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他霸道的占有欲给逗乐了,以贝甜甜的露出一丝笑容,“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而且现在我还没正式上班成为你的佣人呢,你怎么这么专制啊?”
“专制?哼,别人巴不得讨好我,就只有你……最不听话!”惩罚似的在低头的瞬间朝那香嫩的脖颈狠狠亲允了一口,红红的印子赫然遗留在他轻薄过的地方。以贝望着男人起身向水晶桌走去的高大背影哑然失笑,伸手抚上那处令人遐想连篇的吻痕,他真的很喜欢‘啃’自己诶,而且一直搞突然袭击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言阡墨!你让我这个样子去参加舞会吗?!别人该怎么想我啊!”指指雪白肌肤上显眼的‘草莓’,以贝揉搓了几下想把印子消掉。
言阡墨猛地一手抓住以贝乱动的小爪子,笑话!他就是要这个方式来宣布所有权!
另一只手递来一个与她衣服非常相衬的白色鹅绒面具,一根雪白柔软的羽毛挺拔的矗立在风中,只露出眼窝处的两个小洞,“来,戴上给我看看。”只有这样的纯白才最适合他的宝贝。
果然,言阡墨满意的颔首,表情恢复成之前冷到让人心惊的状态,只有眼底化不开的宠溺暴露了他的心情,大手轻松的往下一抄抱起床上的人儿,“走吧,快要开始了。”
情窦初开第十一章、被盯上的猎物
不得不说,有言阡墨在的地方即使有一张面具阻隔,他都会是全场的焦点。从他牵着以贝缓缓走进辉煌如皇宫迭堂,所有小声蹈话笑语都在一瞬间戛然停止,目光齐刷刷注视着这个冷肆狂傲的源泉。以贝庆幸还好有半张面具遮面,不然她不确定还有迎着这么多双复杂的眼睛抬头往前走的勇气。
不一会儿,舞会又恢复了表面上的热闹,只是声音没刚才那么嘈杂了。三两群衣着光鲜的男女慢慢向言阡墨举杯靠来,他看在眼里,冷眸扫视前方,淡淡的开口,“相对于其他场合,我还是比较喜欢化妆舞会,至少不用看到他们面具下的嘴脸。”
以贝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的问,“他们是想拉拢你才……?”
一声冷哼算是回答,以贝突然挣扎起来想摆脱他的手,她企图离开的动作惹怒了言阡墨,他眼神更冷了,手劲蓦地加大发出骨骼交错的声音,痛的以贝强忍着泪光轻声解释道:“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我呆在这也没意思。言阡墨,我没别的想法,就是饿了……”
隔着面具,言阡墨深邃的瞳孔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他的眼神竟有一种扼住对方咽喉的压迫感,森冷而狂肆。一瞬间以贝心里竟有了一丝庆幸,还好她不是言阡墨的敌人不然得死的多惨那?!
“去吧。记住,我只给你一个小时放风时间,别逼我去抓你。”猛地松开修长的指节,端起侍从送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不再看她。
放风?以贝别扭的挠挠头发,虽然她是欠了一屁股债,但言阡墨并不缺钱用,至于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吗?
特别是刚才火光熊熊的鹰眸,简直是丈夫面对外遇妻子的表情嘛!越想越不对劲,有什么地方已经慢慢开始变质并且发酵,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为什么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们彼此的关系会有如此微妙的不同?顿时,食欲大减,满室琳琅的美味食物都随着暗淡的小脸而失去了光泽。
她并不知道,言阡墨虽然被包围在阿谀奉承的狂风浪潮中,但那双锐利的眸子却带着灼人的温度不时追随着她的背影。面具下俊挺的剑眉深深皱起,不远处的小人儿望着自助餐桌傻傻的发呆,站了半天,盘子里却还是空无一物。
难道是这里的食物不合她的胃口,也许这些外国本土料理根本不适合她,想到这言阡墨极不耐烦的冷冷应付着那些虚伪面孔,此时他只想带以贝离开,找家中式餐馆,好好喂饱他的小兔子。
就在他不动声色的推开周围层层叠叠的公司老总,今天舞会的主办方曾氏企业的大老板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光看他那大腹便便的身形就让人感叹这面具实在是无用之极,谁是谁其实都分辨的很清楚。
毕竟是主办方,曾老爷子和他有过一些生意上的来往,言阡墨也不想拂他面子,跨出去的脚步慢慢停驻,眼神不经意扫了餐台一眼,看见以贝正绕着长桌挑选食物,心情也就没那么暴躁了,便随身边的人寒暄起来。
聊了一会儿,言阡墨感觉有一道火热的视线越过曾老爷子紧盯着自己,他不动声色掸头,一个身材火辣黑纱遮面的妖冶女子正痴痴的站立一旁,冷硬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迷人弧度,女人见言阡墨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顿时心花怒放,抓住这个机会时不时轻扭腰肢,她知道言阡墨舞跳得好,所以就等着父亲和他聊完以后能与他共舞,这是她做梦都期待的事情。
愚蠢的女人,言阡墨对着那露骨的勾引心生冷笑,转过头懒得看她,却在回头的刹那一眼瞥见远处纯白的小身影愣愣的瞧着他,太过明显的委屈和怅然若失让言阡墨陡然狂喜,心里比吃了几罐子蜜还甜腻。
子是在吃醋?呵,看来是了!不过,这个喜悦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因为他看见以贝放下碗里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躲到一边窗台上吹海风去了。
可恶!浓浓的雄涌上心头,他做出一个决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无聊的对话!
但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以贝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曾颖韵从狐疑到愤恨的一系列复杂变化,她暗暗的抽身离开。言阡墨本就瞧不上这种女人,自然没有留意到她的动向。
悄悄拦下一位手拿托盘的侍从,妒恨的嗓音尖锐滇起,“那个女人是谁?”指着窗台边乖巧站立的那抹刺眼白色。
侍从看了一眼便恭敬的低下头,“不清楚,她不在老爷邀请的名单之内,可能只是言总裁带来的女伴。”
哦,女伴而已?哼,没身份没地位,又是一个想爬上言阡墨床头的野女人,曾颖韵恨恨的想着,黑色性感的指甲一半扎进肉中,水晶高脚杯重重的放到桌上,扭起水蛇腰危险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