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两片润泽丰厚的花瓣,则是紧紧地阖在一起,浅浅的水光,在花瓣间闪动。他知道花瓣守护的,是多么甜美、多么动人的秘密。
伸指,轻轻地拨开那蕊瓣,粉红色的媚肉,露了出来,一层一层,像是贝壳最娇柔的内里,最里面是一个极其细小、极其微妙的所在。
那里他曾经深深地占有过,插进去再抽出来,一下一下,顶进她体内最深的地方,在这个传说中直通心脏的部位,他将自己爱意狠狠地灌进去,想要进到她的心里。
他伸舌去舔那个小洞,轻轻地一碰,她立刻像羞涩的贝壳般,阖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掌将她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肩上,锢住她的腰,低头直舔她的花穴……
「唔……」她在他唇下扭动着,这样的挑情方式,就算已经被他做过一次,她还是不能适应,一个最赤裸的自己,就这样袒露在他的眼前,就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地方,被他那样亲着、吻着、抚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他的舌头似乎是带电的,那种电流,从他的舌尖传到她的体内深处,再顺着血管,一路流窜,来到她的心脏,让她体验到一种麻痹的快感。
他的舌头重重地摩擦着她的媚肉,时不时弹过她顶端的敏感,引来她的颤抖。
「啊……沈律……」她尖叫着,被他灵巧的舌折腾得起伏着,春水不断地从她的体内涌出来,滴落进他的嘴里,他吸饮着,听见他喉间传来的响亮吞咽的声音,大大地刺激了她,这种禁忌的逗弄,她受不了了。
很快,在他的舌下,她攀上了第一次顶峰,大量的潮水从身体的深处流出来,她尖叫着、扭动着,皮肤变成了诱人的粉色,汗水点点。
他抬眸,着迷地望着她高潮的模样,她就躺在那里,一身的娇慵无力,发丝铺散开来,像是有生命一般。媚眼含情,嘴角微开,细细地喘,像是花瓣一般。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冷淡?哪里还有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这种样子,只有他看过,也只能是他看过。
他伸指,在春泉涌动的花瓣间,慢慢地拈。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知道吗?」像是警告,也像是宣誓,他探指进去。
「唔……痛……」她皱眉轻哼,明显感觉到手指与舌头的不同,不能适应。
仍在高潮中的柔穴,就算汁水充沛,可是毕竟也只是第二次被他侵入,里面的紧窒,可想而知。他轻轻地抚、慢慢地探,按在疯狂痉挛的花壁上,感受那种热烫与包围,忽然指下传来一种区别于软肉的触感,他点按上去……
「啊!」她尖叫一声,身子像是被电了一下般,弹了起来。
「是这里,对吗?」他邪笑着,坏心地连连揉按那处,引来她的尖叫,娇吟慢慢转变成为哀求。
「好好求我。」他俯在她的耳边,教她怎么求。
她哭泣着,乖乖地按照他的话,一遍一遍,求他不要按那里,求他轻一点,羞人的话,不管,不愿地说了出来。
他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偏偏不停地揉那里,感觉到指下的水穴越来越绵软,汁液充沛得将他整个手掌全部弄湿,还不断地地滴落到床上。
一指、两指、三指,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那种酸软麻胀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那种快要失去一切控制的恐怖感觉抓住了她,她惊得哭着去拉他的手,可是哪里拉得开?
