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慑;他俯下身,薄唇轻嚼着她急速跳动的颈窝。
“不——放开我…”沙绮尖声抗拒,鼓动的血脉不停跳跃着紧张的节奏。
她该坚持不再为他的掠取手段所迷惑,可为何小腹中的灼热感愈是狂烈燃烧,
几乎焚毁了她的自尊?
他凝唇一笑,眼底凝聚风暴,“除非我玩腻了你,否则你这辈子休想逃开我
的魔掌。”
那悸动的勃发有意无意地轻触她的幽穴口,他简直就是在撩拨她!
邢络恶意似的抚弄令她全身燥热,大拇指更适时加入挑逗的行列,按在那
两股间的红蕊上,轻轻捏揉,引导她向高潮迈进!
“呃…”她无声抗议,身子却已陷入欲海的波涛中。
“舒服吧?”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戳动,带给沙绮心中一阵阵的兴奋之火。
“你!”她剧烈的喘息着。
“别否认,你骗不了我的。”他加大肆虐的手劲儿。
“啊——”沙绮热汗淋漓,这种与意念相对抗的痛苦,令她煞是难熬。
他已感受到她的渴望与需索,突地,他低下头含住她左乳上的红嫩,舌尖不
停勾舔细吻,直到她全身虚脱,娇喘连连。
他已不愿与自己小腹中的灼热对抗,立即将她的娇臀举高,两条玉腿绕过他
腰间,让她紧紧扣着自己。
“要不要?”他抵住她的柔软,要她亲口求他。
“我…”
“要不要?”他浅浅地进去一些,并不填满她。
“不要我就立刻撤身,不勉强你。”他摇动着臀部,双臂搁在她身侧,双眼
直盯着她娇红的香腮。
“我…要。”她吟叹出口。
“再说一遍。”他喝道。
“我要你——”在诉出的同时,豆大的泪珠滚下她的眼眶。
虽知他的狠害了她的父母;他的残杀了她的心;他的无心毁了她的情,但她
终究无法逃脱这情欲的枷锁,情愿为他痴狂、毁灭…
“那就给你吧!”
一次重重的探入,撞飞了她的理智。
他深深浅浅地占有她,并捧高她的臀以迎合自己的热铁。
她情不自禁地低喘,摆动柳腰,配合着他的律动,企图得到更充实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由深至浅、由浅至深…
在他占有了她的身子的同时,他也捣毁了她的灵魂,直到他俩攀上甜蜜高峰,
双双低吼在欲海苍穹中…
***天方转亮,月淡星稀…
沙绮猛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邢络的臂弯中。
昨晚的一切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天!她怎么又…她居然自甘堕落,甚至沉沦
(bsp;在他欲望的索求中好几回,弄得一身酸疼。
原来她真如他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女!
回脸看向他紧闭着眼、紧抿的唇、英挺的鼻型、不苟的眉往两侧恣意斜飞,
虽然他仍在睡梦中,容颜依然如此的肃穆严厉,暗藏慑人气度。
她一直不愿去承认是他害了她的父母,可惜往事历历在目,想挥也挥不去。
她该如何解开这重重环绕在心头的情爱枷锁呢?
正想起身,哪知他锁在她腰肢上的臂膀却突地一拢,又将她缚于他怀中。
“你…你已经醒了?”她错愕地问道,心底陡升起一股极力想反抗的情绪,
欲脱离他的桎梏。
“别动,否则我会继续昨晚的游戏。”他不得不出声恫吓,实在是她身不着
片缕,又软玉温香在抱,很容易被她无意间的动作撩起欲念。
沙绮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与他的身上均空无一物,紧紧被他扣在胸
前,大腿内侧似乎触碰到了他隐隐颤动的灼热。
天——不可以…
她下意识想抽回大腿,却无意抚摩到他。
邢络闷哼了声,“女人,你怎么就是学不乖,难道你还玩不够?”
“不…我只是。”她蹙紧眉,他的体热密密实实地缚住她的身子,夺去她脆
弱的感官,让她难受极了。
“然后呢?再来个第二次失踪,回到你的情郎身边?我问你,与他燕好的感
觉比较棒,还是和我比较快活?”
他仍没忘怀她昨晚的愤怒之言,她的“心甘情愿”让他气愤难抑。
“你这个凶手,你没资格这么说我。”她心痛极了,想不到他还继续用这种
“污蔑”之语来伤她。
“凶手?我没杀你的父母。”他冷冷地说。
“我亲眼看见你的手下拿刀刺入我爹身上…”一思及这画面,她便泣不成声、
难忍愁苦。
“我已将他们处以重罚,对你并不亏欠。”他嗓音如剑出鞘,犀利非常。
“你以为这么做就能撇清一切罪过?”沙绮气他企图以这种似是而非的语调
来误导她。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他目光突生冷冽寒芒,对于她的话在
(bsp;意得不得了。
过去,他从不曾对任何人解释过他的言词行为,为何会对她做了说明,偏偏
这女人还不识趣地一口否绝呢?
“请你离开,我想净身。”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蓦地,邢络俊冷的唇角勾起魔魅般的笑意,“你这么一提,我也发觉经过
一夜激情,现在全身都是汗渍,黏腻得难受。”
“你是什么意思?”沙绮怔忡地看着他,感觉他的眼神好诡异!
“你说呢?”他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冷笑,狂傲的两潭深泓瞬如撒旦般慑
人!
“你…”
她尚未问出口,邢络已用薄毯包覆住她的身子,抱起她来到“曙轩”后方
一壑自然天成的活水浴池。
沙绮即刻被这里的景观给吸引了注意力,这里四周除了有假山流水,还有丛
生的绿色葛叶缠绕,形成一道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