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甜笑的应了一句,挽着杨丽丽的手,一同走进屋。
“哟,舒歌回来了。”说话的是疼爱舒歌的二婶,标准的大嗓门,她这一喊,整个舒家里里外外都应该听见了。
“二婶。”舒歌乖巧的喊了一声。
“快过来,给二婶瞧瞧。”王清韵招呼着舒歌到身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嗯,瘦了。”
“听说林家那臭小子回来了,有没有欺负你?”
舒歌正准备回话来着,杨丽丽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抢先接下话:“二嫂,你可别挡着老爷子的面说这茬,免得老人家又不高兴。”
“二婶,他没欺负我。”舒歌将头靠在王清韵的肩膀上,舒心的笑了。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7】
“有二婶在,我哪敢欺负舒歌啊。”
舒歌话音刚落,门口处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舒歌侧过身,满脸意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清韵冷哼一声,秀眉轻佻,“哟,我还以为是哪位呢,原来是林家大少爷。”
林庭延笑了笑,没有接话,继续迈着脚步走到客厅中央,看了一眼舒歌。
“小妈。”
“二婶。”
杨丽丽笑着对他额首,而王清韵,不悦的别开脸,显然不买他的帐。
林庭延并没有意外,始终保持一贯的微笑,在他走进舒家大门之前,早有心理准备;其实他也理解,换做其他人,就他过去两年跟舒歌的事情,怕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王清韵撇了一眼林庭延,转过头看向身边安静的舒歌,试探性的开口,“你们一块来的?”
舒歌拧着眉,摇头。
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那天的事情,他吻了自己。。。。想着,舒歌尴尬的轻咳,小脸颊红扑扑的。
见舒歌摇头,王清韵冷哼一声,“原来还记得来我们家的路,我还以为,你只知道去陈家的路呢。”
“二嫂,到厨房给我打下手。”杨丽丽尴尬的笑着说道。
“不去,难得咱们舒家的女婿来了,我怎么的也要好好招呼他。”
“二婶…。”舒歌尴尬的拉了一下王清韵的衣袖。
“走啦。”
杨丽丽说完,拉着王清韵起身。
“舒歌,你们小两口先坐着。”
“阿庭,自个家,别客气啊。”说完,拉着不情愿的王清韵离开。
林庭延点了点头。
“二婶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待杨丽丽她们的身影消失之后,舒歌才尴尬的开口解释。
“我知道。”林庭延点头。
舒歌白了他一眼,“知道你还来,自己找罪受。”
林庭延笑着,没接话。
“我好像听说,我们家丫头回来了。”
正当两人尴尬无话之际,舒天言爽朗的笑声从楼梯口传来,林庭延与舒歌同时站起身。
不一会儿,老陈就推着舒天言来到客厅。
“爷爷。”
林庭延与舒歌同时喊了舒天言一声,舒歌鄙视他,喊得真自然。
“阿庭也来了。”老爷子点头,眯着眼睛看向林庭延,显然很意外他的到来。
林庭延点了点头,对舒歌使眼色。
舒歌白了他一眼,幼稚。
舒天言看着两人的小动作,“怎么,小两口又在闹别扭?”
“没有,爷爷,我们好着呢。”
舒天言话音刚落,舒歌连忙出言解释。
随后走到林庭延身边,主动牵着他的大手,诡异的笑着。
“老公,你说是不是?”
林庭延吃痛,转头对着老爷子,“爷爷,我们真的很好,只是最近忙于工作,有时候忽略了舒歌的感受。”
舒天言听出林庭延弦外之音,却依旧看着舒歌,慈爱中带着一丝严厉,“舒歌呀,男人嘛,重心总会偏向事业,你呀,要多体谅体谅阿庭。”
“我知道了爷爷。”
舒歌垂下头,心里将林庭延骂了千万遍,就知道他准没好事,这个贱、人。
小霸王们,你们要继续潜水咩?求留言啊啊啊啊啊啊~~~~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的是无效信【18】
“爷爷,其实我也有不对。”林庭延反手揽着舒歌的肩膀,剑眉微皱。“明知舒歌心疼我,还整天埋头工作,忽略了她的感受。”
“爷爷,没有的事情啦。”舒歌急得跺脚,她可不想跟他显得有多恩爱,反正迟早都是要分道扬镳的,何必多做无谓的事情。
舒歌是这样想的,可林庭延并不是这样想。
“爷爷,她害羞来着。”
“你……”
“瞧瞧,跑来我这老人家面前晒甜蜜了。”舒天言站头跟身后的老陈说道,老陈陪着笑。
“既然来了,就住两天再回去,你们刚结婚就出差了,家里那些叔伯长辈们,还没来及熟络,正好借此机会,大家熟悉熟悉,以后碰面也好打招呼。”
“爷爷,阿庭工作很忙的,晚上就不在这过夜了…。。”
听见舒天言要留下林庭延,舒歌紧张得抓紧他的手指,她好久没有在里过夜了。
“没事,爷爷,我会安排好工作的。”
林庭延并未察觉舒歌的异样,抢先打断她的话,答应下来。
“行了,就这么定了。”
“阿庭啊,推我出去走走。”
“咱们爷俩也好久聊过天了。”
舒天言说完,林庭延点头,从老陈接过轮椅,推着舒天言离开客厅。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舒歌久久未能回神。
“老陈,你们知道他会过来?”
在老陈即将离开之际,舒歌忽然叫住他。
“林先生几天前就说过,要来拜访首长。”
老陈说完,转身消失在屋子里。
舒歌双手紧抓着衣角,今晚真的要留下来吗?在这里过夜,她真的可以吗?
傍晚,兴许是因为舒歌跟林庭延都回来的缘故,舒家一家大小齐聚一堂;男人们在客厅喝茶谈天,女人们在厨房忙碌晚饭。
在商场上打滚了几年的林庭延,早已混得如鱼得水,在舒歌的众叔伯面前,谈吐得体,时而精明,时而温和,保持他一贯谦谦君子的形象;连一向反感他的小叔也对他改观。
舒歌端着盘子路过客厅,客厅的烟味,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