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昨天晚上八点多一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蹲在我面前,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上周就来了南城,本想去找你,打你的电话说是空号,我直接去你家找你,却发现住的是别人,说你搬家了。我于是查了你公司的地址,天天下班的时候在你们公司门口等你,因为我打电话问伯母,她说你没换工作,可是不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屋里的人不是你的时候,我觉得心都空了……昨天晚上我等得久一些,大概9点半才走。你,昨天晚上看到我了?”
“昨天晚上路灯下的身影是你吗?”
“哪个路灯下?我好像是站在一个路灯下的。你有看到我吗?”
我的眼眶酸涩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他站在路灯下的影子那么孤单,又那么傲然,如果一直等不到我他还是会天天等下去吗?我实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
“我昨天没有从正大门出来,所以你看不到我……我坐在椅子上就看到你了,隔得太远,我又发烧,还以为我看错了,再说也不敢相信是你。”
或许是听出了我话里的心疼,他紧紧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们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们不会再错过了是不是?”
“你一直在那里等到九点半吗?”
“阿雪,真的没关系。你生了病,除了咳嗽,其他还难受吗?”我摇摇头。
他单腿跪在我面前,看我良久,然后捧起我的脸,细密的吻落在我眉心,脸,鼻,眼,最后重重吻上我的唇。然后他坐起来,抱我跨坐在他腿上,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头,吮吸着我的唇,舌尖进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
还是以前的味道,我被他吻得眩晕,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我满心的满足,他没变啊,他还是以前的他,他还在啊,他没有离开我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放开我,我发现自己的唇都有些肿。我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去健身房,身上的肌肉比以前发达多了,不像健美选手那么恐怖,但是摸着特别舒服,再想想他的身材,我估计看着也特养眼,我摸着都舍不得放手。
他饶有兴致得看着我手按在他胸前想入非非,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啊,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拉着我的手放回他胸口上,戏谑说道:“随便你摸个够。”我恼羞成怒,打他,他抓着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的脸,不再说话。
想着以前痛苦的过往,我又哭了,这么久的委屈,我要哭个够,埋着头直往他怀里钻,他只好紧抱着我,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哽咽着说都是我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之类的。
他的肩膀和胸膛的衣服都被我打湿了一小片。我哭够了抬起头,他红着眼睛说:“宝贝,你都不打算问我说分手的原因吗?”我有些害羞的听他叫我宝贝,这么肉麻,他却叫的那么自然。
我虽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说分手,现在又跑来说是误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摇摇头,生怕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知道的那种情况,比如说跟别的女孩子有关,这样我宁愿不要知道,扮鸵鸟有时候真的能让自己不那么受伤。他又开口了:
“如果我是因为别的女孩子说分手,你也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一惊,难道真的是因为别的女人?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提醒我他说分手是因为别的女人?我从他怀里站起来,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想要夺门逃出去,可是腰被他从后面扣住了,我被他重新抱在怀里。
“阿雪别跑,别跑。”他在我头顶喃喃的说,“我只爱你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怎么可能为了别的不相干的人跟你说分手。”
这个可恶的家伙,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我使劲想要挣脱他,却感觉他抱着我的的手臂纹丝不动,我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棵大树,我就是想要撼动这棵大树的那渺小的那啥,以前没发现他力气这么大来着。
我挣扎了一阵,喉咙又发痒,咳嗽止都止不住,只觉得肺都要咳出来才舒服。林骞收拾了我俩的东西,要拉着我出门去买治咳嗽的药,顺便出去吃晚饭。
我突然想起刚才他跟我接吻,我会不会把感冒传给他啊?我这样一想,肯定跑不了,然后站住了,说:“完了,刚才把感冒传给你了。”
结果林骞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把感冒病毒注射在我体内我都不会感冒。”他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特别阳光,我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傻乎乎的他说什么都信,跟着他就出了门。
林骞选了一家粥店要拉我进去,我昨天晚上喝粥,今天早上喝粥,中午茜兮还拉我去喝粥,晚上居然还要喝粥,有些不乐意了。
我咕哝:“都喝好几顿粥了,能不能换换口味啊?”
“嗯?那你想吃什么?”他顿在粥店的门口,回过头来看我,一副完全我做主的样子。
“嘿嘿,那个,那边的饭店不错,辣子鸡很好吃。”我甩着他的衣袖撒娇,他无语的笑了:
“都病了还这么贪吃,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