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秦逾明沉默片刻,思考应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感觉。
“上线之前，我的精神海很稳定。不是战场上受伤，有你的药在，也不会受伤。”
他眉头皱了皱，觉得很是迷惑不解：“就在刚刚，精神海突然不稳定。”
万源鹄知道要让秦逾明描述得太详细太过为难这个沉默寡言的人，便细心引导。
“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是震荡还是有裂痕？”
秦逾明想了想，说道：“有些类似于上次精神崩溃的感觉，在最深层次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万源鹄越听越担心，正在此时，他看到自己手边的那杯茶，此时也来不及再泡新的了，救人要紧。
万源鹄抬手就端起杯子，随后怼到了秦逾明的唇边。
“喝。”
秦逾明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端着杯子的手。
手，是用来握住武器的，
他却莫名觉得眼前这只手，有些好看。
手指修长有力，皮肤算不上太细腻，却让他觉得……
更加不舒服了。
秦逾明微微侧过头，压抑下精神海深处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