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东、郝馨予开了棺木。
一本书闪了出来。
明太祖实录!
上面有细楷记述云云。
《明太祖实录》,记录中国明朝明太祖、建文帝两朝皇帝事迹的史籍。根据《明史?艺文志》的记载:《明太祖实录》共有二五七卷。
太祖实录凡三修:一修于建文元年(1399年),总裁为董伦、王景彰等;再修于永乐之初,监修为李景隆、茹瑺,总裁为解缙;三修于永乐九年(1411年),改命姚广孝、夏原吉为监修官,胡广、胡俨、黄准、杨荣为总裁官,至十六年(1418年)五月修成。朱棣两次重修太祖实录,删去了明太祖的过失以及建文朝遗臣对成祖的指斥,又歌颂朱棣“靖难”之功,以图自解于天下后世。但反复删改,使《太祖实录》所记四十八年史事只余二百五十七卷,显得过简。万历时允科臣杨天民请,附建文元、二、三年事迹于后。
大明太祖“圣神文武、钦明启运、俊德成功、统天大孝”高皇帝,姓朱氏,讳元璋,字国瑞,濠之钟离东乡人也。
其先帝颛顼之后,周武王封其苗裔于啵Вㄍ袄场保殴呵锸弊铀锶ヒ兀焓鲜谰优婀嘞亍?br/>
其后有徙居句容者,世为大族,人号其里为“朱家巷”。
高祖“德祖”、曾祖“懿祖”、祖“熙祖”,累世积善,隐约田里。宋季时,熙祖始徙家渡淮居泗州。
父“仁祖”讳世珍,元世又徙居钟离之东乡,勤俭忠厚,人称长者。
母太后陈氏生四子,上其季也。方在娠时,太后常梦一黄冠自西北来,至舍南麦场,取白药一丸置太后掌中,有光,起视之,渐长,黄冠曰:“此美物可食。”太后吞之。觉,以告仁祖,口尚有香气。
明日,上生,红光满室,时元天历元年戊辰九月十八日丁(影印版写作“子”)丑也。自后,夜数有光,邻里遥见惊以为火,皆奔救,至则无有,人咸异之。
常遭疾,抱之佛寺,寺无僧。复抱归,见室东檐下一僧面壁坐,顾仁祖曰“来”,乃以手抚摩上顶,旦日,疾遂愈。
后复疾,仁祖念前梦之异,欲俾(使)从释氏(佛门),不果。既而徙居钟离之西乡,后迁太平庄之孤庄村。
太后常谓仁祖曰:“人言吾家当生好人,今吾诸子皆落落不治产业,”指上曰,“岂在此乎?”
及上稍长,姿貌雄杰,志意廓然,独居沉念,人莫能测。既就学,聪明过人,事亲至孝,侍奉左右,不违意。
一日黎明,仁祖坐于东室檐下,上侍侧。有道士长髯、朱衣,持简排垣栅直入,遽(ju突然)揖仁祖曰:“好个公公,八十三当大贵。”
仁祖初见道士突入,颇不悦,闻其言异,乃留之茶。道士不顾而去,既出门不见,时莫知所谓。及上即位,追上遵号,推其年数,适符其言。
岁甲申,上年十七,值四方旱蝗民饥,疾疬大起。
四月六日乙丑,仁祖崩。
九日戊辰,皇长兄薨。
二十二日辛巳,太后崩。
上连遭三丧,又值岁歉,与仲兄极力营葬事。既葬,念仁祖、太后常许从释氏,乃谋于仲兄。以九月入皇觉寺,仅五十日,寺僧以食不给,散遣其徒游四方。
上遂西游,至合肥界,遇两紫衣人欣然来就,约与俱西。数日,上忽病寒热,两人解衣覆上身,夹侍而卧,调护甚至。
病少差,复强起行。行数日,至一浮图下,两人者辞去,谓上曰:“姑留此,待我三日。”后三日,疾愈,两人亦不至,上心异之。及行至六安(地名),逢一老儒负书箧(xia小箱子),力甚困,上闵(通“悯”)其老,谓曰:“我代翁负。”老儒亦不让,偕行。
至朱砂镇,共息槐树下,老儒谓上曰:“我观贵相非凡,我善星历,试言汝生年月日为推之。”
上具以告,老儒默然,良久曰:“吾推命多矣,无如贵命,愿慎之。今此行,利往西北,不宜东南!因历告以未然事甚悉。”
上辞谢之,老儒别去,问其邑里姓字,皆不答。上遂历游光固汝颖诸州,凡三年。
时泗州盗起,列郡骚动,复还皇觉寺。上所居室,夜复数有光,僧皆惊异。
第166章:两条盘龙(1)
棺木内的书,说是太祖实录,但也就这些文字,再无其它记叙。
其余所有纸张都是空白。
棺木内的太祖实录到底是暗示什么呢?
还有先前的20张发黄的纸片,到底包含哪些信息?
秦伟东、郝馨予等也想不出所以然。
“郝局,要不我们把它带回去,好好研究。夜已深了,你和干警们就在乡招待所休息休息。”秦伟东道。
“我们还是连夜突破为妥。你们另外还发现了20张发黄的纸片?”郝馨予道。
“是的。”秦伟东把20张发黄的纸片给了她。
“秦书记,我们必须争分夺秒!”郝馨予肯定地说。
她没有说为什么。但秦伟东感觉得到郝馨予的话里有深意。
狂雪是珍奇的宝物,想夺而居之的绝不在少数,天涯门也许只是其中之一。
不过,秦伟东总认为郝馨予很是神秘。联想到她是从特种部队转的业,郝馨予任吴县公安局副局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刚才消失的三个神枪手,也是令人好生不解。
三个神枪手肯定不是吴县公安局的干警。
他们是从何处来,又归何处?
但秦伟东也就在心里犯惑,嘴上没说罢了。
这样的事,是不能问的。
“秦书记,郝局长,您们到我房间去研究吧!”陈歌月道。
“好的,谢谢!”郝馨予笑道。
秦伟东、郝馨予、毛大勇、马寒一行来到陈歌月的卧室。
房间不大,却干静整结。
还有,阵阵香气。
陈歌月搬来四个板凳,生起了栗炭火。
小巧的房间立马暖融融的。
房间有一个梳妆台。上面除了有梳子、化妆品之外,还有一个绿色的观音相。
墙面上有一串佛珠。
秦伟东、郝馨予、毛大勇、马寒看着发黄的纸片,以及刚到手的太祖实录。
半小时过去了,大家还是没找出能说服人的东西。
发黄的纸片和太祖实录,到底隐藏怎样的信息?与狂雪有怎样的关联?
梳妆台上的观音与墙壁上的佛珠,不断映入秦伟东的眼帘。
“歌月,观音相和佛珠是你买的吗?”秦伟东道。
“哦,不是。是我丈夫明巾生前买的。明巾平素对佛教很感兴趣。他买了许多有关的书籍和物品。在下葬之时,绝大多数都伴随了他。我只留了两件。”
“他对佛教方面的书籍痴迷?”
“可以这样讲。”
明巾痴迷佛教。他为什么对佛教那么痴迷?
还有,发黄的纸片与太祖实录不断出现皇觉寺内容。尤其是太祖实录在说到庙宇时,就突然停止。
庙宇!!
“歌月,你们明王湾有家庙吗?”
“过去是家庙,现在四面八方的信客都来。”
“在哪里?”
“就在横江山脚,叫黄脚寺。”
“黄脚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