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讪笑着扯开话题：“池越，你可不可以先起来说话？”
“为什么？”池越凑近十公分，道，“刚才为什么说还没结束？难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啊~那个……”凌姚支支吾吾地歪过脑袋，小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
“……看你的笑容。”凌姚吞口唾沫，“从开始到最后就从没见你笑过耶……”哪有楠竹从始至终都不笑的啊？！文章都快结束了，起码要给女主送个福利啊！
“笑？”池越顿了片刻，又凑近十公分，“这还不简单。”
说着，扯了扯嘴角。
凌姚愣住了，心脏似乎在那一刻停止跳动。
“池越……你故意的吧？！”
池越拍了拍僵硬的嘴角，沉下脸：“太久没笑，生疏了。”
凌姚整个人都快抽搐了：“你应该是从没笑过吧？”这人还真是死要面……
微风拂过他的脸颊，吹落了他额角的几缕发丝，若隐若现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宛若月牙的眼眸，竟是这般静谧。
他笑了……
那样清雅，不带任何污浊，仿佛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
凌姚吸吸鼻子，为什么会有种落泪的冲动呢？
“哭？”
池越蓦地收起笑容，脸顿时黑了三分，“我笑得有那么恐怖吗，你竟然给我哭？！”
“啊，不是的池越，我刚才那不是哭，那是感动，世界上还有一种眼泪叫感动你不知道吗——啊，你干嘛，你你——不要扒过来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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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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