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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1 / 2)

  姜霁北没客气,他在覃斯文身边坐下,看向韦业,接过话茬:“老表,你一定要跟我们说实话。这件事情不对劲。”

  “对头,可能还会死人。”覃斯文接话。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颇为默契。

  “唉……”韦业忍不住长叹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们笑了。我老爹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偷鸡摸狗得罪了不少人。”

  韦妻在旁边插嘴:“老了也一样,还偷看儿媳妇洗凉,什么老东西。”

  竟有此事。姜霁北挑了下眉。

  “你不要讲这种话!”韦业瞪她一眼,继续说,“我爸这个人吧,年轻时是个二流子,和他们那帮人经常在街上逛,他老了以后改了很多的……前一阵他突然喊手疼。”

  “他经常半夜喊,‘疼啊疼啊’,我们就带他去医院。

  “拍片子啊,给拍啦,医生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讲说骨头没有事。开了止痛药就走了。”

  说到这里,韦业的神情夹杂着些许懊恼。

  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天天喊疼,早知道我就带他去大城市看一看啊。之前有一天晚上下雨,那天特别吵,蟆拐叫得也响。他在楼上又喊疼,我们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就没有理他。

  “哪个晓得,喊到喊到,他就死了。”

  那就是疼死的?

  这个死法听起来平平无奇。

  覃斯文又问:“阿叔死前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韦业摸了几把头,不确定地说:“他讲床边老听到蟆拐的叫声,还有人扯他的左肩膀。”

  “哪有啊!哪有人扯啊!家里人看着呢!”韦妻在旁边跺脚,“死的时候还好好的,我去叫人回来后左手臂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肯定是哪个仇家来……”

  覃斯文做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之前说,看到一只大蟆拐压在他头上。搞不好是它扯的。”

  “太扯了。”张三寺冷漠地说。

  “我们还是先吃点饭吧……”丁慧在一旁弱弱地说。

  韦家人说了半天,大半都在诉苦。

  但韦老四真就只是疼死的吗?

  姜霁北谢绝了韦妻给他们盛的玉米头,用余光寻找韦一心。

  韦一心清晨给体验者的尸体做了法事,现在正在灵棚的一角小憩。

  姜霁北下颌往韦一心处微微一点:“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好像都跟蟆拐有关。”

  “嗯。”池闲往韦一心的方向瞥了一眼,“你是想说,跟他有关?”

  “虽然不能按照长相来判断一个人的秉性,但是,昨晚他也不在。”姜霁北说。

  韦一心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对其他人伤害蟆拐的态度又无比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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