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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水偷欢》(有仇必报之七)作者:米璐璐

【文案】

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绝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所以第一眼看见他时,她便耍了小人手段买下他。

白天,他是供她使唤的得力助手;

夜晚,他是帮她暖床的热情男奴。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关系可以维持一辈子

没想到他居然被她的死对头给收买,打算离开她?!

哼,除非她不要他,否则他休想将她甩弃!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将他绑架回府,软禁在身边,

却换来他的冷漠以待,无情的准备迎娶别人为妻……

人的心一旦变了,就留不住了吗?

失去他,她就像失去水的鱼儿,就快要无法呼吸。

这才明白,她会对他这么“锲而不舍”

全是因为她早在许久以前就爱上了他……

男主角:封乐水

女主角:上官小萸

出版社:禾马

系列:有仇必报之七

出版日期:2007/12/14

楔子

幽暗的斗室内,朦胧的月光自窗棂偷偷窥探着。

喘息的低吟,由银色纱幔后阵阵传出,纱幔上映照着一对男女,此时他们的身躯正紧紧的贴合。

“嗯……”女子悦耳的声音发出诱人的呻吟。

她双手抵在平躺于软榻上的男人胸膛上,一双白皙又匀称的大腿则是跨坐在男人的腰际上。

那张小巧的脸蛋添了两抹妖艳的红晕,赤裸毫无遮蔽的椒乳,随着她摆动的腰肢,在半空中激烈的上下起伏弹跳。

“唔……”被她驰骋在身下的男人,年轻俊美的脸上有着略带痛苦的表情。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年纪看起来不大,小脸带着稚气,但妖娆的身材却足以教男人鼻血逆流。

“小姐……”男人哼着气,躺在床上像是一只被玩弄的大玩偶,大掌箝制在她的柳腰上,感受着她柔软腿心正紧紧的包覆着他的热铁。

“你不舒服吗?”她玻ы涌煅┩蔚陌诙室馊没宓耐刃哪ゲ渥潘娜忍澳巡怀赡悴幌不段艺庋棠懵穑俊

“我……”他咬着牙根,喘着浑重的鼻息,“我想要进入小姐的体内……”

“不行。”她耍着大小姐的脾气,故意凌虐着他,“你必须先臣服在我的身下!男人可以做的,我也做得到!”

她的性格是霸道的,非得以这样的姿势表现两人的贴合,才肯让他进入自己湿滑的体内。

“嗯……嗯……”他将俊颜别向一边,大手终于忍不住加快摆动她的腰际,想要将主导权抓回。

她没想到他用了这招,热铁虽然贴紧腿心,却依然磨蹭着泌出花液的两瓣花穴。

真是个狡猾男人!她嘟着粉艳的红唇,想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

被他的大掌箝困,她哪儿也上不了,只能配合他的大掌,上下的摆动柳枝,让腿心的柔腻磨蹭着他的热铁。

他像是很熟悉她的身体,热铁很快便没入了她的体内,所有的立场都换了回来。

那湿滑的花壁紧窒的吸附着他的热铁,湿泞的花液则是让他的热铁顺利的在她的体内抽送。

“嗯……唔啊……”她咬着唇,他的热铁塞满了娇嫩的花穴,那抽送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凶猛。

该是驾驶他的主导权,一眨眼便被颠覆了过来,反倒是引导着她身体愉悦的方向,热杵在她的体内进出,抵达她最敏感的花芯。

“要我更快一点吗?”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低声却温柔的问着。

“嗯……要……”她没想到最后先投降的人会是她,“再快一点……”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让热铁不断在她的花甬之中抽送着。

那速度快得令她的四肢紧绷,花液不断冲刷着花甬,那一次次的撞击都顶撞着她的敏感点。

热杵一直冲撞着她脆弱的花芯,她无力招架,很快的,她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腿心不停溢出的花液。

“唔啊……”

他见她身子开始痉挛,知道她已经濒临了高潮的临界点。

于是他不放弃,让热铁更快速的往她的体内顶弄。

直到数十下的猛攻,他脑中闪过一阵花白,热铁被滑嫩的花壁摩擦,欲望直达粗大圆端的小孔──

“啊……”他爆出低吼,高潮令他弓起了身子,他迅速抬高她的雪臀,将热铁从她体内撤出。

热铁上的白浆喷灼在她大腿的黑绒间,还有些过于激动的白液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偷欢的幽室里,增添着一股男人与女人欢愉的香气──