下一瞬间,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液,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洒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住,重喘一声,手掌捂着脸埋入松软的枕头之中,不敢相信自己会这般丢脸,竟然……竟然……
她那羞窘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都痛了,就算是自己恶劣地欺负她,刚刚让她哭得那么惨,可是他还是会心疼,他伏过去,抱她进怀里,柔声地哄,她却理也不理。
「宝贝,你自己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他摸到她被眼泪沾湿的脸蛋,稍稍用力,强行转过来,低下头去,吻那蓄满泪水的眼睛,舔过她湿润的眼睫,再亲向她的嘴唇,伸舌进去,与她共舞。
用膝盖分开她的纤腿,早已经勃发的欲望抵了上去,顺着那片湿滑,也挤开了两片嫩瓣,就要抵进去。
但他的欲望太过粗硕,虽然她已经到了高潮,水液充足,但仅仅只是一个前端,就让她痛和皱眉,扭着腰,不让他进去。
「宝贝,放松。」他伸手抚上她的乳房,重重地揉着,再拉扯她敏感的顶端,等她稍稍分心,身子软下来时,腰间用力,直驱而入。
「嗯……停、停下来……」她吃痛地叫出来,手指紧紧地握住身下的床单,想要逃开来,却又被他死死地定在身下,无处可避。
她的身子又紧又热,那层层的软肉包着他、咬住他,柔嫩的肉壁每一分、每一寸都与他的欲望依偎得紧紧的,那种爽快的感觉,让他无法温柔,不能再等待,开始激烈地动作起来。
慢慢地,那种粗涨的感觉淡下去,舒服的快感像涨潮一般,越来越猛烈。
他按着她,痛快淋漓地耸动了几十下之后,再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这种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入,她重喘着,全身发软。
「宝贝,你看看。」他吻着她,在她唇边哄她低头看他们结合的地方。
贺沁童睁眸,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色着实吓了一跳,丰沛的汁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在他们黑亮的毛发间闪闪发光。而他那紫红色的粗壮,像一头咆哮的猛兽一样,从她体内拉出来,翻带出她粉红色的肉,然后再一整根插进去,丰满的贝肉,被狠狠地挤了开来,被迫容纳他的硕大。
肉是鲜红饱满的,水是浓稠黏腻的,衬着乌黑的毛发,一进一出之间,粗壮的欲望,柔媚的花瓣,交织成一片淫美的画面。
她看得脸红心跳,这种情景,吓都要吓死了。他却不放过她,在她耳边细细地描述,让她实在听不下去,抬头堵住那张坏嘴。
舌头交缠,唾液相喂,她在他的腿上,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起伏着,吞吐着他,被耸动地摇晃不休的乳房,与他赤裸的胸膛摩擦。
他教她扭腰、教她主动,慢慢地,她掌握到这种古老而刺激的韵律,而他配合着她的动作,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花穴深处,透明的汁液不断地被带出来,将他们的身子弄得越来越湿。
「啊……」她的高潮,又一次来临,颤抖着、绞弄着,手指在他宽厚的背上划下血痕,一股幽香在房里漫了开来,汨汨的春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流了出来。
被她香甜的水液兜头淋上,再加上后背的刺痛,让他更疯狂起来,握住她的臀,拿回主动权,疯狂地顶弄着她。
「啪啪」的响声,以极快的频率在卧房里回响,还有汁液被搅弄出来的滋滋声。
「嗯……」一声闷哼,在她被他弄得快要晕死过去时,他抵住她最嫩的那处,做小幅度的抽送,一股热烫的精液,一波一波射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她被他搂在怀里,嘤嘤地哭泣着,他们的私处正流出浊白的精液混着她如丝的花液,顺着他的下腹,往纯棉的床褥间渗去……
沈律醒过来时,还没有睁开眼睛,一抹满足的笑容,染上他完美的嘴唇。
一整晚,他跟她疯狂地做了一整晚的爱,用各种姿势、各种手段、甚至还哄着她用嘴、用胸部帮他。
她其实是很青涩的,但是调教的过程,却不可思议地痛快。
昨晚的她,热情如火,在他身下像妖女一样,配合着他所有的幻想,任他逞欢。
贺沁童……他在心里默默地唤着她的名字,每唤一声,都感觉到心脏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昨天,他经历了人生中最愤怒的事情,可是后来却又得到了甜美的奖赏,这份奖赏,让他觉得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贺沁童的眼里有他,他什么都可以不跟她计较。
「你醒了?」淡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他睁开眼,梦里的女妖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他笑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一夜欢爱过后,醒来看到爱人漂亮的脸蛋更开心的事情了。
「醒了就走吧。」她淡漠的容颜,说出来的话就像冰珠子一样,让他嘴角的笑容慢慢地冻住。
