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槽牙被他摸索清楚,他没戴手套,毫无阻隔的柔软触感,传递到最敏感的牙齿神经,她不想一直张着嘴,喉咙动了一下。
“是没什么问题,”他公事公办地说,“一般多久去洗一次?”
“半年到……一年。”
“年底带你去?”
“嗯……差不多。”
说话时,难以避免地动用所有的唇部肌肉。
舌尖碰到上牙膛,舌侧循着轨迹扫过他手指,发出上下唇相碰的音节时,嘴巴短暂闭拢,像在咬他指根。
他仍旧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看不出什么太多情绪,轻轻眯了眯眼,问她:“在做什么?”
路栀催促:“你看好没有……”
没等他开口。
她还是低头,没忍住,舌尖抵着吐出来,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刚刚是压到哪儿了,下眼缘红红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说:“看好了你就自觉一点。”
“但是怎么办。”
?
“牙齿是看好了,但是现在,想做点坏事。”
……
升起挡板的迈巴赫驶入荔湖别苑空荡明亮的地下车库,驾驶座上的人早已下车,空荡的前排只亮着些基础的操控灯,主副驾驶构出的空间太过安静,甚至听不到后排的出风声音。
空调一分为二,各司其职,布满水雾的挡板稳定隔离,忽然,有纤细手指撑上,借不住力地在雾气上蜿蜒画出几道模糊水痕,白皙的指尖挂上水珠,蜷缩片刻,又被玻璃冰得巍巍地颤。
被亲得狠了,舌尖也毫不留情被人吮搅一通,他埋在她颈窝里,需以全部精力克制,才能不拉着她衣领往下滑。
忍耐比放纵更需心力。
现在还不能留印,傅言商给她把衣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端正,如此以一幅极为礼节的皮囊问她:
“可以在车上做吗。”
路栀:???
她被车库的灯照得脑袋发晕,但他的话更是重磅级,路栀反应半晌,才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出去买了茶叶,现在正在祖宅,准备带给爷爷。
傅言商:“我说下次。”
“……”
她翻身去一侧拿礼盒,莫名其妙地嘟囔:
“你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是啊,我就愿意吃奶油蛋糕。”