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有半句不真,叫我不得好死。”说着他在床头上狠狠撞了一下,额头立即起了一个核桃般大的包。
火凤心软啦,心痛地说:“谁让你撞,看多大个包。”说着就给他揉。张银龙心花怒放,扑过去就是一阵疯狂热吻。火凤早忘了疼痛也为之迎合。张银龙欲火烈燃,迅疾剥下火凤的裤子。这时的火凤已经随波逐流,任凭他的摆布,然而,刚入港,就有人敲门。他俩吓坏了,忙将被子蒙在火凤的身上。张银龙整好衣服,走到门口问:“谁呀?”并打开了门。门外正是震豫东。张银龙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说:“看看你的师妹吧,她病啦。”说完匆匆离去。
震豫东望着他的背影,好像意识到什么,她连忙走进屋。
“火凤妹你怎么了?”她走到床边,见火凤正躺在床上,关切的问。“有点感冒,浑身痛。”
震豫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是有些热,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于姐,我躺躺就好啦。”
“张银龙来干什么?”
“他路过这,听到我咳嗽,来看我。”
“他没怎么样你吧?”
“没有,没有!他刚进来,你就敲门啦。”
“小心他点妹,你还年轻正是提高业务的时候。”
“姐,我知道呀。”
“那我去让伙上给你烧碗姜汤。”
“不用姐,我刚吃过药。”
“那你休息吧,我还要去看戏装。”说完她站起走啦。
俗说,温饱思淫欲。其实,悠闲更使人思淫欲。对于雷鸣来说,自从震豫东当上副团长以后,他几乎成为一个闲人,现在他每天除了抽烟就是抽烟,闷的很了就独自一人去喝喝闷酒。酒与色常伴,更何况他正是四十如狼的年龄,正是需要女人慰藉的时候。过去他忙无暇思春,现在得闲自然又常常想到女人。他不止一次将团里的女人进行对比排队,结果前三名总是震豫东、花常艳、火凤。然而,震豫东太棘手,可望不可即。于是他只好把目光投向花常艳和火凤。他后悔不该把火凤撵走。于是就决定去宿舍找她。
火凤刚刚入睡就听到有人敲门,“谁呀,进来!”
雷鸣吱哑推门进来,见火凤正躺在床上,心里一动,忙问:“小凤你怎么了?”
“没什么,雷团长。”
雷鸣仔细看看她的面孔,见她面无血色,两眼通红,头发蓬松散乱,一副病恹恹缠绵绵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令他馋涎欲滴。这时的她已经坐起,她一向对这个严厉的团长敬畏三分。
雷鸣下意识地将目光瞟向她的胸脯,由于没带乳罩,她的硕大乳房格外突出鲜活。简直令雷鸣有点神魂颠倒:“小凤你是不是生病啦?”说着他就去拉她的手,要为她把脉。
火凤吓坏啦,忙将他推开。
雷鸣既悲哀又尴尬,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我是不是很冷酷?”
火凤沉默半晌才说:“您是领导,应该严厉。”
雷鸣点点头:“其实,我也是个普通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脆弱的一面。”他说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这些话不该出自一个领导者之口。
火凤不解这个一向如铁如冰的冷血男人,今天为什么向她说这些?
“小凤,你刚才好像找我有事,对不起,我不该……”
“团长没事,我是找于姐来着。”她支吾。
他见火凤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身体真的不适,于是只好告辞。
震豫东在办公室刚刚坐定,张银龙便悄然溜了进来。
“你有事吗?”震豫东有些不耐烦。
“没事,只是想聊聊,不行吗?”张银龙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马上要去局里开会,哪有时间闲聊。”
“这可不是闲聊,它关系到你的前途和命运。”
震豫东一惊:“给你五分钟,你说。”
“师妹,你这样只拉车不看路不行,你整天忙的团团转,人家整天闲得心慌谋乱,这年头,干的越多得到的不是也越多!出头的椽子先烂。”张银龙夸夸其谈。
“群众和领导既然信任我,烂就烂吧,我只好听天由命啦。”震豫东不买他的账,
“想办法把他整下去!”张银龙压低嗓门说。
“你让我整人,我可不干。况且人家又没什么错误。”
“别忘了,他可是整过你呀!”
“那不算什么,我早忘啦。”
“你真是一副菩萨心肠,不信你走着瞧,他绝不会让你过安生日子的。”
“好啦,我要去开会了。”
“师妹,不,于团长晚上我请你吃饭,能赏脸吗?”
震豫东一愣用诧异的目光瞅瞅他,仿佛要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张银龙心里咯噔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只是吃个饭而已,你升官后,我本应该祝贺你。”
“那就免了吧,我这算啥官。”
“看来你的胃口不小呀,好,我一定把你扶上正团长的位置!”张银龙千方百计想讨好震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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