久久,飘散不去。

第一章

天才刚露白,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已毫无任何睡意,他睁着一双迷人的凤眸,低头望着在自己臂弯上熟睡的可人儿。

他小心翼翼的抽回在她脑袋下的臂膀,再为她盖上薄被,避免将熟睡的她吵醒。

他和她的关系,是不可告人的。

因为她是主,他是奴。

天与地之间的差别,让他们一个像云,一个像泥。

而他就是泥,一个该是在泥巴里打滚的低等下人,却踰了规矩,爬上了主子的床。

男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下了床,一一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才一弯腰,便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他转身一瞧,发现肩胛多了几个咬痕。

不用照镜子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始作俑者就是睡在软榻上的泼辣小猫,每次两人合欢结合,她总是对他又咬又抓。

他勾起嘴角的笑痕,穿戴整齐之后,又留恋的来到床旁。

一双极为好看的修长大掌,在她的脸颊来回摩擦,却又怕吵醒她,因此只能放柔动作。

审视着她标致小巧的小脸,他叹了一口气,这叹气,又轻又柔,也生怕扰醒床上的睡美人。

他悄悄的将薄唇烙印在她的白玉额上,也只有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他才敢做这样踰矩的动作。

细心的将她微乱的发丝拂好,又为她清理昨晚欢愉的痕迹,再拉好薄被,他才无声无息的离开她的厢房。

阖上木门,天灰蒙蒙一片,初阳还躲在云后端。

趁着阁楼没有奴仆走动,他表现一副从容的模样,走在回廊之中。

“总管,日安。”有些早起的奴仆,一见到他便福身问安。

他总是回以一抹淡漠的笑,挺起腰杆往前继续走着。

是的,他是一名总管,而且还是在凤天城最有名的上官府里,担任总管。

他本名叫封乐水,原籍济州城,六年前因爹亲过世,家境贫苦的他因为无力筹出丧葬费,只得卖身葬父。

那年上官小萸十岁,与大姐、爹亲恰好到济州办事,在街上巧遇这一幕。

他被她买下——

一辈子。

他还记得当时上官小萸对他说了一句——

“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有着稚气却又标致的小脸的上官小萸,以坚决的语气宣布着。

她的表情、声调、眼神,到现在还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上。

于是,他没有多加犹豫,便跟她一同来到凤天成。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主子——而且是一名骄纵、任性,个性很无法无天的主子!

想起昨晚他与她翻云覆雨的画面,又让他的心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两人的关系,是在她十五岁那年,不小心改变的。

当时的他正在房里沐浴,她大剌剌的闯进他的房内,一时之间,空气似乎凝结成冰。

她没有尖叫出声,也没有掩面就逃。

反倒是他像个大姑娘般的没入澡桶中,希望主子能有自知之明离开他的面前。

但她并没有如此做,反而移动脚步,一步步的走向他,还很霸道的命令他从水里站起。

因为她看见一个她没有看过的东西,就藏在他的胯间!

于是那晚……不用多加描述,他就被她强压至床上,做了类似昨晚的事情。

总而言之,可以用四个字来简单形容,就是——

他,失身了。

但在上官府里,他还是表面上维持一贯的淡漠,平时与上官小萸总会拉开一段距离。

他不敢与她表现的太过亲密,每回主子召见他时,将她取悦得心满意足后,便拥着她直至天白,再趁着她熟睡,悄悄的离开她的房间。

这样的关系维持到今天,刚好一年。

封乐水脑海里绕着许多复杂的心思,前往大厅的方向,一天的忙碌又要揭幕。

长脚才一踏进大厅,厅内的太妃椅上坐着一名姑娘,正低头喝着一碗漆黑的药汁。

“大姑娘,日安。”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震惊上官小玥今日怎起得这般早。

上官小玥抬起一张绝艳的小脸,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倒是不差。

“总管一夜无眠?”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潭深湖,似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尽管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可眼前的上官小玥是个聪明人,他只得点头承认,“是。”

“为何?”她放下手上的汤碗,精明的眸子盯着他瞧。

“盘帐忘了时间。”他向来不多话,因此只给了简单的回答,“大姑娘又染上风寒了?”

