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嘴,竟然在“呜呜”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凭你的长像,大街上有的是人愿意干你,
有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的话刺痛了爱琳的心,“你…呜…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拒绝和有夫之妇上床,我是道德的守护者,有什么
错?”
“你当我…呜…当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要…呜…我要真是的话…呜…美
国有那么多男人…我…我…我用万里迢迢的到这来找你吗…呜…呜…”爱琳越说
越伤心,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下侯龙涛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难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么浪?有点
难以相信。要说不是吧,她现在的样子又不像装出来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妈
难懂了吧。”
从来也没真的讨厌过这个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气憋着,现在也算出来了。看
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了,“我真他妈是个废物。”心里骂着自
己,蹲了下去,掏出块手绢送到女人的面前,“别哭了。”
爱琳接过手绢,起身坐到沙发上,继续抽泣着。侯龙涛也坐了过去,“当初
可是你要分手的,干嘛现在又来找我?你在那边就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我找是找过,可感觉都没你那么好。”
“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还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
“是,我是…淫荡…呜…可每次…他…他们一碰…呜…我的身子…我…呜…
我就觉得别扭…根本就没情绪了…”
侯龙涛点上根烟,“你别告诉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没跟男人上
过床。”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事实就是这样的。”爱琳猛的转过身来,一双含泪的
杏眼盯着他。
“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
“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
一提到孩子,爱琳的身子一颤,扑进男人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
的孩子…呜…没有了…呜…”
“什…什么意思?”侯龙涛吃了一惊。
“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两个孩子都…”
“那吴老先生呢?”
“他们也…呜…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一口气接不上来,女人昏了
过去。
想起吴老先生和太太对自己的照顾,侯龙涛心中也不禁一阵难过,要是自己
还在美国,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一份。把爱琳抱到卧室的床上,从浴室里拿出
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唉,也够可怜的,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一点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点
太小肚鸡肠了。”想到这,一掐爱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爱琳姐,你也
不要太难过了,都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了。”
女人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肩头耸动着,“你…你走吧,我不
会再烦你了。”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内裤和丝袜把中间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衬的
更加白嫩。
侯龙涛脱了鞋袜,一手从爱琳的身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
手插入她的内裤里,抠挖还很湿润的小穴,光着的脚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觉丝
袜柔滑的质感,“琳姐姐,没肏得你叫我‘亲爹’,我怎么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爱琳扭过头来,咬着嘴唇。
“你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呢。”阴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搅动了两
下。“啊…啊…”女人转过身,紧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红唇。
把爱琳的内裤拉到圆滚滚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
硬捅进她的肛门里,“今天这儿我也要。”
“嗯…都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体的快
感来减小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
爱琳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连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间堆成一个圈;一字型的黑
色蕾丝胸罩被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揉得不断变换着形状;裤挂在腿弯上,两
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的颤抖,雪白的大屁股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阴门中
进出。
“怎么样?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
“那就叫的再浪点,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
侯龙涛大力的抽插着,捏乳的双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张一合
的褐色屁眼里,向两边扩张,为一会儿的肛交做准备。
女人的细腰像要断了一样向下塌着,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
的肏干,“啊……大鸡巴…啊…大鸡巴的亲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
呀…肏啊…肏啊…子宫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爱琳的脑袋猛摇,长发飘舞,阴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几个月只靠
手淫度日,今天终于又尝到了大鸡巴的滋味,世上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只想永
远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
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
扭动也几乎停止了。
“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速度,
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橡胶膜,再怎么超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
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减速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
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
可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