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好在反应够快——往后退了一大步——秦明就脆生生地摔在白芷面前……五体投地状……
“秦科长,你还好吧?”
秦明抱着吃痛的膝盖,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芷惊恐地看着这种变化,心里想: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是要我那稚嫩的小心脏有多坚强?!
秦明挣扎着伸出手,让白芷扶起他。
白芷看他满脸痛苦,应该不是装的。便赶快扶他到床边做好。
“你的腿怎么了?”医者父母心,儿子那么痛,当娘的是要关心一下。
“老毛病,战场上落下的。受凉就发作。”如果秦明知道白芷心里的真实想法,一定会……一定会气晕的……
是了,白芷想到之前小树林里,秦明走路就极为不利索,看来是旧伤复发。
白芷心里一软,开口先让秦明撩起裤腿,自己返身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盒金针一瓶药酒。
可是当她再次走回床边、准备好施针时,秦明居然还没有撩起裤腿。
“我帮你引引寒气。”白芷真奇怪这人怎么没有一点之前打流氓的利落劲儿,扭捏的跟个姑娘一样。
“不用,疼一会就好了。”秦明抱着伤腿拒绝道,裤腿下面的疤痕狰狞可怖。面子这东西,虽然换不得几个铜板,但谁都舍不得扔下。
“好吧,你就慢慢靠着,等到寒毒彻底侵入你的骨血你再后悔也没用!”白芷恶狠狠地诅咒着。
“呀,你这个同志,怎么乱说话呢!什么寒毒,都是庸医骗人的!我就是个弹片飞溅打出的骨折!”
白芷一扶额头,没文化真可怕!“秦科长,这是中医,不是庸医!你都说了弹片打入的,多少寒邪入侵。你是不是逢阴雨天就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秦明想了想,好像的确应该是。那就试试?
他慢慢撸起裤腿,挽起毛裤,露出里面长达数十公分的刀口。即便是白芷感觉自己好歹也处理过一些伤口,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长的。看来战斗英雄不是白当的,没丢了小命也算是幸运了。
她施完针,把那个药酒一递,“你自己擦一下,别擦多了,一点就好!”
秦明口头上答应好好的,却还是倒了满满一手窝,还洒到地上几滴。小姑娘的神色立即就不好了,一把夺过那药酒重新放回抽屉里上锁。
这举动让他又是一段鄙夷——这么小心眼,抠门,怪不得模样长不开!
姑娘心里更窝火呢,多贵的药酒就被这小子给糟蹋了。语气冰冷地准备下逐客令:“你没事了吧?”
秦明被她一问,站起来走了两下,是好多了。“没事了。”
“那麻烦秦科长先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太晚了还没休息呢。”
“好,那我走了!过两天记得把洗好的衣服送到我办公室。”说完推门就走了……
白芷听着门口推骑自行车的叮当声,看着床上扔着的半臂血红的军制衬衫彻底无语了。
“老a,爷不干了!”秦明推开屋门就喊上了,吓得正在对弈的蒋安邦大队长就是一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更
、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把白芷的番外完结抓紧时间更正文。
“老a,爷不干了!”秦明推开屋门就喊上了,吓得正在对弈的蒋安邦大队长就是一哆嗦,正扭头去看刚出任务回来的属下,不想这边——“将军!”肖大栓高喝一声,架上当头炮。
这是两人正等秦明回来,实在无聊,便开了一局,还定了彩头,输的人要请客。蒋大队当然不愿意:“臭小子,老子还没走,你凭什么将军!”
“你刚才拱卒了!”肖大栓指着刚才蒋大队一哆嗦碰触的棋子得理不饶人。“大丈夫落棋无悔!”
“……”蒋大队被肖大栓这猴崽子气的快无语了,看着那边还有个别扭的小猴崽子,只能投子认负。“输了就输了,不就一顿饭,咱输得起!你这小崽子现在可真了不起了!你现在是大队里面象棋第一!好吧!”
“嘿嘿,谢领导表扬!”肖大栓全当表扬,照单全收。
那个熊样让蒋安邦直咬牙根,一拍脑门道:“对了,我把明早开会的文件落在纺织厂的保卫科了,你去给我拿来!”
“必须今晚去?”有些小小的不情愿
蒋安邦眼睛一眯,笑嘻嘻地:“要不明天你帮我开会?”
“哦,没问题,我去!”肖大栓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想到这可能是场阴谋,就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打发出去这个二货,蒋安邦才有空过来处理秦明:“怎么了,小明,赌什么气呀?!”
“蒋叔,你知道那个女的多不可理喻么?!又丑又黑!又瘦又小气!我打赌,你情报错了,她家绝对没有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的人会那么穷?那叫一个家徒四壁!小气到连洒了两滴药酒都心疼!连借她一件衣服都是这么小的!”秦明比划着身上的超短款露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