“无碍。”她的声音有些低哑,但看起来还不算娇弱。

“我请四姑娘来为您审视一下身体。”语毕,他转身想要离开她的面前,怕她那双精明的眸子瞧出心事。

上官小玥似是想起什么,难得的喊了他的名字,“乐水。”

他脚步一怔,全身直挺的站着,然后回头,“大姑娘有何事交代?”

“你进府几年了?”她笑着问,语气没有藏着任何意思。

“六年。”他照实回答,却弄不懂她语下之意。

她点头,挥手,“没事了,你忙吧!”

他没有多留片刻,却因为她的问题,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疑问的种子。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身离开时,上官小玥娇艳的唇瓣却勾起诡异的笑容……

★☆★☆★

上官小萸是府里老幺,生于凤天城的大富之家。

从小就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她,虽然上头还有七个姐姐,排行老八的她,也是府里捧在手心里的小明珠。

她今年十六岁,生得眉清目秀,有着一张标致的瓜子脸,柳眉下的大眸炯炯有神,高挺的小鼻下有着一张丰盈的水唇,抿嘴时,带着一股倔强。

虽然脸上还充满些微稚气,不过身材却高挑曼妙,眉间带着些世故,说起话来也非常老成。

她自小就跟在爹与大姐身后学习,打理上官府的商行。

从小他最崇拜的就是大姐,希望年纪大些时能像大姐一样独当一面,八面玲珑的处理商行的事情。

如今她十六岁了,爹跟大姐名下的商行,已有三分之一在她手上接掌。

她的手段尽管不及大姐老谋深算,但她很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凤天城的人一向都知道,上官府的八位姑娘个个都很有能力。

排行老幺的上官小萸,做事向来以快、狠、准出名,凡事绝不拖泥带水,想要的东西,一科也不容缓,肯定会弄到手。

她是八位姊妹中,个性最受人瞩目——

跋扈、霸道以及剽悍,这些词句拿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

“天杀的凤小倾!”上官小萸穿着方便行动的窄袖、窄长裙,气得站在大门前,朝着对面同样是朱红色的大门大吼。

“吼什么?”坐落在上官府对面的是凤府,应答的是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娇俏可人儿。

凤小倾果真人如其名,也是国色天香,只是比上官小萸瘦小一些,娇小玲珑得像个陶瓷娃娃。

“你还敢问我吼什么?”上官小萸往前一站,就站在上官府与凤府中间的街道上,“做生意是光明磊落,妳竟然敢私下贿赂商家,还低于市价卖出妳的货品!”

凤小倾笑起来有一对酒窝,人虽然小,可气势也不输她,“做生意不就是各凭本事吗?”

“妳的本事就是耍下三滥吗?”上官小萸不悦的撇撇嘴。

两名姑娘互站在对方面前,虽然引起注目,但已让旁人习以为常了。

凤府与上官府两家,并无任何交恶,但自从两家么女出生、懂事之后,就莫名其妙看对方不顺眼。

上官小萸有的,凤小倾也一定想尽办法与她拥有相同的东西;抑或凤小倾会做的事情,上官小萸也一定迎头赶上,并驾齐驱。

有竞争对手,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若是竞争得太激烈,就会变成死对头——就像她们两人一样。

做任何事情都会相互比较,偶尔还会踩对方一脚,虽然无伤大雅,可时间一久,彼此都很在意对方的动作。

“比起妳每次都用拳头教人屈服,来得淑女多了。”凤小倾笑咪咪的说着,一点也没将上官小萸放在眼里。

“妳——”上官小萸的双手悄悄的握成粉拳,精致的五官板了起来。

“难不成妳连我也想打?”凤小倾抬高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依然扬着那欠打的笑容。

吃定她不敢动手吗?上官小萸粉拳握得好紧、好紧。

对!她就是夺,不敢动手挥向眼前这瘦弱的姑娘。

但这是面子问题,总不能让她像只只会吠却连咬人都不会的丧家之犬吧!

