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公到什么地方我能不知道吗?他可是陈先生的员工,我已经安排一个人盯稍,他晚上逛哪个洗浴中心都有人知道。只要他跟女孩子干上了,我派的人就会逮他个现场,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哈—哈—哈,怎么样?”周金龙两手撑起上身,小腹乎起乎落,那笑声里带着狂望。
她两手摸着他的小腹两侧,摸着他肌肉紧绷的胯骨,“这些馊主意您都敢出,真恶心!”
“恶心?姑娘,无毒不丈夫!对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办法,不然你就会被尿闷死!”他低头,从他们两个身体接触的空挡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东西已经硬硬地挺起来。
她已经感觉了自己下体的热潮,一股一股地在涌动,脑子里已经装不下任何的东西,只有那饥渴般的情欲。
玄武湖边的小楼一片的寂静,冬天少有的晴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惨惨的、冷冷的、银色的光。完全对湖边敞开落地窗窗帘的卧室里射出一扇黄颜色的灯光,灯光照在平静的湖面上,那灯光中套着一对人影,就象河北乐亭的驴皮皮影,正演出着一幕煽情的戏。
第八十三章倔夫妻双双中计
话说周金龙在郑燕燕的沙发床上借着强烈的,轻描淡写地给柔情缠绵的她出了一个损招儿:让一群年轻的男人诱奸田庆媳妇,让洗浴中心的小姐拉“田油嘴”下水。
田庆媳妇是一个禁不住寂寞的女人,再加上青春年少,怎么可能下班后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早早地上床睡觉呢!
“她大姐,在家吗?”
从陈先生的工厂下班回家,并没有怀孕生养的田庆媳妇闻声推开楼上的窗户,探出个头,看着楼下那一群丈夫出外打工,没有公婆管教的妇女们,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说笑不停。
“你们干什么去啊?”
“她大姐,走啊,我们去卡拉ok厅唱歌去。”
“等等我,我也去。”田庆媳妇关上了楼上的窗户,从墙上的衣服钩上取下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红色毛衣上,“咚咚”地踏着楼梯跑到楼下,推开大门,转身上了门锁,看着围拢过来的众姐妹,笑嘻嘻地说:“今天谁请客?”
“这您就别问啦,反正免费!”
“免费就行,我们可以玩个通宵。”田庆媳妇对占便宜的事情从来没有脸红过,“反之没有老公管着!”
“不光唱歌,还有小吃,全免费。”
“哪咱们快走啊!”田庆媳妇抬头看看刚昏暗下来的天色,两手系上胸前的纽扣,催促姐妹们快点走,于是,她们就象一群被农夫们从稻田里赶起的麻雀,“吱吱喳喳”地簇拥着,朝小镇外面走去。
江南的发展比内地快很多,尤其是在开发区,晚上除了街边的餐厅酒店,最让姑娘和少妇们喜欢的地方就是新近流行的卡拉ok。高档的豪华歌厅是男人喜欢的地方,那里有小姐陪唱,附近的村民都不去。她们喜欢的歌厅都是邻里的姐妹,钱不多,条件还可以,干净、热闹,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闹场,所以,这些单身的女人喜欢聚在一起,手拿麦克风,时髦一下子。
“甜蜜蜜……”,田庆媳妇什么都喜欢抢头彩,一跨进歌厅她就先抢过麦克风,催促歌厅的服务员赶快调好音对好画,站在电视机的前面,看着银幕上台湾歌唱家邓丽君的样子,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来,逗得她身后的那些姐妹们仰头捧腹、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就是甜蜜蜜吗!”田庆媳妇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些姐妹们,皱着眉头。
姐妹们不语,捂住嘴,仍然止不住地笑。
“甜蜜蜜……”,田庆媳妇转身,眼睛看着苹果脸的邓丽君,看着她艳丽的服装,心有不甘地扯着嗓子唱,唱到余音消尽,才放下麦克风,坐到姐妹们的身边,拿起小桌上的汽水,仰头,喝起来。
江南的夜,冬天的夜,没有寒风,月亮如银盘悬在空中。
(bsp;姐妹们争先恐后地抢着麦克风,都要借此舒缓内心的淤结,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寂寞。
“姑娘们,跳舞吗?”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推开歌厅的大门,探头看着里边热热闹闹的姑娘和少妇,她们羞涩地放下麦克风,默默不语。
“我去,在什么地方?”田庆媳妇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姐,不远,在街的前面。”两手扶在门框上的小伙子看着田庆媳妇,他已经核实过,她就是今天晚上要猎捕的对象。
“你们谁跟我去?”田庆媳妇转过头,看着坐在一起的姐妹们,她们个个没有动静。
“封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封建!”田庆媳妇朝英俊的小伙子瞥了一眼,心里有几分欢喜,“我们走吧!”
门外的小伙子们簇拥着田庆媳妇,离开歌厅,朝档次很高的宾馆舞厅走去。
田庆媳妇从骨子里就不认为自己是卷起裤腿下水种田的农民,也不是胸前挂一个围裙站在纺织机前听着“隆隆”作响织布机的工人,她希望做个城里人,悠闲、舒服……
“大姐,我请您跳一段慢三!”英俊的小伙子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舞池当中。
灯光暗淡,舞曲响起,平缓悠扬,学别的不行,贴着男人的胸脯,她就有了感觉,脚下随着舞曲,移动,身腰随着舞步,拧转。
“大姐,您跳得真好!”英俊的小伙子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旋转、迈步,在男女伴侣的舞池里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