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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指着一株藤条,面色颇是得瑟,卖弄着呢。方瑞见了就笑,心你得瑟个毛啊,你师爷爷的首席大弟子就在跟前呢。
“这凉薯尽量不要挖到r了,我挖给你们看。”老扁蹲下身,用枝段挑着土,动作倒也不慢,几下土挑出来,那凉薯就见到皮了,老扁又以薯藤为中心,把周围表层的土刨开,这凉薯随即就露出了上半身全容。
“哇,好大个啊。”慕容容做惊讶状道。
“怕是有两三斤,咦,好像旁边还有呢,刚胖子你挖开来看。”林芳芳目光尖锐着呢。
“嘿,好像还真有。”老扁立马又用枝断挑着土,果然挨着大凉薯还有一个凉薯,那凉薯怕是也有两斤好几两呢。
老扁这下更得意了,手中枝段一顿猛挑,很快把两个凉薯都给挖了出来,扯断薯藤把两个凉薯提溜在手上,还真是挺壮实的,对家林芳芳连忙掏出蛇皮袋子来,晶亮的眼眸一眨给了老扁个赞许的秋波。这秋波让老扁当场就晕乎了,同时他也像喝那啥哄牛的玩意似的,刚刚挖得过急显得有些疲软的精力动力蹭地一下就回来了,把凉薯往蛇皮袋子里一丢,耀武扬威地扛着大棒寻觅第二个下手的目标去了。
老扁很快寻到了第二个目标,看着这株四周的土块被高高拱起、并裂着宽宽缝隙的薯藤,老扁就乐了,嘴上还吹起了口哨,话说哥们今天运气不错,刚刚整了两胖大小子,不准这株还是个三胞呢。
乐孜孜地想着,老扁学着潇洒哥的样甩了甩头发,挽起衣袖,呵忘了,哥们穿的是短袖呢…老扁摆好阵势,就一p股就蹲下身来,可就这么没瞻前没顾后的一蹲,好玩的事情上演了。
方瑞在那边刚刚利索地挖了个特大号凉薯,看着这足足里有四五斤重的超肥肥凉薯,方瑞心里正想着这地是谁家的,咋能把凉薯地伺弄得这么好呢,忽然就听到老扁一声似被暴力了沉声惨叫,然后就见那厮好像一p股坐到钉子上似的,老重一个人嗖地就蹦起个破世界纪录的高度,落地后整块凉薯地都抖上了几抖呢。
老扁一张脸拧成个完美的苦瓜状,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一手捂住半边tunbu,扭着两条罗圈腿,鸭行鹅步地地往薯地外走去。
“老扁你没事吧。”方瑞见这厮这德性,担心地问道。
“没,没事,你们继续,不过,不过最好,最好注意,注意些。”老扁咬着牙,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呢。
“真没事”方瑞不放心地追问道。
“真,真没事,歇,歇会,歇会就好。”老扁走出凉薯地,在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蹲下身来,苦苦地挤出一丝笑容道。
方瑞见他这般说,也不再问,心想这厮好好的咋突然就神经了呢走到事发地点一看,一截半遮半掩于藤哉游哉地骑着摩托车到市里来。虽然还没有来过土到掉渣,但好歹也是在市里读的高中不是,吃货一条街这当年深受老扁追捧的街道,方瑞还是很熟悉的。
方瑞记得他们说过,土到掉渣的位置比较偏僻,于是方瑞并没有从繁华热闹的正街口进去,而是就近从相对僻静的另一端进去的。这吃货街有数百米之长,汇集着各色地方风味小吃,还有中国各大菜系的酒楼餐馆。方瑞进入街道后,骑着摩托一路观察着沿街的景致,晃晃往前行,忽然方瑞一脚刹住了摩托,他的目光透过一条胡同,落在后面的一片荒地之上。方瑞把摩托车停到一边,下车落上锁后,穿过胡同来这这荒地上。
这块荒地在吃货街后方约两百米,它的面积在五分左右,荒地上堆着几处破红砖烂瓦砾,还长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杂草而荒地往纵深去的景象,其与繁华的吃货街、与市中心相比,显得很是落魄。那是一些两层三层的民房,还有一排一排的平房,甚至木板房、棚户房,看来这里正是往好听了说是个城中村,往难听了说是个难民窟的地方了。
