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日里在怎么威风八面,到了床上还不都一样。
南陔那天晚上做了许多梦,梦见小时候她等妈妈批发回来,可是妈妈再也回不来了;梦见艺考前她在北京租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个天窗,可是她够不到;梦见周一在她身上攒动;她梦见江河绝地,开口就在她身体的中间……
第二天醒来,头沉沉的。房间里就剩下了她自己,赤身露体,她裹了裹被子。床中间露出一片殷红。
南陔的酒一下醒了过来,可是头脑却一片空白…
南陔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机械地穿上衣服,机械地拿起手机,机械地看了一眼屏幕,下一步本该机械地往外走了,可屏幕上有26个未接来电,没有姓名,因为姓名已经被她从手机上删了。可是那串号码早已刻在她的心里。自从决心远离周一之后,她的手机就一直是静音,她希望周一给她打电话而她没有听见,可是她一直紧紧地握着手机呢,生怕错过了。很矛盾的心里。
想不到她真的错过了周一的电话。
南陔哇地哭了,回拨手机号,不等对方接通她就在说,晚了…晚了…呜呜……啊…一直说,一直说。
那天南陔冒雨走时,周一其实就在想要她,可是他没有动,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浑浑噩噩地混了几天,终于豁出一切,做了决定之后,马上给南陔打电话,可是打了一个晚上都没人接……
最后,周一把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退了。王曼贞哭着说不要离开他。周一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曼贞跑到周一正面:“录像我会毁了的,只是请你不要离开我。”
周一面瘫一般的脸还是没有反应。
“我怀孕了,这次是真的,你要离开我,我就把孩子生下来。”
“随便吧。”周一绕开王曼贞,走了,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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