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冷静当时用的还是疑问句,结果陆今晨先是在大海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里释放,后来又抱着人在三轮车上ooxx的时候,冷静很确定,陆今晨他疯了,三轮车在沙滩上不住的震颤,不时的传来就旧器件摩擦的声音,吱吱作响,三轮车里的女孩子,一边哭一边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见秦朗了,我也不说我嫌弃你了。”
男人声色内荏的威胁,“再敢说你嫌弃我,我就把你圈禁在无人的荒岛上,天天这样逼着你求我。”
之后的许多年里,冷静果真一次都没提起过柳含笑,但那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成熟了;年轻的时候,谁都犯过错,我们都曾经是找不到对方的那个人,遇到觉得对的,就不顾后果的荒唐爱上一场,等到遇到真正的那位,却又都在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荒唐事儿,如果陆今晨很早之前,就能预料到冷静的到来,那他一定会洁身自好,安安静静的等着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可是轮回中,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守得住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呢,寂寞的人为了守住心,才会遗忘了身体。
陆今晨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五分钟前,她忍不住自己的折磨,求饶后就在他怀里就睡了过去,脸上还都是泪痕,再低头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疲惫,软着脚勉强的把人抱到沙滩上,迎着即将升起的朝阳,他默默的想,自己在感情上走了许多弯路之后,终于找到了一直寻找的那一位,这样纯粹的冷静,真好;如果还有来生,他也要干干净净的等着她来,等着她继续做他
正文番外一:多安娜的爱
对于多安娜而言;秦朗是她唯一的初恋;从八岁开始;生生不息,绵延不断的爱恋;这份爱也伴随着她一起长大。。
秦朗是除了多沁之外;每年跟她呆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个人;多安娜是个喜欢自由的人,多沁十六岁从多家搬出来的时候;多安娜也黏着多沁,一起搬了出来;有多沁的悉心照料,迷迷糊糊的她倒是一直过的不错;那时候秦朗总是在周末的时候来他们家做客,三个人去下馆子,打保龄球,游泳,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带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多沁跟秦朗是同学,两个人思想差不多的少年相处的一直很愉快,秦朗那时候也才十七八的样子,一到他们家来,总是带着多安娜喜欢的零食,两个人挤在电视机旁玩电动游戏机,说也奇怪,多安娜在多沁面前从来都是暴力无比,可是每每看到秦朗,却又是一副乖巧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多沁就隐隐的觉得,其实要秦朗做自己的妹夫,也还不错。
秦朗眼里的多安娜,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他自己也还刚进入青春期,根本没有什么男女间的结缔,一遇到安娜,她跟他撒娇,他就总是把她抱着坐在腿上,伸出手指逗着她玩,抱着她去游乐园,带她出海晒太阳,去拉斯维加斯旅游,去非洲看野生动物,只要多安娜说得出的要求,秦朗也总是会毫不吝惜的满足。
多沁二十二岁那年回国创业,把十四岁的多安娜交给了秦朗照料,秦朗跟多安娜的同/居生活也就是这样开始的,没有什么激情可言。
那时候的秦朗也还在读研究生的课程,但是为了多安娜,不得不住在离学校一个小时车程的家里,他除了要做饭给安娜吃,还要每天接送安娜上学,给她补习,照料她的起居生活,而安娜除了英语不错,国文和数学简直都可以用垃圾来形容,秦朗每次给她开家长会的时候,都会被四十岁的班主任拎出来单个批评,就此他也觉得对安娜教育上的责任又重了一层。
安娜十五岁那年,少女初潮,疼的整晚都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秦朗那天又正巧跟同学出去聚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娜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躺在走廊的楼梯上,白色的裤子上血红一片,她半昏迷间手里还握着家里的电话,似乎要打给谁。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想也不想的把人抱了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
叫了医生来看,才知道是初潮来了,多安娜一直在哭喊着疼,于是那一夜,多安娜是第一次被人抱着睡着,秦朗的大手抚在她的小腹上,一点一点的揉,他手上的薄茧透着皮肤也一点一点的渗入少女的心房,多安娜失眠了。
迷迷糊糊的看着秦朗的睡颜愣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安娜就在心底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既然已经被他睡过了,那就必须非他不嫁了。
她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忐忑的给远在中国的多沁打了一个电话,谁也没想到多沁用了二十个小时就跑了回来,进门的时候脸色黑黑的,揪着秦朗的衣领迎面就是一拳,秦朗一夜宿醉刚刚醒来,正是迷糊的时候,就被多沁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后来多安娜一边给秦朗上药,一边骂着旁边打错人的多沁,多沁帅气的脸,于是更黑了,那也是多沁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小妹妹以后的人生将不会以自己为中心了,他悉心照顾了多年的小妹妹,就在一夜之间决定了要嫁给一个男人,并且在这之后又执拗的坚持了许多年。
秦朗二十五岁,多安娜十七岁,八年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中间也隔着千山万水,一个九岁的男孩对一个一岁的女孩就是纯纯的喜爱,可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对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恐怕就不这么简单了,多沁一直觉得,许多年里,秦朗其实心里是有这么一层打算的,所以起初安娜说起要嫁给秦朗的事情,他除了记恨秦朗没有如实的对他说,倒没有担心过什么,毕竟对于亲妹妹而言,他希望她找到一个稳妥的依靠。
多安娜十八岁生日,秦朗陪着她跳舞,那天晚上的多安娜像一只雀跃的蝴蝶,在秦朗手中翩翩起舞,可是舞蹈跳到一半,秦朗俯身在安娜的脸颊上留下一吻说,“该离席的不是灰姑娘,是冒牌的王子。”那天晚上多安娜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一直有一个叫做冷静的小公主,在秦朗心底缓缓的流淌了许多年,就算时间流过,她儿时的颜面却一直在他心间上,久久挥散不去。
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多安娜揪着秦朗的衣角不放,她白皙的小脸上眼眶早已深深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