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陆伊曼极有感触的叹着气,如今的男人也是越发的清高了。这都什么世道?还是她们遇到的都是一些极品男?
“曼姐,你是不是喜欢烈阳哥哥?”初锦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有一次在星光,曼姐看江烈阳的眼神,那明显的是有奸、情!
陆伊曼立刻闪过一丝受伤,既然被看出来,也就不再遮掩。
“他那样的男人,我怎么会高攀的起?”只是为何,那脸上的落寞和凄楚是那样的不甘心?
初锦有些不明白了,江烈阳怎么着,她就高攀不起了?“你别开玩笑了,烈阳哥哥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只是有时候过于正经罢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伊曼缩起双肩,走到酒店门口的台阶,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下,累极了般的捂住脸孔,声音悲凉,“小锦,我只是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而已,即使我再自视清高,也不能阻止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没办法,现实社会就是如此,我也没有怪过谁,真的。”
看着陆伊曼扭头笑得灿烂,初锦不忍看的遮住自己的眼,那笑容简直能刺花她的眼。叫人不堪直视!
“烈阳哥哥可不是那样的人,曼姐,你定是误会他什么了。”初锦想不出其他的语句来安慰她,只好上前拥住她的肩膀。
陆伊曼很快的收拾自己的情绪,“小锦,这一次来北京,我就是来亲手埋葬这段从未开始过的感情。他倒是在北京乐得耳根清净,难道我就该待在寮城独自舔舐伤口么?这不公平,是不是?谁先爱上,谁就注定输得彻底!”
初锦从没看到过这样的陆伊曼,只得把她送回她的房间,又被她拉着喝酒,两个人抱着跳成一团,直到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陆伊曼,初锦只得给她放水洗澡,折腾到大半宿,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汗湿。着实难受,只得返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虽然头昏脑胀的,可身在异乡,初锦的警惕性还是极高的,一进门,就觉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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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晚了抱歉……
七十、教你进入状态【首打vip】
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灼人的目光在盯着她,初锦大气都不带喘的,靠着门口,摸着黑,让眼睛适应房内幽暗的一切。
习惯性的摸索手腕上的腕表,紧急时刻,麻醉针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场的。可是,糟,今晚出去时,曼姐说那腕表和她的装扮不搭,给顺手扔床上了。
一丝慌乱攫住初锦,那种不一样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还是不要留在房间的好!一旦决定,初锦便快速的转动门上的把手,试图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然,就在她大半个身子已经退到门口时,身后突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回去!
接着整个人被提起,腰间伸过来一只健臂,牢牢的将她带往房内,顺势关门落锁。
胸膛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初锦整个纤弱的身体,此刻完全被困在那个怀抱内。大脑又开始缺氧,是自己太过思念他的缘故吗?明明知道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后背传来的心跳频率是那样的相似,甚至是后颈耳根处那温热的呼吸,也是那般的!
初锦不敢想,颤抖的双唇想要呼出声响,却发现被那人给捂住。
一阵的天旋地转,初锦双脚离地,已经稳稳的被那人给抱起,噗通,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初锦挣扎着要起来,才勉强支撑起肩膀,又被他给摁了回来。
是他!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初锦已经完全可以辨认出那人的轮廓,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得!这回,倔劲上来了,她开始反击,先是扭着肩膀挣扎,一旦挣脱开一点点,就开始推搡撕扯,倒并不是要分出个胜负高下,只是纯粹的泄愤而已!
见双手并不能撼动他分毫,就开始手脚并用,剧烈的扭动,使得跨坐在她腰间的男人闷哼出声,干脆密密实实的对她来个压制。
月清玦实在懊恼,这还没怎么着呢,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眼中的阴鸷和狂怒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
她肯定不知道,他是尾随这她和陆伊曼而来;她一定不知道,当她在雍和宫大殿虔诚许愿时,他也在她身后拜佛;她更加不会知道,当她留恋的目光落在那块玉上面时,他是多么私心的想着自己若是那块玉该有多好?
她只顾着为自己悲秋伤春,却不愿回头看他一眼;好笑的是,自己在雍和宫竟然像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般,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只期盼她能心有灵犀的回过头看他一眼,可是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她一直是那样倔强的端着肩膀,不愿回头,若她那时愿意回头,定会看到他饱含深情思念的目光,就在她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患得患失,毫无自信。
于是,他已经在这等了她一个晚上,迟迟不见她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能抱抱她,却遭遇这样的反抗,怎不叫他恼火?
究竟是为什么?是那次她出口问他:孤儿院的火是不是他放的?当时他的心口竟那般的难受,她显然已经做好了他回答是的准备,因为她一整晚都在为那件事发呆。可见,他们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薄弱,他在她心里始终敌不过毫无血缘的亲情。突然就觉得没办法面对她,那把火虽不是他放的,却多多少少跟他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初锦吃不消他的重量,这个男人完全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不似以往或用手肘撑起一大半,或用膝盖做支点,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欺压!
“起开,你是非得把我压扁才甘心么?”初锦的唇瓣挟着一股酒气,喷薄在月清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