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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司徒衡一时联想不到,“什么意思?”

“你刚才要求我什么来着?温柔、对你好……”

“真的吗?”司徒衡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他猜到自己要做爸爸了。

魏醒柔点点头。“但不保证会生女儿。”

“大棒了,以后可以和赛白聊爸爸经了。”司徒衡忘形的搂住她。他早已到了做父亲的年纪,以前的他不普想过,反而觉得孩子是累赘,现在看着赛白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他好生羡慕,也想加入傻爸爸俱乐部的行列,如令醒柔怀孕了,他等于是领了俱乐部会员的资格证,他当然高兴,简直想放鞭炮庆祝、召告天下了。

“你们真的没有黑鹰的消息吗?”她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主要话题。

“应该这么说吧,我们想让鹰清静一阵子,所以没有认真去找他。”

“哦,你们会去找他吗?”

“醉悠希望我们替她去找鹰吗?”

魏醒柔摇摇头。“两人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平日柔顺的醉悠都不想再见到黑鹰了。”

“唉!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为他们的事白忙呢?”

“我不信无计可施。”她准备拿出当年主动向司徒衡示爱的毅力,管走了这桩吃力不讨好的闲事。

司徒衡倒也乐观其成,他和醒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十分欣赏她古道热肠的性格;她的聪明才智自然不在话下,主要是点子奇多,或许经由老婆大人的鸡婆,黑鹰和感叹的说。

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黛妮重新开张的“流星旅店”,黛妮不再做酒馆生意,将之装潢成旅店,而且做得很“纯”,完全正派经营。

本来只是想童游旧地,不料舅妈会买下原地点,做起旅店生意。

今天正巧是开张的第一天。

“醉悠,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黛妮诚挚地邀请。

江小瓶事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这些被改变的人里面,黛妮也包括在内。

她现在活得很有目标,也活得更有人性光辉,若不是经历了生死一线问的磨难,她也不会体会到无常的可怕,或许现在的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杰夫呢?”很讨厌他。

“我们分手了。”黛妮语气平板地道,不见悲伤,好象很能调适,甚至让人误以为是她不要杰夫的。

“为什么分手?”略显惊讶。

“他不过是利用我罢了,根本没有真感情,我不可能再同他耗下去了,现在的我赚钱至上。”她自我调侃道。

“这些莲花是谁出的主意?”她指了指池里美丽的睡莲,好奇舅妈何时爱上了莲花。

“你舅舅的主意!”黛妮羞涩地低下头。

“舅舅?”不解。

“我说了谎,你舅舅并没有死,不只没有死,而且活得很健康,这家旅店的室内设计全是你舅舅的主意。”

“真的吗?舅舅还活着,你没骗我吧?”她好高兴,在这个世上,她不再举目无亲了。

黛妮点点头,像是感染了醉悠的兴奋。“他到街上挑防火设备去了,下午回来“你们——和好了吗?”她想再证实一下。

黛妮这次坦然多了,不怕破人笑。“嗯!你舅舅发誓戒赌,而我相信他,因为他这一次真的有别以往。”

很替他们高兴。“我已经好久不曾这么快乐了。”

黛妮与她相视一笑。“住下来嘛,让我和你舅舅照顾你。”

从没接触过这么亲切的舅妈,她反而有些不习惯。

见她在犹豫,黛娓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虐待你了,过去是我不对,该被打屁股。”

“舅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你给我的那些磨练,到令天仍让我受益无穷。

“至少她很安贫乐道。

“那你是愿意住下来啰?”

笑着点头。

下午,舅舅回来后,她的心情更是激动不已。

许久未曾体会过亲情的,十分珍惜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呵护,见到至亲的舅舅,泪如雨下,两人抱头痛哭,许久不能自己。

黛妮早已将醉悠的事全向文天全盘托出了,包括她自己该死的罪行也全招了。

她是准备被惩罚的,但是丈夫只是静静的听着。

因为他自知对妻子也有深深的愧疚,所以他并不严厉地对待犯错的她,人都会犯错的,包括他自己。但是见到侄女,他还是忍不住为她痛心,他会好好弥补它的,而他也会要它的妻子这么做。

黑鹰照着他自己的方式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

在澳洲,很少人对你的过去有大大的兴趣,只要你有些才华,又有点钱,就算隐姓埋名也不会有人高举牌子抗议,所以黑鹰自在逍遥地做个另类的建筑师。

他只对他有兴趣的建地设计房子,所谓有兴趣通常指的是建地的主人和他建筑风格理念一致的人。

“黑鹰,你不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吗?”娇莉问。

“为什么这么问?”

