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周金龙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红唇,两眼看着她的柳了两下。
武大伟腾热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下面的那玩意也立刻软了下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堆bainen、诱人的肌肤,却连动手摸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第十章金龙飙车诱莲莲
周金龙是回香港了,一是看他出生已经半年的儿子,他可是周家的血脉,周家的根儿,周家有后,生意一定会兴旺发达。二是对老婆珍妮虚情假意一番,毕竟要做出个夫妻恩爱的样子,让岳父岳母和亲戚朋友们对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刮目相看。在香港这样的地头上与各种人打交道,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虽说他人在香港天天应酬朋友,但是,心里却总放不下那个见了就心痒的张莲莲。从香港一赶回北京,他就独自开车,拉着十八岁大姑娘一样的张莲莲直奔河北的避暑山庄承德,他要在这个皇上避暑的地方,与这个s娘儿们好好的乐一乐,找回他按摩床上的感觉。
饥渴难忍的张莲莲推说是到承德谈客户,而且供应商会提供车子载她去承德,所以,武大伟也就作罢了,只是不放心地叮嘱她:“承德比咱们北京冷,晚上记住添件长袖的衬衫。
没有任何的纠缠,张莲莲坐在周金龙黑色的宝马车里感觉非常的心爽、痛快。汽车驶出怀柔后道路变得是如此得通畅,很长时间也不见一辆迎面的车,周金龙将右手放在张莲莲白色超短裙的大腿表面上细细地摸,摸得他心里痒痒的。上身穿着粉紫色低胸无袖背心式汗衫,露出的张莲莲也不手闲着,两手将水蜜桃用纸巾擦干净,拿着瑞士军刀轻轻地切下一小块,放进周金龙张开的嘴巴里,多水的北京水蜜桃让他提神,他的脚狠狠地踩下油门,黑色宝马车像一颗飞出枪堂的银弹,在开阔、嫩绿的田野上飞驰。
“慢着点儿,前面要拐弯啦!”左手捧着水蜜桃,右手拿着瑞士军刀的张莲莲猛然发现山路的拐弯处驶下一辆装满货物的拖斗卡车,它们像下山的老虎,带着p股后面浓浓的柴油黑烟,朝他们宝马车的车头撞来。
周金龙反倒很镇定,抽出放在张莲莲大腿面上的右手,两手紧握方向盘,侧打车轮,紧贴着陡直的山壁,一脚踩下了刹车,车子“吱”的一声,靠着山壁停了下来。
张莲莲手上的水蜜桃失手掉在她的胸前、裙上,她的脸色煞白,白得像一张漂得极干净的手巾纸。
带拖斗的大卡车紧贴着宝马车左反光镜冲下了山坡,颤悠着,甩着拖车,远远地冒着黑篮色的烟离去。
周金龙赶紧推开车门,跨出车门,两手c在腰间,看着柏油马路上那长长的刹车痕,对着远去的大卡车用浓浓的香港腔,蹩脚的北京话,厉声地大骂:“兔崽子,的会开车吗脑子里尽想着路边卖x的那帮小妞吧”然后,两手拍着,转过身,返回了车门,笑着看着吓得吃惊的张莲莲,“没事!我在香港飙车比这悬多啦!”
张莲莲两手从自己的胸口里放下来,转脸看着周金龙那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轻松表情,笑了,“吓死我啦!我以为咱们跟美国警匪片里的飞车,翻几个跟头,然后就着火爆炸呢!”
周金龙钻进车厢,两手攥住她羊脂玉般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深深地一吻,然后,抬眼看着她的长睫眉,“没有那么悬,我怎么舍得身边的s娘们儿呢”
她连忙抽出手,假装生气地瞪着他,“你就知道干那事,我的裙子都被水蜜桃搞脏了,你说怎么办”
周金龙低头,笑了,“哇,谁啊真行!s了这么一大摊,他准是个猛男!”
