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女婿,老子是男的。”玄子羽横眉冷对,“你诚心气我是不?”
宁修一愣,想了想说:“那你说应该叫什么?”
“……儿婿吧。”
宁修眼角抽搐,呐呐点头,“嗯……是儿婿。”
“咱们还得在这停几天?”
“等尽欢醒了就启程。”脑海中突然响起林尽欢昏迷时口中喃喃的人名,宁修看向玄子羽的眼神阴沉了几分。
“把鸽子给我。”
“做什么?”
“给宁辰传信。”
“不用了。”玄子羽挥挥手,“他们也要到南都来了,你传信也没用。”
“嗯?”宁辰好端端的不呆在京城到南都做什么?
“我大哥要回魔宫啊,他死皮赖脸的跟来了。”
宁修一口水呛在喉咙里,狼狈的涨红了脸咳嗽起来,“呃……咳咳……你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京城的时候怎么一点风声都没用听到。
玄子羽不屑的睨着他说:“你们姓宁的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二皇子宁辰可是经常爬我家的院墙像个贼一样的跑到玄府去呢!”
宁修大为吃惊,“二哥……”想不到竟然有这档子事儿!
玄子羽在椅子上磨蹭了两下,起身大大方方坐到宁修的腿上,看着他吃惊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
每当他望着宁修的眼睛时,都觉得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球对自己有着一种蛊惑般的吸引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神秘而又危险。
宁修看人的目光也很沉静,带着一种冷漠俯视众生的高傲,会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只不过……玄子羽不知道宁修的眼睛是否也像常人一样彰显着他的内心。
“你腿怎么那么硬?”玄子羽低低的抱怨,屁股下面的大腿硬的跟铁棍似的。
“因为是肌肉。”宁修厮磨着他的鬓角说:“要不你在往上坐坐?”
玄子羽撇嘴,“有一根大棍子在后面抵着我,我没法往上坐。”
宁修的心跳漏了一拍,灵活的右手从玄子羽的衣袍下面触摸上了他温暖细腻的小腹,“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
“嗯。”玄子羽说:“孩子发育的太正常了,我感觉他肯定不足月就会跑出来。”
宁修纳闷不解,“这你也能感觉到?”圣人真的就那么不同于常人吗?
玄子羽翻了个白眼,“你摸的不舒服,揉吧,把我的胃凸给揉平了。”
宁修讪笑,“你这肚子大一半是孩子的原因,一半应该是胃凸吧?”
“让你揉就揉,哪那么多废话。”玄子羽不耐烦的说:“那天在长乐镇客栈我吃多了饺子,林三公子主动要帮我揉,爷儿还不给他机会呢!”
宁修正在玄子羽肚子上揉捏的手顿了一下,“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如此说来,尽欢对玄子羽是真的有点……不同寻常呢!
“我又不是他的王妃,为什么要他揉?那还要你做什么?”玄子羽侧过头以一脸你白痴的表情看着宁修。
这话很是受用,宁修一扫心底的阴霾,一把将玄子羽抱了起来,“那咱们到床上揉吧。”
“宁修,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要是对我不好刺激着我变心的话,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吧。”玄子羽低眉顺目的威胁。
宁修眉眼含笑,将玄子羽温柔的放在床榻上,“好。”万劫不复?或许他已经万劫不复了。
本来以为自己生性就是凉薄冷清之人,但是从跟玄子羽的朝夕相处看来,之前自己之所以会对儿女感情不上心,或许是因为那些女子们提不起他的兴趣,又或许是他本来心底里就不喜欢女子的那份娇柔做作,但是玄子羽……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直率并不愚笨的男人,而他隐藏在心底的另一面宁修觉得跟自己还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玄子羽怀中还抱着鸽子,躺倒床上之后,他把鸽子往宁修面前一送,“把它圈起来,路上好给我解闷。”
宁修顿住宽衣解带的动作,心底再次涌起一层诡异的波澜。
他倒是忘记了,玄子羽也在暗中帮助他观望朝廷的局势呢!
接过鸽子宁修将用一个小小的透气的四方盒子将它放了进去,转身道:“王妃为本王所作那么多,本王无以回报,不如就以身相许了吧!”
玄子羽侧身撑着脑袋看着他,“好啊!你给爷儿跳一段十八摸,讨好讨好爷儿呗!”
宁修解衣袍的手抖了一下,无奈的抬眼苦笑,“这个要求对本王来说有点难,能不能换个?”
玄子羽也不为难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又说:“那你今天别上床睡觉了,就站那给我站岗吧。”
宁修蹙眉,心中连连叫苦,“王妃这是在惩罚本王么嘛?”
“你要是显站的太单调的话,就去客栈问小厮要一个搓板和香炉来,顶着香炉跪搓板吧。”大被一盖,玄子羽侧过身子又补充道:“不许偷懒,等我醒来没看见你跪搓板的话,就罚跪倒门口让客栈里的人围观去。”
宁修微笑如常,三五下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挥手将床幔放下,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玄子羽压倒在身下,“今个儿办正事要紧,待到了魔宫本王任你处置。”
“唔……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记着。”
24、搅局的魔宫护法。。。
“少宫主晚饭准备好了,我现在拿进去了。”水月带着点促狭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