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好么。”方书尧说，他婉拒了别人让出的位置，自己再排队买土豆烧排骨。
“是么？但你的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样说的。”吴曦歪着头道。
“哦？那我脸上的表情是怎么说的？”方书尧抬眼看着吴曦，微微笑着。
“呃……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吴曦却飞快地败下阵来，“我不想与你为敌。”
“你变聪明了呢。”方书尧对着吴曦狡黠地一笑道。
“跟着你都三年了，我怎么都该学聪明了。”吴曦哈哈大笑着道，“我可不是一个傻大个！”
“其实，会这么说就证明你挺傻的。”
“书尧。”
“嗯？”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就别拿我玩儿了，我的小心脏怕是承受不住的。”
“吴曦。”
“嗯？”
“我当真生气的时候，你是不会知道的。”方书尧甜甜地一笑，拍了拍好友的肩头。
吴曦想了想，确实呢，什么时候见过方书尧“动怒”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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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觉得方书尧是在生气，也仅仅是建立在方书尧“板着脸，没在笑”这一点上吧。
但他上课时也没有笑啊，不能说明他就是在生气吧。
就算那时候韩家林揪着方书尧的衣领子，方书尧也没有勃然大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