「沁童。」他坐起来,被子滑落,赤裸结实的胸膛,在阳光里闪着诱人的光芒,他望着她,一身的整洁,彷佛昨晚那个在他怀里柔软似水的女人,只是他的一场春梦而已,「你怎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过了一夜,醒来后她却像变了个人。
「沈律,你穿好衣服就走。」她指了指一旁的衣物,已经整齐地迭在床头。
「沁童,昨天……」
「昨天算是我补偿你这段日子的付出。」她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抚着深色的窗帘,「今天过后,你我就算了吧。」
「补偿?」
「是的。」她望着湛蓝的天空,才刚刚入冬,其实天气不算太冷,「你以后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说过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他的神色沉了下来,现在是怎样的情况?为什么总是要像狗血剧情里面的发展?只是角色会不会搞错了?一般来说,不都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轻松打发跟自己过了一夜的女人吗?为什么会变成他?而他又什么时候卑微到这样的地步?
「补偿?」他冷笑着,「真是好大的代价。」冷情冷性的贺沁童,为了甩掉他,竟然可以陪他上床,他是不是该感到安慰?
她转过头来,望着他。
那张曾经让他心动的容颜,那种曾经让他着迷的冰冷神情,此刻看来却是恨意难平,「你就那么喜欢叶语南吗?」为了他,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与你无关。」她的语气,是他熟悉的冷淡。
是啊!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对他永远都是冷淡的,还要再说什么?灼热的心,慢慢地冷却下来,原来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只是他的独角戏,那么努力却依然没有用。
「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你走吧。」
「贺沁童,你把我当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什么?」他望着她,眼眸第一次平静无波,「你想让我从你身边走开,不必做到如此。你只要告诉我就好,告诉我你不爱我,我就走!」
够了,已经够了!就算他再爱她,他也是有底线的,他的自尊、他的骄傲,绝不允许他在她的面前如此卑微。
他的眼神太冷静,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她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这次她好像真的要失去他了……不过这不正是她要的吗?为什么她的心,好像被沉沉的铁压住了一般,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她压下心里的怪异,涩涩地开口:「沈律,我不爱你。」
「永远也不会爱,对不对?」
「对。」
「无论我怎么做,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是吗?」
「是。」
「很好,我明白了。」再明白不过了。
起身,抓起床头的衣物,迅速地穿好,然后转身走开。
从认识那天开始,这是第一次,他主动从她身边走开,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关门的声音,清楚地传来。
贺沁童站在那里,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时间慢慢地滑过,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终于她有了动作,站的僵硬的身子,一步一步移向床头,打开抽屉,找到那张被她放在最底层的地方,照片里的沈律,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深情。
沁童,我爱你!沁童,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沁童……沁童……沁童
她急喘着,心脏越来越透不过气,握着照片的手,严重地颤抖,她是对的,这么做是对的,不合适的人,永远都不合适。
只是如果眼睛不会这么酸就好了……
第九章
有人说,这个世界少了谁,地球其实都照样在转动,谁没有谁,其实都可以活下去。
这话应该是对的!贺沁童望着摆放在桌面的手机,有几分出神。
生活中,沈律的影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他说到做到,从她的生命里,完全完全地退出,干净俐落。
每天上班,走出家门,她都会下意识地去看,却再也没有那个笑得一脸灿烂、捧着热呼呼的早餐,等着她的那个人。
取而代之的,是名贵的轿车,儒雅的叶语南。
她坐进车里,无数次告诉自己,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这才是她想要的人生,未来的日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可是不辛苦吗?那为什么她会一再地拒绝叶语南帮她偿还债务?为什么他提出让她换工作时,她的眉头会皱得那么紧?
