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阮萌一直有这个毛病。
诸葛亮早早做完了饭，阮萌还在一句一句试台词。
既然要面试，而且还要直播，那她就会努力做到最好。
诸葛亮安静地坐在阮萌旁边，看着阮萌的架势，出声提醒。
“明天早上，你还有课。”
阮萌：……
诸葛亮继续提醒。
“第一节高数课，还有随堂测试。”
阮萌：……
高数，高等数学啊。
她数学成绩虽然不低，可是除了对数字敏感之外，其他的数学题全靠临考刷题做卷子来熟悉题型提高分数。
而随堂考，就是她最讨厌的考试。
事实上因为高数随堂考分数总是很低，但是一到正式考试高数就接近满分，也给了诋毁她的人不少把柄。
说她考第一全靠作弊的人并不少。
阮萌捏着台词本，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放弃练台词，去好好吃饭，然后准备刷题。
诸葛亮没有提什么“高数测试题是我出的”这种话，他知道卿卿不需要他的帮助。
只是……
诸葛亮看看阮萌的眼下。
白皙的肌肤上，眼下那一圈淡淡的青色让她有些憔悴。
这是她总熬夜的证明。
阮萌安静地吃饭，一边吃一边回忆最近的高数讲了些什么。
诸葛亮在旁边看着她，满心琢磨怎么帮阮萌把熬夜这个不好的习惯戒掉。
直到阮萌停下筷子，扭头看他。
“过来，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