“这里有这么多美丽的房子,环境又优美,而你却租屋而居,不就证明了你只想做澳洲的过客?”娇莉昨天刚签下一幢别墅,目前自住也打算转手卖,如果有机会,她的手又正巧痒的话,她准备在澳洲大大、狠狠地炒楼一番。

“我只有一个人,买楼对我的意义不大。”

“你可以再找一个人与你共组家庭啊!”娇莉准备毛遂自荐。

黑鹰看了一眼娇莉。“我不打算再自寻烦恼了。”

娇莉又是一阵失望。没想到少了,她仍然希望渺茫。

“你对。

“如果有痛苦,我想我的痛一定比她深。”它的脸上没有笑容。要不是娇莉曾是它的救命恩人,倘可能会无体的赶她走,因为他不想与人讨论他的感情。

“你可以结束这些痛苦的,只要你愿意。”

有的时候女人真的很奇怪,有人由爱生恨,要以毁灭来让她爱的人印象深刻;

有人竭尽所能为情敌找条生路。前者如江小瓶,后者如娇莉。

黑鹰只是笑笑,摇摇头道:“你不觉得我配她太老了吗?当我六十岁时,她还不到五十岁;现在短暂的痛苦在所难免,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只怕等不到让时间冲淡一切,她就已经香消玉殡了。”娇莉看多了这类无常的事,见黑鹰独尝痛苦而不吭声,它的心裎同样难受。

“不会的,她虽柔弱但身体一向健康,她会好好活下去的。”黑鹰很少想到死亡这样的事,也许他的生命力特别旺盛,所以他也这么想所有的人。

“是吗?别大乐观,有的时候忧愁亦可杀人。”娇莉轻拍一下他的鼻尖,虽然得不到他的心,但不能阻止她对他的真情。

他没想到娇莉有此一举动,有点尴尬地站起身,隐忍着情绪。

“黑鹰,再爱我一次好吗?”娇莉情不自禁地道。

黑鹰站在窗前,右手撑着窗内的横木,充满歉意地回答:“娇莉,我很高兴能有你这样的益友,但我不爱你。”

说实话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娇莉是他的好友,帮过他很多的忙,但他不能欺骗她。他对她只有友情没有爱情,尤其在他的心里仍有心上人的情况下,他怎可能将她当作娼妓般来泄欲呢?

他爱醉悠,深刻到连他自己都害怕的境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他对醉悠的爱已经超过小乡许多,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娇莉的喉头一阵酸楚。她原本该歇斯底里大叫的,但她与其它女人不同,面临此等窘境,她已较能乎复情绪,比起第一次被他拒绝时的强力反弹,现在的她可用无风无浪来形容。“谢谢你一直告诉我实话。”

大雨浙沥的午后,黑鹰很想到屋外淋一场雨,看看能不能让他冷静些,不要又在冲动之下飞回台北找醉悠。

“这两下得真大!”黑鹰仰望天空晴然地道。

“是啊!看来雨季要来了。”娇莉与他、肩站立,看着天空灰蒙蒙的乌云。

“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雨好大。”娇莉不觉得在大雨中有诗情画意可言。

黑鹰并未作答,径自推门而出。

娇莉摇头叹气。她看看腕表,时间不早了她也该走了,但她得等雨小些。

勺q雨停了。黑鹰全身湿透,心情却很好。

为什么好?因为在雨中,倘巧遇了一位故人——何明珠。

他请何明珠喝杯咖啡,聊聊往事,虽然他们共同的往事只有某人。

“黑先生,你全身湿透,要不要换套衣服?”何明珠问道。

黑鹰看了看coffeeshop隔壁的男饰店。“你等我一下。”

半晌,当何明珠再见到他时,他整个人焕然一新,除了往后梳的黑发,看不出他刚刚淋了一身雨。

“好巧,会在这儿碰见你。”突然,他有一丝奢望醉悠会和何明珠在一起。

“我有一位姑妈移民澳洲,我来探视她。”

“哦!”黑鹰有一些失望。

“醉悠离开台湾了,金陵绣坊现在由魏小姐打点。”何明珠吹了吹热咖啡,小口小口地辍着。

这个消息让黑鹰紧张。“不在台湾?她能去哪里?”

“她回美国去了,听魏小姐说醉悠不愿留在台北那个伤心地,是因为怕会睹物忠人。”

“也好,回到她熟悉的环境,对她重新开始新生活大有帮助。”他假装自己心如止水,正说着一个与他无关的人与事。

回到他的住所后,夜里,他辗转反侧,始终放心不下醉悠。

人生不应这般樵粹无欢乐的。

他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了,猛地坐起身,拨了司徒衡家的电话。

(找谁?)司徒衡大剌剌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你老婆。”黑鹰直截了当地道。

(你是黑先生吗?你找司徒大大有什么事?)司徒衡还有心情开玩笑,显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魏醒柔一把抢过电话。(黑鹰啊!你是不是想通了?)“……”黑鹰在电话这一头有点郝然。