站在这处荒地上,方瑞静静地思索了会儿,然后往这个叫玉景村的所谓城中村里四处走了走…在玉景村,城市不像城市,村庄不像村庄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而且有些脏乱,同时也有好些块方瑞刚刚看到的荒地,而且有的地上还种了三三两两的几撮小菜,不过那菜的长相跟小台儿村地里的菜是万万不能比的。
方瑞走了一遭出来后,若有所思地斜坐在了摩托上,琢磨了会儿事情,正要骑上摩托向前继续寻找土到掉渣时,突见前面不远一个拐角的地方围着一大圈人,那圈人似正在对街边的什么东西指指点点的。
咦,莫非发生了神马事情有些好奇的方瑞索性车也不骑了,徒步走了过去。离人群尚有那么些距离,各种各样不屑的议论声音就传过来了。
“嘿,这家店蛮有意思哦,叫土得掉渣呢。”一个留着撮小胡子的大肚子中年男子指了指街道边的一家店铺道。
“瞅它近段时间一直在遮遮掩掩地捣腾着,我还以为咱们吃货又会多出家超五星级的豪华酒楼呢……哈哈,瞅它那装修,那色调,那招牌,那里面的布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国家级的文物保护景点呢……”另一名将军肚胖子满是讥讽地说道。
“我看它不应该叫土得掉渣,而应该叫土不垃圾,这s比店老板真tm不知从哪个原始部落里来的……草,这土不垃圾往咱们这边上一弄,咱们立马都沾上它的光,品味上升至少三个档次。”小胡子中年男人吐了口浓痰,极其不屑与揶揄地道。
“你们看它那招牌的背景底色,哈哈,居然是j屎灰,这s比老板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还有它那标致,一个圆圈里面一个土字,真不愧为土不垃圾啊。”另一名亦是大腹便便的男子鄙薄道。
“你们这些人什么眼光哦,这标致难道你们不认识吗”一名浓浓厚妆、穿着即紧身又很暴露的肥胖老徐娘翻了个白眼道。
“咋啦,难不成这土标致还是什么国际著名品牌”一群胖男人闻她言,惑道。
“晕,还没看出来呢…我说你们啊,平时少吃点,看那猪肚子把下面那小眼都要给遮起来了,还怎么干事吗。”老徐娘扭了扭腰肢,顿时赘r白花花的一阵乱晃。
小胡子胖男人忽地一拍光秃秃的脑门,恍悟道,“别说,还真是个国际著名品牌哦,还全世界前十强都排得上号的呢”小胡子说着话锋却是一转,嘲笑道,“而且,这土不垃圾跟人家相比,更有气魄,更为雄壮哦,瞅它挺起来的那一截……哼哼,也不知它挺不挺得住哦。”
“瞧你这死样,你挺得过人家吗”老徐娘媚眼乱抛,含娇带嗔地对小胡子道。
“嘿,清姐姐你别激我哦,小心老子一发飙,当街就证明给你看了。”小胡子很是猥琐地道,那两道带着勾勾的目光少不了要往老徐娘那又白又幽深的沟沟里面钻上一钻,逗留个片刻。
“好啊,只要你能像人家老土那样、把你那小眼火炮给挺起来,老娘不要你动手,自己就扒了。”老徐娘挑逗更是挑衅地道。
其它人闻言立时起哄,一时之间挺啊脱啊扒啊之声满街乱飞。
小胡子哪敢真的当街挺起来啊,讪讪地笑了两声,对老徐娘道,“有本事去我的国色添香里说这话,看爷我不把你给轰上天了。”
老徐娘环臂抱胸,把那下垂的两砣往上托了托,让那沟沟显得更深、雪白的一片露出更多,她鄙夷的目光瞥了眼小胡子,掠过肥肠油肚下那处,嗤道,“就你这怂样,老娘就算给你轰你又轰得动吗……还人家老土是怎么挺的吧。”
