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一脸轻松的说:“老板一个人扛了,听说,找关系,后来只赔偿50万。”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有了着落,如释重负的笑起来:“那就是不用陪了?我早说责任出在你老板身上嘛!”
萧言应承着点头。
一个多星期前卖出去的房子,现在又要把他重新买回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么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就像结了婚又离婚,又结婚,还是和同一个人差不多戏剧。但总而言之是一件让人迫不及待又满心欢喜的事。
但生活中的不确定随时在发生,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我和萧言等了房东一个小时,他始终没来,后来联系到他,他告诉我们房子今天早上已经被卖出去了。我开始纳闷起来,这套不起眼的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抢手。我诚恳的告诉房东,我才是真正的爱家,能否把买房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跟他沟通。房东说买家拒绝了。我头顶一片乌云,愁眉苦脸起来,萧言安慰我,说他再去想想办法,我表示同意。这件事也只好暂且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爱的世界很小
在家里呆了一周,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聂辰,怎么对他说清楚,我们从一开始就好像像现在一样不清不楚。总之一点头绪也没有,惴惴不安。
那天萧言是假借外出办公之名陪我找房东谈判,结果失败,随后我让他回去上班,我们才各走各的。
回到办公室。
坐在对面的若亚跟我说:“怎么样?”递给我一摞照片。
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她见我不理,蹭过来,把照片挡在电脑屏幕前。我靠近一看,抢过来,拿在手里翻,惊讶的说:“太高大上了!”
若亚得意的靠回座椅,说:“是吧?很有范儿吧?”
我猛点头:“这logo太有范儿了,德国一线品牌啊!”
若亚气的跳脚:“我问你照片?”转瞬又勾起嘴角,“不瞒你说,这还是在德国拍的呢?”
我更瞠目结舌的,翻来一张张看,抬头问她:“德国?那么远?”刮目相看的把她从头看到脚。
她捂着嘴,摆摆手说:“不远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突然觉得奇怪:“半个小时?对了!你什么时候去过德国,我怎么不知道?”
“哦!不对,不对,我说错了,是德阳拍的。”说完在一边捧腹大笑。
“好啊,安若亚,你耍我。”我撂下照片,去挠她。
“谁让你,只看logo,不看人?”
“嗳嗳,痒!停!”她抓住我双手,“跟你说个事!”我看着她一本正经,才停了手。坐回电脑前。
“说吧!”
若亚说,华子萱居然正在追萧言。
“什么?夏果被你派去当间谍?监视他们?”
“也不是监视,我们把这个叫做掌握进度,懂不?”
“人堂堂一个企业小开,被你唆使去干这种事?”之前听若亚说过夏果他们家在本市开有了一家星级酒店,算是家族企业。老爸年龄太大,不怎么管事,如今全权由夏果打理。
“他心甘情愿的!”
我假作感动状:“这是爱屋及乌吗,也太伟大了吧?”
她说:“夏果告诉我,萧伯纳说过‘在地球上,约有两万个人适合当你的人生伴侣,就看你先遇到哪一个,如果在第二个理想伴侣出现之前,你已经跟前一个人发展出相知相惜、互相信赖的深层关系,那后者就会变成你的好朋友,但是若你跟前一个人没有培养出深层关系,感情就容易动摇、变心,直到你与这些理想伴侣候选人的其中一位拥有稳固的深情,才是幸福的开始,漂泊的结束。’他说,做不成伴侣当朋友也是好的。他喜欢西方文学,又很喜欢戏剧,可能看得比较开,多多少少有点浪漫主义情怀吧。”
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问自己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吗?又自问自答,还是不要了吧。一时间也把萧言的事混忘了。我正要说什么,若亚电话突然响了,朝外面走去。
我看了看手表,下午5点半,若亚一定接到剧组的电话,为了今晚有一场夜戏要拍。若亚失望的从外面走进来,摊开手说:“今晚泡汤,导演让加戏,不能陪你看电影了。”
“有什么,改天看也一样的。快去!快去!”我推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门。
若亚走后,一直忙到11点。
当我晕头转向的站在电影院售票大厅前台的时候才想起若亚来不了。
“小姐,请问你看什么电影?”工作人员礼貌的露出机械式的微笑。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电影,指着说:“这一部《小敏当》!”小敏当是哆啦a梦的剧场版,小叮当的妹妹,以前我看见她就非常喜欢,腻萌腻萌,嫩黄嫩黄的,有耳朵也有尾巴比小叮当可爱多了。
“不好意思哦,已经开场半小时了,停止售票。”
“那就恐怖片吧,那部《鬼灵灵》。”
“我帮你查一下啊,不好意思,满场了。不如你看《幸福倒计时》,午夜场最后一部电影,还有位置,不过已经开场20分钟了?”
我想了想,这种不迎合市场的产物,难怪上座率不高。后来又想,这导演还是挺有个性,像我这种刚分手的人,到是没有什么禁忌。倒数十秒,还是顺数到海枯石烂,也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回家还不是胡思乱想,干脆买了票。
电影已经开始有一会,我弓着背跑到中间一排靠右边一点的位置坐下。后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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