张莲莲两手赶紧撑起自己的裙子,水蜜桃掉在她裙子上的桃汁就像男人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渗过裙布,粘粘地贴在她的大腿面上,“真恶心,你快帮帮我啊!”她急着,脸上浮出一层红潮。
周金龙赶紧从后备厢拿出了卫生纸,拉开,将长长的卫生纸撕断,递到了她的面前,“够吗”
她用左手接过来,慌张地擦着,就好像刚跟周金龙做过那事,急着擦去那东西一样。
“不远啦!我们到宾馆再换裙子吧,免得被那些十天见不到女人的长途汽车司机看了西洋片,还不用花钱,哈—哈—哈—”。
周金龙看着张莲莲那副尴尬的样子,开心地大笑,笑声在山谷里回响,就似地府里的索命鬼发出的尖叫。
第十一章莲莲狠心害大伟
话说张莲莲和周金龙在去河北避暑山庄承德的山路上避免了一场车祸,但是,一心想离开武大伟与周金龙姘居的张莲莲总也找不到一种致武大伟于死地的办法,这个办法却让在承德宾馆的大床上发泄完yuwang的周金龙想到了。
混身瘫软的周金龙仰躺在大床上,两手在大床上摊开着,一只手放在张莲莲细腰的小腹上,“咱们的事也真难,我想见你吧还拦着你丈夫武大伟,我听说他有一个弟弟,是在城管队,人长得挺英俊魁梧的,你怎么没有被他上了啊”
张莲莲翻过身,趴在他的肚皮上,用手指头戳着他的额头,“我那个小叔子既不吃素的,也不吃荤的,不沾女人。”想起大雪天那天的事情就让她生气,但是,没有发生那档子事,才成全了她和周金龙。
“我有一条妙计能成全咱们俩,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狠心”周金龙抬起自己的两只手,轻轻地撩着她低垂下来的黑发。
“有什么妙计”她两手托着自己的圆下巴,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腑视着他那张镇定的脸。
“我们也可以制造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武大伟不幸身亡,这样,你不就成了寡妇了吗不就再也没有你丈夫管着你了吗咱们俩个不就如鱼得水了吗”周金龙很得意,他早知道张莲莲讨厌武大伟,但是,又没有理由摆脱他。
“缺德!这事太缺德!要是人家知道是你干的,你还要抵命呢!”她翻身,平躺在大床上,两眼傻楞楞地盯着头顶上洁白的天花板,她可以失去武大伟,但是,绝对不可以失去身边的周金龙。
周金龙知道她担忧什么,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自己亲自去干这事!我会安排个人,在天津高速路上制造一起交通翻车事故,把武大伟这事结了,你说这招行不行”
张莲莲举起两只手,顶住他的双肩,看着他狡诈的双眼,小声地说:“你讲给我听听,是什么招儿”
周金龙俯下身去,嘴巴对着她的耳朵,低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张莲莲紧绷的脸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坏了!”
周金龙惊讶地抬了抬自己的眉毛看着身子底下的张莲莲,“怎么啦”
张莲莲大声地y笑道:“你下面的那玩意顶着我啦!”
武大伟接了一趟好活儿,不用接人,只去天津码头取一份进口单子,老婆服装店新款时装的进口单,车钱由委托代销的供应商出,来回两千块钱人民币,这是他武大伟开出租车以来最赚钱的一次,他心里掂记着:如果从天津码头回北京的时候有人要搭车,照收,反正两千块钱老婆已经交到他的手里,夫妻吗,钱还是要分着放,不管是不是私房钱,谁有钱,谁就说话声儿高。一大早,他吃过早饭,趁着凉快,拿着老婆交给他的条子,低头看清楚上面的接货地址,高兴地抬头,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老婆说:“我走啦!早去早回,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点天津十八街的大麻花回来!”老婆没有理他,他摇了摇头,推开门,转身,又看了看老婆的后背,轻轻地关上门,迈着轻松的步子,扶着楼梯走下台阶到楼底下发动车子,摇下车窗,嘴里吹着口哨,向社区的门口驶去。
“大伟,你这是去什么地方”胖肚子老三手里拿着刚从小摊上买来的炸油条儿,看着面有喜色的武大伟,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发小儿那么高兴了。
“天津,一趟好活儿。走高速,不堵车的话中午就能赶回来。”武大伟左胳臂肘伸出车窗外,脑袋侧看着胖肚子老三。
“小心啊!现在的新手太多,r瓜多啊!”胖肚子老三吩咐道。
“放心吧,我这车都开了十多年啦!”大伟得意地扬扬头,踩下油门,汽车驶出了社区,上了大马路,朝北京到天津高速路的闸口开去。