小胡子被老徐娘大胆地挑衅而没敢接招,郁闷着呢,带着发泄轻蔑地道,“你说这天生痿哥相的土不垃圾,它挺它挺个jb毛老子在对面看它半天了,除了苍蝇外鸟都没见飞进来一你们看,里面的服务员正在数头发呢……老子敢打赌,不出一个月,它就得打包关门,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哈哈,这店老板也真是个绝品,开业居然p都不整一个出来放放,我估计他的脑子不是被驴给踢了,就是被它那两扇破城门给夹了,又或者是被灌了什么,以为只要把它那破门一开,客人就会像苍蝇一样地往里面飞,银子就像水一样地往里面流呢。”将军肚胖子大笑道。
“,这店老板还真不愧是我的呕像啊!”小胡子伸出粗短的大拇指,然后再倒过来。
方瑞听着这些人的冷嘲热,看着他们猥琐得瑟的嘴脸,不由得淡淡笑了笑,呵呵,过段时,你们就知道哭字怎么写了。方瑞静了静心绪,将这些人的噪音过滤,神情淡淡地退后几步,扬头往土到掉渣的招牌看去。
土得掉渣共有四个铺面,但置于两扇大门上的招牌只有那两扇大门的宽度,高度也只有一米多,很质朴很淡雅的一块招牌。
那招牌是木质的,底色是跟土一样的灰色,招牌的正规中矩的四个正楷字,土到掉渣。然后招牌右上角是圆土商标,左下角则是一个破折号,后面再是简短的一句话——给乡土正名。
看着这五个小楷字,方瑞的嘴角露出了几许微笑,不错,自己一直都思量着光是土得掉渣和商标单调了些呢,正琢磨加点什么上去呢,没想到不知谁已经替自己想好了,呵呵,给乡土正名这话还真不错,言简意赅,意近旨远啊!
看完招牌,方瑞的目光穿过大门往里面而去,大厅里的装修风格有点类似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家小院,也是相当的质朴与淡雅,给人一种很恬静很温馨的感觉。只是大厅里的服务员们,个个都是没精打采的,显得有些煞风景。
方瑞走进门去,门口迎宾的女服务员乍见他进来,竟怔在那里傻傻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是不是一天没见到人进来,突然看见个人进来,反而不习惯不知所措了。”方瑞笑了笑道,因为是第一次来,所以这土得掉渣里的人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当然也没有一个认识他的了。
“嗯,嗯,不好意思先生,里面请。”那做为迎宾的女服务员连连点头道。
“不急着吃饭菜,我看这店开得有趣,不知能不能请教一下美女你几个问题。”方瑞露着两排银白的牙齿,灿烂一笑。
“嗯,先生只要你的问题不违反我们的规定。”
“那先跟你道声谢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在这家餐馆上班,有什么感受。”方瑞稍稍思索道。
“能有什么感受呢,半天都没单生意上门,无聊呗。”迎宾女服务员小小无奈道。
“你的意思是,今天还没做单生意”方瑞额头渗出了滴汗来,话说全世界怕是也只有自己这土得掉渣开业能这么绝了,呵呵,还真是托了自己提出来的那几条规矩的福啊。
“算是,也不算。”迎宾女服务员憋着笑道。
“算又不算,这怎么说呢”方瑞好奇道。
“就是早上时,我们几位老总点了桌子菜,你说这算还是不算呢”迎宾女服务员反问道。
“当然要算了,只要有人点了菜吃了,这就是生意吗不过,你们老总们吃饭,还要给钱吗”方瑞明知故问道'奇qisuu',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估计开业第一天在自家店里就被迫掏腰包的人,应该是老扁呢,这厮今天怕是一天都要在郁闷中度过了,可能还会一边念叨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磨着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