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曲氏集团了。
解放前,曲家是华南地区的成名山大王,手底下养着几百条枪,两千多口人。
后来在抗日战争中支持过革命军,顺势改编,成为正儿八经的官军,继续逍遥纵横在大华南。
解放后,曲家人贼性不改,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胡作非为,最后惹恼大人物,在官场上被一撸到底。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曲家在官场上混不下去,但依旧靠着庞大的人脉关系,慢慢积攒着实力。
改革开放后,曲家的优势就立马显示出来。开矿山,买地皮,修公路,什么挣钱干什么。金城人都说市里有一半的楼房是曲家盖起来的,由此可见他们是多么庞大的存在。
话说这代曲家,嫡系只有二子,老大叫曲建业,金城市非主流的领袖人物。
上初中时就宣布脱离家族,孤身一人出去闯荡,听说这几年在南方混的有声有色,也算一代枭雄。
老二就是这个曲建华,标准的纨绔子弟。正事不干,偷鸡摸狗,寻欢作乐样样在行,比如杨娇娇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此人脑子里确实装着一堆狗屎。
以曲家的势力,小小派出所长自然不看在眼里。
大伟托人说话,申少赔钱送礼人家都不要,曲建华放出话,要挑断我的手筋。
据说那个拳套女好像是曲建华的未婚妻。
麻痹的不去找马奶干找我干毛。
摸两下跟打两下到底那个仇恨大,不言而喻嘛。
我就纳闷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只觉得曲建华这个名字挺熟悉,后来才慢慢想起,原来夺走杨娇娇的正是他,王绪岚那日在办公室还提到过他的名字。
我不想连累王绪岚,从诊所搬出来,跟火炮奶干在南郊租了一处荒废二层小楼住在一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部钱柜一战留下的诸多伤痕让我们几个用切肤之痛明白了这个道理。
大家纷纷开始强化自身的战斗力,自然也包括一些阴险下流的东西。
火炮买了一套伪防弹衣,虽然对方不可能真的拿枪来对付他们,但最起码不怕那只隐隐闪着寒光的拳套了。
马奶干去电焊铺定做了一对奇怪的铁环,据他说这个叫鸳鸯夺命环,专克拳法
我就托大伟从黑市买了一把袖珍版的军用臂弩,一次可以装三支弩箭。
“这个比枪好用。”我厚颜无耻的对火炮说。
火炮深有同感,并建议加上麻药,马上被我采纳。
昨天大伟和申少来了,四个人喝了一会酒,申少扔下包乱七八糟的春药麻药迷药,叮嘱我们小心点,最近最好不要出门。
申少每次想起拳套女那记撩阴腿,他总是不寒而栗,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第七章不穿内裤的女孩
我也重新将心思放在悟空上,思索着如何给它增加点自保能力。
如意金箍棒?
算了吧,悟空不是齐天大圣,拿根牙签有毛的杀伤力。
我找来一把小小的铅笔刀,磨成剑的样式,剑柄缠上破布条,让悟空拿起来试试。
悟空拿着那把小剑挥舞了几下,锐利的剑锋寒光闪闪,颇有点武林高手的架势。哈哈,虽然有点小,但对付起那只野猫来绰绰有余,逐命名为屠猫剑。
还缺个剑鞘,我又把香烟盒拆了,仔细的缠裹在剑身,外边用透明胶布沾的密不透风,甚至还用细铁丝做了个小小的挂环。
嘿嘿,神兵屠猫剑出世!!
悟空拎着宝剑在床上不停蹦跶着,侠味十足,只是被红彤彤的屁股给减了几分气势。
该给悟空弄套衣服了。
铁皮铠甲?不行,打架悟空又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它的主要对手就是那只野猫。
想来想去,我决定给悟空来套超人的衣服。
超人的那套服装应该不会影响悟空的敏捷,而且多少也会加点防御力。
再说了,如果一个袖珍版的超人拿把宝剑突然出现在野猫面前,吓也能把它吓个半死
说干就干,我去街上玩具店买了一个跟悟空差不多大小的超人,进了一家裁缝店。
裁缝店的老板是个二十来岁,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带只金丝眼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新华书店。
“老板,你帮我做两套玩具超人的衣服,样式要一摸一样,布料也用最好,最结实的。”我拿出超人说。
“没问题,一个下午就能做好,一共两百。”眼镜男热情的招呼我。
“靠,二百大元?我都能买套阿迪达斯了。”那身阿迪达斯在钱柜打架时已经报废了,我暗下诅咒西装男,打架就打架,撕什么衣服。。。
“老大,二百只能买套山寨的。再说了,这是超人,是superman,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眼镜男假装激动的说。
“好吧,做吧”我无奈,碰见一个超人丝。
刚踏出店门,就碰见一个熟人,非常熟的女人。
不由间,我神情一恍惚,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兽医系是个非常冷门的专业,男孩学这个的少,女孩更少,漂亮女孩基本没有。
奇怪的是我那一届就有两个女孩,而且两个女孩都很漂亮。
一个是杨娇娇,一个便是眼前的李珍。
杨娇娇是个农村姑娘,刚来上学时脸上的两块红晕还没退去。
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并不代表不会偷着吃点腥。
李珍是金城本地人,听说家里条件还不错,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技校学宠物护理。
我死缠烂打追了她半学期未得手后,恼羞成怒。
有一天上课我闲着无聊,便琢磨着如果把李珍的裙子脱下来,看看她内裤是什么颜色该有多爽。
于是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同桌火炮,火炮吓得赶紧把色情漫画扔进课桌,装模作样的听起课来。
过了半响,火炮还不见老师过来,才悄悄低着头对我说:“操,你tm把我吓湿了。”
“老看漫画有什么意思,去把李珍的裙子掀起来才叫爽。”我用课本挡着脸说。
火炮蔫了:“得了吧,人家是本地人,收拾起咱们来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