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前有预感呀?”震豫东不解的问。
“没有,那时候我只是想刺激刺激你。”
“刺激我,为什么?”
“我,我主要想听你说几句同情怜悯我的话。”
震豫东的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既酸楚又同情的潮水,一个男人为了殷勤心仪的女人,竟然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语,实在让人为之感动。但她不理解像他这样老练的武师,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她问他,他说:“我也说不清,当时头好像嗡地一声,以后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当然他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这时震豫东不禁想起自己的未婚夫高玉树以及他的病态,当然她更不会忘记和他那个美好销魂的时刻,她一直盼望着他尽快恢复健康。
这时的高玉树正在篮球场上,一学期一次的篮球赛正在激烈进行着。高玉树虽然个子中等偏高,但他十分灵活,跑的也快,特别是投篮,往往是十投七八准。这不,他又刚刚来个中矩离跳起投篮,这个球相当干脆漂亮,只听“刷”地一声——是个“真空球”。球场上,顿时刮起一阵风暴般的掌声!其中有个女生最为激动,她的掌声最为热烈,有时高兴的大叫,她就是赫赫有名的校花白薇。这是她第一次看高玉树打球,使她惊喜过望的是,过去她只知道他是个文学才子,没成想他还是个体育健将,是个文武双全的精品。与此同时,她也纳闷,前两天他还病卧在床,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地奔驰在竞争激烈的球场上?难道?……她决计找他问个究竟。
比赛以高玉树所在的球队大获全胜宣告结束。这时突然跑进场一个手捧花束的女生,她径直奔向高玉树把花献给了他,两个人还热烈的握了手。白薇既妒忌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起这一招呢?
为了弥补缺憾她灵机一动,迅疾跑过去向高玉树表示祝贺并悄悄告诉他晚上在天鹅湖见。
盛夏的天鹅湖傍晚,宁静而温馨,湖面上的氤氲之气宛如香烟轻拂缭绕,一两声蛙鸣偶尔打破这渐黑而静谧的幕布,微弱的灯光仿佛一位疲惫的老人在昏昏欲睡。
高玉树和白薇并坐在长条椅上。
“没想到你的球打的那么好?”白薇夸奖说。
“我从小就喜欢体育,你知道吗,我差点考体育学院。”高玉树欣欣然。
“学体育也不错,行行出状元嘛”
“可是我舅不赞成,说整天蹦蹦跳跳没正行。”
“他不懂,体育是门科学,像跳舞唱歌里面的学问大着呐。”
“是啊,像唱戏一样,里面的东西一辈子学不完!”
“呃,我问你,你的病怎么好的那么快?她是怎么给你治的?”
“是我吃药治的。”
“她没来?”
“嗯,没来。”
“我不信,我亲自将信给她的。”
“你不用糊弄我,她百分之百来过,而且给你治过病。”
“她不是医生,怎么会给我治病。”
“当然能,你别蒙我啦,女人是最好的医生,西厢记就是最好的例证。”
“我又不是张君瑞,她也不是崔莺莺。”
“其实你就是张君瑞,她就是崔莺莺,你们真是天作之合!”
“你真的这样看?”
“当然,你认为我怎么看?”
高玉树没有立即回答。他暗想,她一定充满了妒忌。
白薇呵呵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知道什么?”
“你一定认为我在妒忌你们,不,确切说是妒忌她。”
“你是我肚子里的回虫?”
“虽不是回虫,但我了解你,甚至比她还了解。”
“那你说说她是怎么给我治病的。”
“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必须说实话。”
“好,我一定说实话。”
白薇胸有成竹地说:“其实,我已说过,你们在重演西厢记,你假装得了相思病,或者真的得了相思病,她怜悯你,或者心痛你,于是就用自己的身体给你治病,换句话说她向你献出了贞操,所以你如愿以偿,病立马去除!”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她简直太神啦,他相信就是诸葛亮在世也不会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当时她就藏在室内?他摇摇头否定了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
“怎么,我说的对吧?”
高玉树为难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他不愿暴露自己的隐私,但他又不愿意撒谎。真真是既想当*子;又想立牌坊。”
“也许吧。”他来个模棱两可。
“我要你说是或者不是,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啊!”
“我已经招了,你何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也许吧,这算什么招?”
“和你说的差不多,或者说,正如你所说。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你是在糊弄我,我要你说的具体详细,最好全盘托出。”
“全盘托出,哎,不就那回事吗,有什么可以托出的?”
“你不愿说也可以,那就改变一下方式。”
高玉树欣然:“怎么改变?”
“你是才子,这道题对你并不算难,你至少说出五个描写男女做那事的成语或词汇。”
高玉树如释重负,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又美丽又风骚又刁钻,他想了想说:“颠鸾倒凤”,“欲死欲仙”,“同床共枕”,
“这个不能算,那是指睡觉。”
高玉树不服:“睡觉就涵盖着两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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