武大伟一上了京津高速公路心情就立刻好了许多,没有那么拥挤的车,挂挡也可以挂到五挡,油门踩到底,速度表的指针“呼”的一下就到了一百六,车子像飞机一样平稳、流畅。还是老婆好,没让他掏一分钱就把知名的新潮时装收到了他为老婆开的服装店,生意好了,顾客多了,钱进帐也多了,虽然老婆天天回家晚,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是,总有一天开车挣的和开店挣的加起来会上千、上万,那时候……还没容他想到这儿,突然一辆越野车从后面超过来,立刻打轮并线,抢在他车的前面,武大伟本能地脚踩离合和刹车,并且右打轮,高速的汽车飞快地撞上路边的挡板,没容他反映过来,汽车侧翻,车顶狠狠地蹭在挡路板的上面,发出“呲—呲—呲—”刺耳的摩擦声,接着猛然掀掉汽车的顶盖,将武大伟甩了出去,重重地从高空中摔到路边的田野里,撞散的汽车零部件飞得到处都是,从空中砸下来,一个车底盘的横梁正砸在他的脑袋上,脑浆立刻喷洒出来,他的梦连同死神一起回归到一片的宁静。
收到周金龙两万块钱佣金的越野车司机得意地从后视镜看着冲出高速路的出租汽车,然后,低头,按下手里的手机,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周金龙,但是,他没有注意一辆运钢筋水泥柱子的大拖车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锚,远远地在车p股后面的一百米处放了一个破木板,而这块破木板又没站住,让大风给刮倒了。越野车司机低头还没有按完最后一个手机号码,他的车就重重地顶在尖头朝外的钢筋水泥杆上,“咚—”的一声,车头瘪了进去,又粗又快的尖头顶破了越野车的挡风玻璃,狠狠地扎在司机的胸口上,他还没有发觉,已经魂归地府。
“怎么啦怎么啦”趴在大拖车前面,低头检查掀开车盖里面发动机的司机被这重重的震颤惊呆了,手里的活动扳手掉在了地上,他赶紧跳下来,慌张地跑到大拖车的后面,脸色苍白的说不出声来。
“赶紧,赶紧打电话啊!”助手拉着他工作服的衣袖,大声地喊着。
大拖车的司机如梦初醒,“打电话!打电话!”
晚上时分,正在家里对着梳妆镜描眉抹粉的张莲莲突然接到了交通局的电话:“您是武大伟的家属吧”
她放下描眉笔,低声低气地说:“我是!怎么啦他又闯红灯啦”
交警很严肃地说:“没有,他出车祸了,在京津高速公路上,人已经不行了,你赶快来一趟通州医院。”
张莲莲听罢内心一喜,接着马上嚎淘大哭起来,那声音,凄惨、悲凉。
俗话说:但凡世上妇女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嚎,张莲莲干嚎了半夜,把周围的邻里和社区的人们都惊动了。心软的老太太们安慰她,背后说她坏话的小媳妇开导她,连最看不起她的胖肚子老三也在她的面前劝她,“这小媳妇也够可怜的,旁边也没有一个家人,总要有个人帮她跑前跑后的吧!”
社区妇女主任愁得没有办法,看着坐在床边的张莲莲,“这样吧,先叫辆车,把她送到通州医院,把武大伟的后事先办了再说!”
胖肚子老三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我试试联系他的兄弟,或许他能帮点儿忙!”
张莲莲抬起头,哭丧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十二章莲莲戴孝仍风流
话说邻里楼下都知道武大伟因为车祸身亡,邻舍街坊都来看望,张莲莲淡妆戴孝脸假哭,众街坊都感叹伤心,“大伟可是个老实人,开车这么多年了,稳稳当当的,就像他平日里给别人办事儿,四平八稳的,怎么就出这样的事情呢可惜啊!”
张莲莲也跟着唠叨:“原先我也劝他不要去,叫个快递送过来不就得了吗!可是,他嫌快递慢,怕影响了服装店的生意,非要自己去不可,还赶了个不堵车的大早儿。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怜的我啊,就这样成了没有男人的寡妇。”
她哽哽咽咽地假哭起来,众邻舍早知她与武大伟就经常闹别扭,而且外面有男人,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摇摇头,默不出声儿地离去。
那些善心的老妇人就劝她:“大伟走了,活的自要安稳过,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张莲莲只得假意谢过好心人,众人各自散去。
张莲莲独自一人把武大伟的后事办了,将他的骨灰盒放在家中客厅的正中央,上面是大幅的黑白照片,底下写着:亡夫武大伟之灵。灵牌前还备了一个香炉,里面c着三柱香。香炉旁边放着两个青瓷盘,青瓷盘里放着新鲜的水果。
服装店的生意继续做,红红绿绿的钞票继续流进她的收银台。所不同的是,每天店铺关门后,她不用再爬上那层楼,在那间低矮的单元楼里为武大伟准备他收车回来才吃的晚饭。而是在服装店里,对着新换的化妆盒小镜子,浓妆重彩地将自己打扮一番,然后,关上店门,站在大马路的路边,招手打一辆出租车,直接奔向周金龙在北京买的那套豪华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