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尘坐在屋外晒太阳。宋寒从寒青的背上跳下来,把背篓给他看:“爹爹,你瞧,全是我捉的。”
宋尘宠溺道:“嗯,真了不起。”
窗口趴著的小女孩嗤的笑了。
宋寒怒道:“你笑什麽,不给你吃。”
那小女孩道:“谁稀罕,蛏子那麽腥。”
宋寒不屑道:“做的好才不腥,你不敢吃还找藉口。”
寒青道:“好了,别和姐姐吵。”
宋寒道:“好吧,让著女孩子。”回头对那小女孩做了个鬼脸,跳到宋尘身上去,蜷缩起来。他衣服都是湿的,沾的宋尘一身的湿。
宋尘抱住他儿子,给他讲故事。寒青打了个哈欠,躺在宋尘身边软榻上。屋子里的小女孩走出来,站在装螃蟹和蛏子的背篓边上看里面的怪物。
宋寒道:“小心螃蟹吃了你。”
宋尘不悦道:“住口。”
宋寒立刻吓的闭嘴。
寒青道:“活该!我说你你就不听。”
宋寒委屈道:“我和姐姐开玩笑呢。”
那小女孩道:“谁和你开玩笑,哼。”
宋尘道:“以後不许和姐姐吵嘴。”
宋寒道:“知道了。”
宋尘轻抚他的头发,宋寒撅嘴躺在他怀里。
寒青伸手把他扯到一边去,取代了宋寒的位置:“和你姐姐上後山玩去。”
宋寒难得自由,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拉著小女孩的手跑走了。
寒青亲吻宋尘的唇,解开他的衣服向下吻他的胸口。宋尘推开他道:“别闹。”寒青按住他,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吸吮。
宋尘气息渐渐不稳,吃力道:“回屋去吧。”
寒青把他抱进屋去,两个人的嬉笑和呻吟都被加厚的墙挡在卧室里。宋尘修长的腿盘在寒青的腰上,迎合著他的抽送。
寒青要够了也不松开他,轻轻咬啮宋尘的乳尖。
宋尘道:“姨母来信说下个月回来。”
寒青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继续咬。
宋尘道:“哎,别闹。”
寒青抬起头:“让人收拾一下房子给姨母住。”他不老实的手重新去揉拈宋尘的乳尖,让它们充血变硬。
宋尘合上眼睛,过一会小声道:“寒青,你是不是觉得在岛上没有意思,想去中原玩?”
寒青道:“一年住几个月还行,有这两个小混蛋真没意思。”
宋尘笑道:“等姨母住一阵子,咱们两个回中原去游玩。”
寒青心花怒放,身体也跟著一起兴奋,他贴在宋尘的耳边道:“再来一次。”
end
细雨归舟番外无边丝雨细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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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起了一场细雨,打在窗外的芭蕉上,淅淅沥沥,细细密密。
寒青推开窗户,清新的风夹著冰凉的雨丝迎面而来。他回去铺开宣纸,提笔把围墙角的芭蕉画了下来。芭蕉是寒青的表哥萧殊新植的,还没有长大,在细雨中不断摇曳。
宋尘坐在边上看他画完,笑问,“这留的位置是要题什麽?”
寒青沈吟,“帘外芭蕉三两棵,夜长人奈何?”
宋尘摇头,“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
寒青不服,“一样的悲,都不用算了,何必一定题字。”
宋尘接过笔在芭蕉空白处画了两个玩闹的孩子,“不题字就不题字。”
两个人出去洗笔,细雨被吹进游廊,落在身上几丝,他们在外面坐了一会,回去沐浴休息。
寒青低声诉说,“要什麽样的愁苦,魂梦都追寻著芭蕉苦雨呢?”他与宋尘回来探望亲人,颇有感慨。
宋尘默然片刻,微微叹息一声,“世上有太多愁苦,徒留伤心人。”
寒青搂著他的腰,侧著脸看他,唇角缓缓向上扯动,低头亲吻他。
凌晨时寒青被一股大痛惊醒,阴冷的寒意像是深入骨髓,仿佛即将被汪洋淹没。他熟悉这痛苦,就像熟悉自己的一部分。曾经这痛苦缠著他数年,发作的时候恨不得立刻就此死了。
寒青出了一身冷汗,捂住胸口,辛苦挣扎。宋尘已经被惊醒了,拿袖子给他擦额头冷汗,关切的望著他。
似乎有琴音远远飘来,又消失无踪。
琴音似乎带著安抚他身上苦痛的作用,略微一转,那苦痛便已去了大半。寒青怔怔的坐了片刻,回过神来,中衣已经被汗水浸的湿了。
宋尘担心至极,拿了衣服给他换了。寒青自己久病成医,又曾经在云外小楼住了三年。比世间所谓的名医更加出色,如今这苦痛,只会比外人更清楚原由。
寒青过了很久才低声道,“我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