与那些男人们周旋,表面上看来是找男人解闷,实则旁敲侧击,打探马志复的消息。
但周遭开始酸味弥漫。
原先在舞池上与帅哥男伴跳着三贴的富婆们突然被冷落,此刻全瞪着眼,若锐利的眸光可化为利箭,乔咕予肯定会被乱箭穿心,射死在当常
乔咕予还不知自己身处“险境”,被一群帅哥包围春心大乐,掏出方才在夜市换来的一张张小额美金,大方的送小费,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眉都不皱一下。
“哼,这种小钱也拿得出手,当这里是儿童乐园哪?”
一个珠光实气的中年妇女,酸酸的嘲讽,其他贵妇马上同仇敌忾的大笑出来。
“小白兔,我这里有百元美钞,你若要就到我这里来拿呀!”一个身着银色礼服、带着浓浓风尘味的胖妇冷笑着,将百元美钞塞进胸罩里,挺起胸,朝着围住乔咕予的一个俊男勾勾手。
乔咕予向来好强,哪容得别人的挑衅,立刻反击。
“卖肉啊?怎么还拿钱倒贴?”
乔咕予冷笑,一时忘了这是在别人的国家,腰肢一扭,款款站了起身,身材高跳的她,笑得妩,咬住一张一元美钞,双手勾在俊男的脖子上,将美钞迭到了他的嘴边。
美女投怀送抱,即使是牛郎也口水流满,马上嘟起嘴要去衔那张美钞,顺便一亲芳泽。乔咕予眼中闪着恶作剧的笑意,那俊男才咬住一元美钞,她马上就往后一退,只见那俊男一脸失望的咬着一元美钞。
“怎么样?我的一块钱还是比一百元好用吧?”
乔咕予盈盈一笑,又扭着腰肢坐下来。
一旁怒目相对的富婆们一下子便拥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对她破口大骂。
乔咕予虽听不懂泰语,依旧冷冷的笑着,还故意比手画脚,将她们气得七窍生烟。
“你!你这个贱货!好,你耍贱!我就让你贱个够!”
身着银色礼服的胖妇气愤的指着乔咕予,张牙舞爪的叫骂一番后,拿起手机哇啦哇啦地扯着喉咙嚷嚷半天,乔咕予虽然听不懂,但是光看那通行世界的肢体语言,也知道大势不妙。
乔咕予心里发寒,暗忖:什么都能惹,就是母老虎惹不得,古有明训,怎么她竟一时忘记了?在人屋檐下,吵完架占了便宜后,最好就头一低快快开榴。她脑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