(喉:你怎么不说话?)魏醒柔嚷道,心急得不得了。

司徒衡听不下去了,赶忙拿起分机:(鹰,你就快点说些话吧:我老婆有办法替你搬梯子,让你有台阶下。)(是啊!真爱不是天天有的,这回你若是不把握机会,会后悔下半辈子的。)魏醒柔也跟着摇旗吶喊。

(鹰,我快要做爸爸了,你也得加紧脚步让醉悠再替你生个心肝宝贝,如果婴儿性别不同,咱们还可以结成亲家哦!我已经和赛白预定了他的儿子……)司徒衡呵叨絮絮说了一大串。

(阿衡,闭嘴,你想弄个三角恋爱,让孩子们大打出手不成!)魏醒柔轻吼。

(有什么关系,就让赛白和鹰的儿子追求我们的女儿啊,这样一定很好玩。)司,衡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你又知道我会生女儿了?好了啦!闭嘴,我要听听黑鹰怎么说。没有孩子的妈,你的美梦根本是空气的。)“醉悠现在在哪里?”黑鹰这时才冒出这句话。

(good~我等你问这句话等好几个月了,醉悠现在人在美国纽约的‘流星旅店”,据说那是你和她一见钟情的地方。)司徒衡在电话那一头哈哈大笑。

笑声仍荡漾着,黑鹰安心地收了线。有了头绪,找人总是比较容易。

他看了一眼左边空了的手臂,决定摒弃自卑感,勇于追寻他的幸福。

他爱她,一直都爱她,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就算未来她离弃了他,至少他习经拥有过她。他实在无需苦苦在意着“爱别离”,不是吗?在佛家的说法里,喜爱的东西不会桓久是寻常的事,他应该放弃执念,放手一搏。

“你又要走了?”娇莉问。

黑鹰边收拾行李边点头。

“去找她是吗?那个让你心碎的女人。”

黑鹰嗯了一声,不多言。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喜欢解释的人。

“你走吧!这回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这里的生活环境很适合我。或许假以时日,我对你的爱消失了,我会试着接纳别人的爱。”娇莉苦笑道。

“ok!后会有期。”

娇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限惆怅,她知道除非她找他,否则下次再见不知已是何时?

万念流转之后的黑鹰,心里想的全是见到醉悠后要与她说的话。他的示爱,她会领清吗?在他伤了她一遍又一遍之后,她会原谅他吗?

午晚,他下榻流星旅店,在柜台为他服务的人是她的舅舅吧?她的黛妮舅妈呢?对她好不好?

他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一颗心狂跳不已,像个情寅初开的年轻小伙子,他为自己的紧张淡淡一笑,只有醉悠能够这样影响他。

他推门而出,楼上楼下的走廊搜寻了一遍。

她在哪里?他放缓了寻觅的脚步,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就在自己的后方。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她就在灯火阑珊处,穿着一袭他最爱的蔷薇色洋装,美得知水中的仙子。

简直无法相信她曾往这里看到他,她几乎瘫软在地上,而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她。

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味,那醉人的男性气味、淡淡的麝香味,他还是那么的迷人。

它的呼吸急促,紧紧吻住她,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狂烈炽热。

为了要减轻他手臂上的重量,她以双手揽着它的颈项,回以同等炽烈的吻。

他找到片刻的喘息空间,在她的耳畔低语:“我爱你,迷人的小姑娘!”

巧笑嫣然,眼眶涌上了泪水。“我也爱你。”

生活中的快乐林淮玉好快乐!

大弟考上了大学,就在台中。

大弟是手足里智商最高的——我一直这么相信着,所以对他期望特别高。

他念的是航大工程学系,是他钟情许久的科系,当然,在我心里那样的科系没有三两三恐怕地无法顺利考上,所以我心坎里,着实暗暗快乐了许久。

我想,天生我材必有用。年岁愈大,愈是能够深刻体会这句话的涵义。

从小,我就很喜欢说故事,如今有幸成为写故事的作者,总能带给我生活里的快乐。

刚刚结束三本系列小说,呼——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我要写另一个更为“庞大”的系列小说。有点关联,叉百独立存在,对我而言,这是个挑战,也是层次的提升。

不知道这样的野心会不会大大?

我希望我的努力,读者可以一点一滴的感受到;也让我的作品成为读者生活里可以期待的快乐,这是我的目标,也是我之所以执着于写作的目的。

我认为,写作若是不能在每一本作品里有所超越,那么时间大了,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或许有人不同意这种说法,不过不要紧,我只是藉此与大家分享我的想法罢了,不需要人人同意我。ok?

你(你)的生活里常常有些小快乐吗?

一定有的,很容易找得到,如果你们不是一个善于“忽略”的人,可能像乎安回到家这类寻常的事,都可以成为生活中的快乐。

有一件重要的事,每回想提总是忘了……我要感谢这段曰子以来所有支持我、批评我、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赞者,没有你们,我将文不成文、书不成书,请你们继续注意我。ok?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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