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以后让我跟您混行吗!?”苏醒过来的黄侃扑过来就抱我大腿,“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丫还真有点儿毅力,我又踢又踹都甩不掉丫,抱的那叫一个死啊!
肥仔标知道我无心江湖之事,替我解围道:“你先跟我混吧!等混出个样子再跟凯哥。”
“行!那我就先跟着标哥学习啦!”黄侃见好就收,“几位大哥先聊着,有事儿随时叫我!保证随叫随到!今天要是没啥事我就先走了,我有个小弟被七中的混小子抢了钱,我得给他出头去!回见!”
至此,我们酒吧的风波总算平息了,麦子在我们这里折戟沉沙,再加上肥仔标的关照,自然没人敢在我们酒吧闹事儿,张博赵瑾估计是《古惑仔》看多了,知道我是“道上的大哥”之后非但没有从酒吧辞职避风头,反而干劲十足的天天在酒吧加班,这俩小子是有企图的,天天撺掇我领他们“上道”,我又不是毕姥爷,上啥道啊!?
“嘿!麦子!牛逼吧!让凯哥给废啦!……凯哥对他手下第一猛将胡哥打赌说,‘我喝完这瓶酒,你要没把他们打趴下我就亲自动手。’帅毙啦!……标哥本来要废了麦子双手,凯哥心软,随手拿个瓶子砸了麦子一瓶子,就让丫滚啦!这才叫大哥风范!……我怎么知道?我亲眼看见的!凯哥还拍着我肩膀说,‘好好干!以后你就是我接班人’……”
以上,是我几天后听到的“凯哥传说”的更新版本,全文叙述生动人物鲜活,就是不知道是谁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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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相亲
更新时间20131620:42:20字数:2464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八月底了,酷暑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人也因为这酷热的天气而格外暴躁,小区里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拌嘴的情况越来越多。本来这不关我的事,但因为我格外受居委会孟大妈看重的缘故,这帮老太太给人劝架的时候都愿意拉上我去,一来遇上恃强耍横的带个小伙子可以威慑敌人,二来身后带个跟班倍儿有面子。
对于这份优差我也是乐此不疲,老给人扛煤气罐有啥前途?说得再好听也是个打杂的,但自从我跟着老太太们四处平事儿以来,咱凯哥在小区里的地位也是节节攀升,谁找咱凯哥帮忙不得客客气气的?
那天我正帮小区张奶奶家清理油烟机,陈四海突然打电话来,“师弟啊,晚上七点跟我去见个人,记得穿正式点儿!”
因为沾了满手的油,我也没细问是怎么回事儿就匆匆挂了电话,不过听陈四海那略带兴奋的口气,八成是圈到肥羊了!一想到上次从林家赚来的三十万,我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上次赚的钱几乎都被老妖僧和陈四海给败光了,现在来单大生意无疑是雪中送炭啊!
七点钟,我穿的板板正正的准时抵达陈四海说的咖啡厅,陈四海已经在那里等我了,老东西一见我就眉飞色舞的跟我说:“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先见见再说……”
竟然是相亲!我一蹦三丈高——主要是吓的,我是万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儿竟然会发生在我头上!
都说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小年轻们忙着为事业打拼,忙得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可中国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思想根深蒂固,为了早日实现抱孙子的梦想,父母们毅然挑起了帮子女寻找另一半的重任,于是相亲这种传统节目在都市悄然流行起来。
我倒不是排斥相亲,也不像某些言情小说里的二逼猪脚那样非要靠反对相亲来展示自己反对封建礼教、排斥包办婚姻的先进爱情观,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帮我张罗相亲而已。一来咱是孤儿,没父母帮忙操心终身大事;二来,咱怎么说也是一部小说的主角,你见哪部小说的女主是靠相亲登场的!?男女主角相遇就算不是英雄救美的铁血柔情也应该是催人泪下的浪漫邂逅,相亲这算闹哪样啊?
接下来,陈四海像个媒婆一样滔滔不绝的介绍起相亲女孩的情况:赵奕希,23岁,肤白貌美、端庄贤淑、勤俭持家、事业有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丽善良温柔大方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千娇百媚仪态万千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明目皓齿淡扫蛾眉清丽脱俗香肌玉肤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妃黛无颜色……
我:“停!老家伙你嘴里敢不跑火车吗!?”照老东西的说法,这个赵奕希说是仙女下凡都委屈人家了,这样的女孩还用来相亲?人家的追求者连起来能绕地球一圈……(此创意来自某某奶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女娃他爸跟我是忘年之交,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你小子个相亲的机会,要不这种好事还能轮到你?要不是看我面子,人家能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不回家先来见你?偷着乐去吧!”
说话间,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女踏着迤逦的步伐朝我们走来,美则美矣,就是脸上的大浓妆和呛人的香水味儿破坏了这份清丽脱俗的美感,再加上一条短的像睡衣的吊带裙,给人的感觉极不舒服。
“你是叶凯?”美女冰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扫视我,“我在国外已经找到男朋友了,今天是迫于老爸的要求才来见你,咱们见见面就算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我。”
赵奕希说完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看陈四海一眼,我则一直没反应过来:咱这就算被人给蹬啦?
等赵奕希走远了,陈四海一脸凝重的对我说:“看见了吗?”
“看见了!”我没好气的说道:“你个老不死介绍个非主流给我也就算了,还让人家直接把我蹬了,你就是个老王八!”
陈四海一巴掌甩我脑袋上,“你个二百五!眼睛看哪儿去了,你没看出那丫头中了邪术!?”
“什么!?”我有点懵。
顺着陈四海的目光,我看向窗户外面,七点钟太阳还没落山,外面还不是很黑,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站在建筑物的阴影下,他的头发是黑色,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和那白种人的外貌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