“小姐。”

好在,出现来解围的中间人。

“干嘛?”上官小萸虽然多了一个台阶可以下,但还是好胜的回头低吼。

“南洋商行送来账簿,大姑娘要小姐到帐房一趟。”封乐水垂眸,好声好气的说着。

“哼!”上官小萸拂袖,转身欲走进上官府。

凤小倾一见到封乐水,立刻软声软气的来到他的身边,“乐水哥哥。”

一句“乐水哥哥”又将上官小萸的脚步给拉了回来,一回头,便看到凤小倾娇小的身材,有如猴儿般黏在他的身上。

不悦的感觉像朵乌云似的笼罩在上官小萸的头上。

“你考虑清楚没有呀?”凤小倾瞄了她一眼,不顾她脸上的阴霾,绽开笑颜的道:“有没有考虑要辞去上官府的总管一职,来咱们凤府呢?”

“凤小倾!”上官小萸上前,非常不爽的将两人分开,小手拉过封乐水,“你恁是大胆的想要挖角我的人?”

“那又如何?”凤小倾撇撇好看的唇,“当初若不是妳出手把我推倒在地,比我先掏出银子,要不然乐水哥哥今天也是我家凤府的总管。”

是的!当初凤小倾与上官小萸一同看上了封乐水,是她小人的将凤小倾推倒于地,她才能抢先掏出银子买下他。

那又如何?

抢输了就是抢输了呀!她可是封乐水的主子,现在要横刀夺爱也太迟了。

“他是我的。”上官小萸争的就是一口气,将封乐水护在身后,“我告诉妳,妳少打他的主意。”

“是这样吗?”凤小倾轻笑一声,眼一挑,眸里净绕着鬼主意,“他只不过是上官府的一个总管,瞧妳宝贝似的。”

“要你管。”上官小萸当然不会笨到供出她和封乐水之间的关系,只是啐了一声,“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都不会有妳凤小倾的份。”

她懒得跟死对头多解释一句,拉着封乐水便往府里而去。

凤小倾颇有深意的望着他们的背影一眼,“看来我不小心发现那只小鱼儿的弱点了……”

她唇瓣扬起笑容,那咯咯的笑声带着无比的鬼灵精,隐藏了太多、太多的诡异与狡黠。

★☆★☆★

“小姐。”封乐水披上上官小萸的小手牵着,发现已※了主仆身分,出声提醒她。

“干嘛?”上官小萸脾气不怎么好,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望着她生气的小脸,一双黑眸没有任何不悦以及不耐,反而布满无限的宠溺。

“妳又与凤姑娘起了争执?”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间,趁着她生气时,偷偷收回自己的大掌,省得一路上,引起府里奴仆的侧目。

“怎么?”她睨了他一眼,语气非常恶劣,“你心疼她了?”

“若心疼她,就不会给小姐一个台阶了。”他的语气不愠不火,像是说着一件平常事。

瞬间,她的小脸忽地涨红。

“就知道你是来扰乱的!”她别过赤红的小脸,倔强的不承认当时的窘困,“若不是你实时出现,我肯定给凤小倾一个眼窝子!”

他抿唇淡笑,没有拆破她伪装的倔强,“听说风姑娘身体向来柔弱,恐怕禁不起妳一推。”

她哼哼声,耳里听着他说着别的女人时,心底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于是,她停住脚步,旋即转身,一双大眸深深的定住他。

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她眸里含怒,脾气说来就来,像一阵风似的,有时都没有任何预警。

“你如果担心她,就去当她家的总管呀!”莫名的,她竟然动了肝火。

这火器,她也不懂,但就是升上心头。

“妳才是我的主子。”他早已习惯她的暴戾脾气,于是淡淡的回答。

“那你管凤小倾的身体柔不柔弱!”她就是不喜欢他提起其它姑娘,尤其是自己的死对头。

而且凤小倾这女人就是反骨,每当她喜欢的东西,那女人就会想出各种方法,非得到与她相同的东西。

要不然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抢走已属于她的一切。

因此她才会处处提防凤小倾,省得到时候怎么栽在死对头手上都不知情。

尤其当年她与凤小倾在济州遇上封乐水,若不是她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掏银子,现下的封乐水也不会是她的。

哼!她看上的东西,岂能被别人抢走。

“你是我的。”她那双嗔怒的美眸,对上封乐水深邃的黑眸,“一辈子,懂吗?”

封乐水略怔了一下,最后扯了一抹薄笑。

“懂。”他话少得可怜,却因为她这般霸道的言语,竟感到心里流过一道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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