工作时间,手机一直都是静的。她的性子原本就冷淡,好友没有、亲人也不亲,以前那个每隔半个小时,就会骚扰她一次的男人,现在再也不会打给她了。
她静静地做着缝合的工作,一下一下,破裂的皮肤,在她的手下慢慢平整。
「沁童,够了,你已经连续工作十五个小时了,你再做下去,手会受不了的。」阿水伯拍着她的肩膀,心疼地说道。
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依旧是平静的容颜,可是却很少说话,以前一天当中,偶尔还可以听到她说上一、两句,可是现在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口了,这也太不寻常了。
而更不寻常的是,沈律那个小子竟然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难道这两者有关系?
贺沁童看了林阿水一眼,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听到,然后继续手里的事情。
她不想说话、不想跟人聊天、不想思考,甚至连呼吸都不想。
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生活里面空得可怕;不去想心为什么总是那么痛!只要不想去思考,就不会难受,就不会感受到那种比死还要痛苦的感觉。
其实不只林阿水发现她的不对劲,就连叶语南也察觉到了。
他是非常敏锐的人,自己的女朋友不对劲,他一早就发现了,可是她不想说,他也体贴地不去追问。
「沁童,要不要换块牛排?」他望着精美盘子里面那煎得恰到好处的菲力,早已经被贺沁童锯得面目全非,可是却一口都没有放进嘴里。
她低着头,彷佛切牛排是一件多么重要、多么高难度的事情,可是却将牛排切得稀烂。
她抬头,清灵的眸子再度习惯性扫向手机,还是静悄悄的,最近她已经养成了将手机放在眼前的习惯,可是却总是在心里一次次地失望。
「你在等谁的电话吗?」他当然也注意到她的这个改变。
她猛地抬头,「没有。」迅速地否认,她并没有在等谁的电话,她心里清楚得很,不会有谁给她电话,因为她已经将路全部断绝,又怎么会有电话?
眼睛,不自觉地再瞥了一眼手机。
「唉……」他叹息着,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习惯性地一僵,他眼眸闪过受伤,但很快地掩饰着,温和地说道:「沁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讲。」这一个月来,她变得非常奇怪,更加沉默、更加冰冷。
约她出来,她也会出来,可是他感觉到,出来的只是她的人,她的心却不在这里。他不去想她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想只要再努力一点,慢慢让她喜欢上他,他不介意她的冷淡、不介意她的不专心,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
但她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她恍神的次数,一天比一天严重。他跟她讲话,十次有九次,她都听若未闻,因为她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手机上面……
「沁童,难得今天是周末,吃完饭,我们去百货公司里逛一逛,好不好?」购物大概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因此他特意选在这家餐厅,是因为对面就是百货公司,也许逛街可以让她的状态好一点。
「不必了。」她不耐烦地推开面前的盘子,放过那盘惨遭她毒手的可怜牛排,抬眸,外面是大好的阳光。
时间过得真快!那天也是这么好的阳光,她站在窗边,将话一一地说出口;一转眼,已经快要进入深冬了,寒流来了又走,一波接一波,就如人生。
全部都是过客,路过而已,沈律也是……
只是心却一又闷痛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起,那个男人已经影响她这么深?她虽然将他的人彻底地赶走,可是她的心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失落和绝望,每天、每天,就连梦里也都紧紧地缠绕着她。
清醒的时候,她跟自己说,这样是对的,她没有做错,她按自己的人生道路行走,一点都没有偏差,可是梦里,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反复出现,让她痛、让她难过、让她想哭。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只不过生活里面没有他而已!他没有出现的二十几年,她一个人也活得很好,为什么短短半年,一切都改变了?
她告诉自己,贺沁童,你是最坚强的、再辛苦、再难熬,你都可以支撑过去,现在只不过让一切回到最初而已,你一定可以的,你只是不习惯而已,你一定可以忘掉那个男人,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经营你理想中的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