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非常识相的齐齐点头,明白,非常明白!贴身的嘛……
“那就散了吧。”
说罢,众人便面带‘深意’一脸‘我很了解’的样子离开了,言阡墨松开手臂,漫不经心的挑眉道,“走吧。”
“哎,你等等我啊。”以贝一头雾水的追赶着那个背影,言阡墨对她时紧时松的态度让她很不解,完全猜不到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就比如现在吧,才一会的时间言阡墨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了,以贝小声嘟囔,“哼,算你腿长,走这么快!”她不知道言阡墨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他永远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恐怖体能,如果他真的有意甩开某个人,只需要几秒钟就能消失无踪。
“还不快跟上!”言阡墨听见了她不满的抱怨,提高音量,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走丢了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以贝眼珠滴溜一转,这个硕大无比的庄园在夜晚散发着诡异暗沉的气味,前面看见的佣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不见踪影。她打了一个寒颤,天晓得以某人怪异的性格会不会放养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所以说,都叫你等我了。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羞不羞啊?”
远处,言阡墨咻地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把眉往上一挑,淡淡的说,“女孩?在我这里只有两种人,主人和仆人。很可惜,你是后者。”言下之意,他不是以男女来定人种。
看着言阡墨一副拽的二万五八的样子,以贝恨得牙痒痒,还没找到反驳的话,就又听见一句充满算计的话轻飘飘、晃晃悠悠的钻进耳朵:
“民主的讲,我刚才给你了二选一的机会,当然你想重选的话,这也是可以考虑的。”
“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了吗?”
言阡墨盯了她一会儿,良久,点点头,“有啊,你如果找到可以在有生之年连本带利还钱的第三条路……”他伸手指指一条黝黑的甬道,那是通往庄园出口的方向,“我,恭送。”
话毕,他一身轻松继续以非人的速度向前走去,以贝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别和言阡墨为敌,再狡猾的猎物也敌不过猎人这个比它城府更深的高等动物!况且他还是高等动物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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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以贝尝到了什么叫食不知味。
林嫂一边帮她夹菜,一边笑嘻嘻的盯着她猛瞧,弄得她浑身不自在。有时,当林嫂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要把她吞下去的时候,以贝才会咬着筷子抬头对她尴尬的笑笑,林嫂人其实挺好的,只是好像有什么怪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隐疾?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妥,但慢慢的就……
“林嫂,去帮以贝整理一下床铺,麻烦了。”
对桌的言阡墨终于开口,以贝目送着林嫂乐呵呵的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神转向言阡墨,刚要开口……
“放心,她没病。”
以贝心里一咯噔,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呢?怪了……
眨眨眼,意思是‘那她老人家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一回,言阡墨又准确无误的把握到她所表达的意思,平静的抿了一口红酒,“我是她看着长大的,算半个孙子。林嫂,应该是想抱曾孙子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想抱曾孙子啊,老人家不容易嘛……
恩……
恩?!
曾孙子?!
以贝傻呵呵的问了一句,“曾孙子?哪来啊?”
言阡墨来了兴致,索性放下酒杯,双臂环绕,凝视着她许久,伸手对着以贝一指,“你生。”
“凭什么?”某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小动物捏着拳头呲着牙,向对面的男人叫嚣。
“因为你是女人。”言阡墨理直气壮的说。
“你有病吧?女人跟生孩子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现在医学没有发达到男人也可以繁衍的水平,所以,这之间的关联自然非常密切。”眯起眼睛,说完之后还点点头,像是在自我认同和巩固。
“我的意思是!”林嫂从楼上探头看过来,因为层与层之间是镂空的,所以以贝礼貌的向她笑笑,同时意识到他们声音太响了。不由的放轻语气,不过依然掩盖不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的意思是,我,跟你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介意我的种是从这里出来的。”指指以贝的小腹,言阡墨琢磨了几下,手指捏着下巴认真思考,“恩,的确太瘦了,接生的时候可能会有困难。”
以贝上升到更高的境界,开始哆嗦了,是被气的。
低吼一声,“你不介意我介意!我生、不生,生的出、生不出,都靠三个字,我乐意!”
言阡墨不屑的看向别处,轻描淡写的耸耸肩,“没男人你生一个给我看,你乐不乐意都没用,医学同样也没开发出这样的技术。”
一顿饭,就在这样吵吵嚷嚷的情况下过去了,言阡墨不断的替她夹菜,所以以贝吵一句吃一口,到最后气饱了也吃饱了,真看不出来这冰块还挺能说的,用那种淡定无澜的语气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以贝气呼呼的端起碗盘子冲去厨房,言阡墨眉头一皱,她不会真的洗碗吧?很快厨房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一些下人劝阻的声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