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摸摸他的头,“他很快就回来了,喜不喜欢这件衣服?”
景途远低头看看,再看着司徒雅,老气横秋,“你不觉得颜色深了点?”
司徒雅笑了起来,“不喜欢是吧?”
景途远挡住胸口,“你要是卖给我,我也不会反对的。”
司徒雅呲牙,“跟你爸一个德行,再去看看裤子。”
李希泽拿着三杯奶茶过来,“前辈你的绿茶,景途远你的巧克力。前辈,你又把手机丢我包里了,陈特助找你,让你给他回电话。”
司徒雅挑眉,接过奶茶拿回手机拨号,“我在外面给景途远买衣服呢,怎么样?嗯,嗯,行,那等景深回来,就宣布吧。行,再见。”她回头看着李希泽跟景途远坐在长椅上一边喝奶茶一边聊天,她笑了下,走过去,“我们先去吃饭吧,烤肉怎么样?”
景途远跳起来,“肉啊肉啊,我喜欢啊,吃烤肉!”
李希泽站起来,将散落在长椅上的十几个袋子都拎起来,“走吧,吃过饭干什么?”
司徒雅毫不犹豫,“继续逛街。”
李希泽无语,女人逛街永远不知道累,他都要累死了。景途远回头看着他,“哥哥,辛苦你了。”
司徒雅也回头看着他,笑的贼兮兮的,“李希泽,其实景途远叫你哥哥,是占你便宜知道吗?”
李希泽追上来,“怎么可能。”
司徒雅挑眉,“景途远管景深叫什么?”
李希泽张口就答,“爸。”
司徒雅点头,“景途远管你叫什么?”
李希泽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景途远,后者正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笑的一脸无辜。李希泽咬牙,“应该是无意的吧?”
司徒雅耸耸肩,“随便你怎么想了。”
陈元龙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转动着手机。钱可给他打了电话,说要去瑞士休养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说。钱院长说钱可的身体在慢慢复原,还旁敲侧击的暗示他要和钱可领证,还暗示他和钱可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元龙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他和钱可应该什么都没有做过,可又不能确定。最近忙着公司搬迁的事,他也只好先将这股不对劲的感觉压着,可现在钱可说要去瑞士休养,他本能的觉得,绝对有□□,钱家肯定谋划了什么的。
陈父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陈元龙想了下,“我回家吃,马上就回。”
陈元龙回到家,陈父已经做好饭菜,父子两个坐下吃饭。陈元龙想了想,“爸,妈跟钱家是怎么回事?弄的跟仇人似的,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陈父叹气,“也该告诉你这事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跟钱可和她妈妈出去玩吗?”
陈元龙想了下,“好像有这回事。”
陈父放下筷子,“那个时候,你妈和钱可她妈还是好朋友,钱可她妈带你和钱可出去玩,遇到抢劫的,被堵在了墙角,警察来的时候,抢劫的需要人质,她把你推出去做了人质,差点死了。你妈就为这事跟钱家翻脸了。你是不知道,你没事了,你妈去钱家把钱家上下骂的狗血喷头,她很爱你的,只是不会表达。”
陈元龙点头,“我知道。”
陈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在陈元龙的碗里,“你跟钱可为什么结婚,我跟你妈都知道了,你妈没生气也没说什么,就是叹了口气。你这个性子就跟你妈一样,有事都闷在心里不说。有什么事自己不能解决的,你就说出来,我跟你妈比你多活了这么年,总会有办法的。”
陈元龙长长的出了口气,“钱可去瑞士休养了。前几天她生日,我喝醉了,在她家过夜的,醒来……整个感觉就是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可是我不能确定。”
陈父若有所思,缓缓的点点头,“你怀疑钱可去瑞士跟那天的事有关?不要想太多,她可能真的就是去休养的。吃饭吃饭。”
吃完饭,陈元龙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听到陈父在打电话,隐隐约约的听到“查钱家”“钱院长这个人”“真是不知死活”“丑事”什么的,他走出去,“爸,你跟谁打电话呢?”
陈父回头看了他一眼,“一个老朋友,一个知道不少事情的老朋友。”
崔玉英抚着肚子,站在阳台上发呆。景深走过去,“怎么了?”
崔玉英转身看着他,“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呢?”
景深笑了起来,“我怀疑孩子不是我的。”
崔玉英静静的看着他,“你怀疑我,就是在怀疑姐姐。”
景深点头,“我就是在怀疑她。她告诉我很多事,很明确的告诉我,她生下的孩子不是我的,可是为什么亲子鉴定的结果却显示,孩子是我的。那么,她收起来的那份精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呢?”
崔玉英脸色一点点泛白,“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景深抓着她的双肩,“你知不知道你哥对你姐做过什么?□□,无数次的□□。孩子不是我的,那么会是谁的?”
崔玉英猛的推开他,“你胡说,不可能的!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景深笑了起来,靠到崔玉英的脸颊边,“你怎么不去问问他我有没有胡说呢?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呢?除非我死,不然,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会报复,加倍的,数倍,百倍的报复。”
崔玉英不想相信景深的话,她拿着景深的手机犹豫很久之后,拨通了司徒雅的电话。
当手机响起,司徒雅正跟李希泽争夺电视遥控器,听到手机响,下意识的一转头,遥控器被李希泽夺走了。司徒雅抓起手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